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与金 融支持的互动关系

Finance 金融, 2017, 7(5), 265-273

Published Online November 2017 in Hans. https://www.sodocs.net/doc/1010258005.html,/journal/fin

https://https://www.sodocs.net/doc/1010258005.html,/10.12677/fin.2017.75027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Industrial

Adjustment and Financial Support

of Hebei Province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Beijing, Tianjin

and Hebei Integration

Rui Ding

China Women’s University, Beijing

Received: Oct. 23rd, 2017; accepted: Nov. 2nd, 2017; published: Nov. 9th, 2017

Abstrac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integration of Beijing, Tianjin and Hebei Province, according to the data of 2000~2015 years of Economic Yearbook of Hebei Province, I use the time series analysis and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industrial adjusted rate to analyze the financial related rate and the financial efficiency index of Hebei province.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is a long-term equilibrium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industrial adjusted rate of Hebei province and the financial related rate and the financial efficiency index, but there is no causality. In order to realize the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industrial adjustment and the financial support in Hebei Province, there are some measures: expanding the financing channels, increasing capital investment; suppor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insurance industry, getting more funding; speeding up the reform of rural fi-nancial institutions and vigorously developing “green agriculture”; improving the financial talent incentive mechanism, introducing and training the senior financial personnel.

Keywords

Financial Support, Industrial Structure, Integration of Beijing, Tianjin and Hebei

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与金融支持的互动关系

丁蕊

丁蕊

中华女子学院，北京

收稿日期：2017年10月23日；录用日期：2017年11月2日；发布日期：2017年11月9日

摘 要

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根据2000~2015年河北省经济年鉴的数据，对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率和金融相关率、金融效率指标进行时间序列分析和回归分析。分析结果表明，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率与金融相关率、金融效率指标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但不存在因果关系。为实现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与金融支持的良性互动关系，需要扩展融资渠道，增加资本投放；支持保险业的发展，获得更多资金保障；加快农村金融机构改革，大力发展“绿色农业”；完善金融人才奖励机制，引进和培养高级金融人才。

关键词

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京津冀一体化

Copyright ? 2017 by author and Hans Publisher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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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2004年，北京提出“2004至2020年总体规划”，要求北京市人口控制在1800万，然而2012年，北京市人口就已经达到了2069.3万。这说明北京的人口容量已经饱和，无法容纳新的人口增量。特别是北京作为特大城市，随着人口聚集速度的快速增长，城市压力不断增大，导致了一系列的交通拥堵、环境污染、房价上涨、水资源短缺等矛盾。这些矛盾都促使北京急需扩大其城市规划空间。一些学者开始提出京津冀协同发展、京津冀一体化、环首都经济圈等概念。2010年，中央某领导视察河北地区时提出，应借助北京的首都公共资源优势、天津的海港优势以及河北的地域广阔优势，加快环渤海区域合作，打造环首都经济圈。然而，京津冀一体化的概念一直处于争议阶段。直到2011年，“十二五规划”正式提出京津冀协同发展，才引起各方重视。2014年，京津冀一体化上升为国家战略。

尽管京津冀协同发展先一步提出，但是河北省的经济发展却一直很难从中受益。京津冀三地的发展不均衡，尤其是河北一直在政治、经济上处于弱势地位。京津冀一体化打破地域壁垒限制，让三地的优势资源最大化，能够极大地促进三地的经济发展。特别是对于一直处于弱势的河北省而言，这是一个十分重大的机遇。京津冀一体化的推进，能够有效减轻北京地区密集的产业、人口压力，河北省和天津地区也能够从承接北京地区产业中受益。北京的高新技术企业转移至河北、天津地区能够加快两地的产业结构优化进程。而北京的优质高校和医疗机构迁移至河北、天津地区，都能极大地改善河北省和天津市的教育和医疗水平。同时，随着大企业迁入河北、天津地区，河北和天津地区都能够获得更多的金融支持，从而促进经济增长。金融支持能够有效地推进产业结构的优化，而产业结构的优化又能够促进经济的增长。研究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与金融支持的互动关系，并提出如何促进两者相互进步的对策、建议，有助于完善河北省在京津冀一体化中的规划、对策，对促进河北省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Open Access

丁蕊2. 文献综述

目前，国内大多数研究产业结构与金融支持两者关系的学者，往往是以金融支持促进河北省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的角度展开，强调金融支持对产业结构的积极作用[1]。李蕾(2010)提出从贷款投向的产业结构和行业分布来研究金融支持在产业结构优化中的作用[2]。邵娴(2013)结合理论和实证，提出资本市场不同的融资来源中，股票市场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的相关度最高，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作用最明显[3]。孟昭岩(2014)通过实证研究了金融发展在产业结构升级的支持作用[4]。孙豪(2015)以张掖市为研究对象，结合理论和实证研究提出了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调整之间存在密切关系，金融总量、金融效率等各个方面都影响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部分学者则从金融支持促进产业结构优化的方式展开研究，论证分析金融支持对产业结构优化的积极作用[5]。王曼怡、李雷(2015)从资本配置的角度来分析金融业引导资金流向，调整产业布局[6]。张奉君(2016)从理论和实证两个层面进行分析，提出了金融发展能够促进产业从资源与劳动密集型到技术密集型占优进行结构升级。

然而，也有部分学者以实证研究的方式，根据实际情况分析金融支持对地区产业结构优化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7]。冯青(2012)从金融规模、金融结构、金融效率三个方面分析江苏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提出江苏省金融发展对该省产业结构升级的支持作用具有一定的滞后性[8]。刘朝阳、朱远思、何翠平(2014)从实证研究角度，以广东省为案例，提出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的影响存在明显的区域差异，金融发展水平的区域差异导致对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作用不同[9]。张沛(2015)对山西省金融发展影响产业结构调整的有效性进行了实证研究，提出了山西省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调整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但是金融还没充分发挥其对资源优化配置的作用[10]。卜奕君(2015)以青海省为研究对象，从产业结构演变的角度，指出青海省产业结构升级不协调以及金融业中“银行业”独大的问题，并提出了相关对策。目前，国内只有少部分学者从实证角度研究国家重大政策背景下的区域产业结构优化与金融支持的互动关系。本文将在上述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以实证研究的方式来探析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与金融支持之间的互动关系。

3. 河北省产业结构与金融支持现状

3.1. 河北省产业结构现状

由上述图1可知，自2008年以来，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一直以第二、三产业为主，第一产业为辅。尽管第三产业比重在不断增加，但是增长速度缓慢，第二产业仍占据主导地位[11]。根据配第-克拉克定律，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人均国民收入水平的上升，劳动力开始从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转移；当人均国民收入水平进一步上升，劳动力便向第三产业转移。目前，河北省的产业机构呈现出明显的“二三一”发展模式。

3.2. 河北省金融支持现状

由上述表1可知，从绝对数看，2008年以来，河北省GDP总量一直不断增加，至2015年底，已经达到29806.11亿元。自2008年来，尽管河北省GDP增长速度有所减缓，但河北省经济一直处于持续高速增长阶段。至2015年底，河北省的GDP增长率为6.8%。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河北省的金融产业也处于快速扩张阶段。本文采用金融相关率和金融效率指标来衡量河北省的金融支持状况。由于河北省的金融机构依然是以银行为主，而银行机构的主要业务是存贷款业务，因此河北省的金融相关率FIR为金融机构存贷款总额/地区GDP，金融效率指标(FAE)为金融机构的贷款/金融机构存款。由图表可知，自2008年以来，河北省的金融相关率一直在增加，说明河北省的金融业一直处于扩张状态。然而，2011年~2013

丁蕊

注：以上数据均来源于2008年~2015年《河北经济年鉴》。

Figure 1. Status of industrial institutions about Hebei Province from 2008 to 2015

图1. 2008年~2015年河北省产业结构现状

Table 1. Status of financial support about Hebei Province from 2008 to 2015

表1. 2008年~2015年河北省金融支持现状

(亿元) 年份金融机构存款余额金融机构贷款余额

地区

GDP

金融相关率FIR

(Financial Interrelations Ratio)

金融效率指标FAE

(Financial Efficiency Index)

2008 21,758.75 16,222.01 16,011.97 2.37202 0.74554

2009 28,364.45 22,809.14 17,235.48 2.96908 0.80415

2010 32,607.21 27,862.35 20,394.26 2.96503 0.85448

2011 58,677.72 32,184.5 24,515.76 3.70628 0.54850

2012 67,838.22 36,743.75 26,575.01 3.93535 0.54164

2013 77,919.99 41,312.48 28,442.95 4.19199 0.53019

2014 86,436.77 47,531.17 29,421.15 4.55346 0.54990

2015 97,844.43 55,241.71 29,806.11 5.13607 0.56459

注：以上数据均来源于2008年~2015年《河北经济年鉴》，部分指标由笔者根据其原始数据计算而来。

年，河北省的金融效率指标却出现明显下降趋势，而且调整后2014年~2015年金融效率指标增长缓慢。这表明，河北省金融机构的盈利水平不高，河北省金融机构的质量有待提高。

3.3. 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河北省产业结构变化与金融服务创新

2014年，京津冀协同发展写入“十二五”规划。为响应国家政策，河北省地方政府提出以石家庄为中心，打造金融中心城市。为实现这一目标，河北省大力开展与京、津两地的合作，加强与北京市建设“国际金融中心城市”的合作。为进一步提高河北省经济建设水平，2017年，河北省正式批准设立雄安新区。同时，河北省大力支持金融服务创新，推动设立各类股权投资基金，积极组建新型财务公司、试办汽车金融公司和金融消费公司。此外，为进一步加快河北省京津冀一体化进程，京津冀三地政府积极合作建设曹妃甸示范区、金融创新试验区、中国滨海金融协同创新中心。为了更好的实现金融一体化，河北省提出利用京津发达的金融业，建成京津冀三地统一的金融支付结算服务系统，推动征信系统一体

丁蕊

化、产权和票据市场一体化。

为优化河北省的产业结构，河北省大力开展“引银入冀”和“5100”(即“十二五”期间实现新增100家上市公司的目标)的工程，着力吸引北京、天津地区的优质金融机构和各类企业迁移落户，以优化第二、三产业结构。河北地区重点发展农村新型金融机构和推广“农业保险”以达到减少第一产业比重、发展优质第一产业的目标。基于京津冀一体化的背景，河北省实施和提出了众多金融支持政策以促进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但是通过上述表格可知，这些政策实施的效果尚不明显。2014年至2015年河北省的金融相关率呈快速增长状态，但是金融效率指标却增长缓慢。这说明其金融机构盈利水平没有得到很大的提升。从长远来看，目前的政策实施需要长时间积累才能实现京津冀一体化，短期内，京津冀一体化效果尚不明显。

以上数据及分析，表述了河北省的金融支持和产业结构现状。至于二者之间是否存在一定的关系，是否是互动关系，则需借助实证分析来解决。

4. 近年来河北省产业结构与金融支持的互动关系的实证分析

4.1. 变量的选取

通常使用产业结构优化率(ISR)来表示产业结构不断优化的过程。产业结构优化率ISR = 第二产业占地区GDP的百分比+ 第三产业占地区GDP的百分比。本文采用该指标来表示河北省产业结构的变化状况。

随着京津冀协同发展的提出，河北省开始承接天津、北京地区的部分产业，其中包括部分金融机构，同时，河北省开展了诸多吸引外资的措施。河北省的金融机构不断增加，金融机构类别也不断丰富。但是目前，河北省的金融机构中银行仍旧占有主导地位。因此，本文把河北省金融支持的研究对象界定为河北省的银行类金融机构。进行本文定量分析时，选择反映金融规模的指标——金融相关率(FIR)。金融相关率是指某一日期某地区全部金融资产价值与该地区经济活动总量的比值。考虑到河北省主要的金融资产集中于银行类金融机构，而银行类金融机构的最主要业务是存贷款业务，因此，本文采用河北省金融机构的存贷款余额与河北省地区GDP的比值来表示河北省的金融相关率，反映河北省地区的金融业发展规模和扩张程度。同时，本文采用了金融效率指标(FAE)，即金融机构的贷款余额与存款余额的比值，来反映金融机构的盈利水平。

4.2. 数据说明

本文样本数据均来源于《河北经济年鉴》，样本选取的时间段为2000年至2015年，或根据其数据重新计算的结果。实证分析借助Eviews8.0软件进行操作。为了消除所得数据中的异方差，分别对各变量取自然对数，同时重命名为InISR, InFIR, InFAE。

4.3. 实证结果

4.3.1. ADF检验

ADF检验即单位根检验，用以检验序列的平稳性。序列中存在单位根出现不平稳性，会导致回归分析中出现“伪回归”问题。因此，在对样本数据进行回归分析之前需对各时间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序列的滞后期数由AIC准则确定。检验结果如下表2。

由表可知，ADF检验中，ADF结果都大于其他三个临界值，因此原始序列都是不平稳序列。经过一阶差分后，ADF结果都小于其他三个临界值，三个序列都变成了平稳序列。因此，原变量In(FAE)、In(FIR)、In(ISR)都是一阶单整。

丁蕊

Table 2. ADF test results 表2. ADF 检验结果

变量 检验类型(C,T,K)

ADF 临界值1% 临界值5% 临界值10% 结论 In(FAE) (C,T,3) ?2.863926 ?4.728363 ?3.759743 ?3.324976 非平稳 In(FIR) (C,T,3) ?2.452305 ?4.728363 ?3.759743 ?3.324976 非平稳 In(ISR) (C,T,3) ?1.772804 ?4.728363 ?3.759743 ?3.324976 非平稳 DIn(FAE) (0,0,3) ?3.661488 ?2.740613 ?1.968430 ?1.604392 平稳 DIn(FIR) (C,T,3) ?4.923162 ?5.124875 ?3.933364 ?3.420030 平稳 DIn(ISR)

(C,T,3)

?5.957385

?5.124875

?3.933364

?3.420030

平稳

注：C 表示截距项，T 表示时间趋势项，K 表示滞后期数，0表示无时间趋势且无截距。

4.3.2. 协整检验

为进一步分析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与金融支持之间是否具有长期均衡关系，对序列进行协整检验。由于本文数据中时间序列多于两个，因此采用Johansen 协整检验来检验三变量之间的协整关系。

由上述表3可知，在至多两个协整向量的假设下，迹统计量小于5%的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说明不能拒绝原假设。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率与金融相关率、效率指标之间存在最多两个协整向量。这说明，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率与金融相关率、效率指标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

同时，通过enviews8.0操作，得到三变量之间的协整关系方程式：

()()()

()

()

In ISR 9.194992FAE 6.885358In FIR

0.798400.37191=+标准差

其经济意义为：从长期来看，假设其他条件不变，河北省金融效率指标每增加一个百分点，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率则同方向增加9.194992个百分点，产业结构优化率对金融效率指标的弹性系数是9.194992。这说明长期来看，金融机构存贷比例的优化协调，能够有效的促进产业结构优化。

从长期来看，假设其他条件不变，河北省金融相关率每增加一个百分点，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率则同方向增加6.885358个百分点，金融产业结构优化率对金融相关率的弹性系数是6.885358。长期而言，金融机构的不断扩张能够有效的推动地区的产业结构优化。 4.3.3. 相关系数检验

相关系数在?1到1之间，绝对值越大说明两个变量越相关，正数就是正相关，负数就是负相关，0就是不相关。根据上述表4可知，短期内，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率与金融效率指标呈负相关关系，且相关性较高；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率与金融相关率呈正相关关系，且相关性较高。河北省的金融相关率与金融效率指标呈负相关关系，且相关性较高。这说明短期内，河北省的贷款增加，并不能直接影响到产业结构，由于政策实施不到位，不能够有效优化产业结构。2017年，北京遣散物流中心71个，疏解商品交易市场433家，而大多数被遣散、疏解的企业都会选择土地面积广、房价便宜的河北作为落户地。北京众多重工业企业也选择迁入河北地区，比如首钢。这些企业的入迁，并没有很好的促进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

4.4. Granger 因果检验

由上述表5结果可知，短期来看，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率与金融相关率之间不存在格兰杰因果关系；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率与金融效率指标之间也不存在格兰杰因果关系。

丁蕊Table 3. Johanson cointegration test results

表3. Johanson协整检验结果

协整向量个数特征根迹统计量临界值5% P值无*0.842322 41.93336 29.7907 0.0013 至多一个*0.743314 17.91979 15.49471 0.0211

至多两个*0.018371 0.241050 3.841466 0.6234

注：“*”表示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拒绝原假设。

Table 4.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test results

表4. 相关系数检验结果

INISR INFAE INFIR INISR 1.000000 ?0.859555 0.859075

INFAE ?0.859555 1.000000 ?0.930702

INFIR 0.859075 ?0.930702 1.000000

Table 5. Granger causality test results

表5. 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

原假设观测量F统计量P值是否接受产业结构优化率不是金融相关率变化的原因14 0.15765 0.8565 接受

金融相关率不是产业结构优化率变化的原因14 0.73084 0.508 接受金融效率指标不是产业结构优化率变化的原因14 0.25584 0.7797 接受产业结构优化率不是金融效率指标变化的原因14 1.07998 0.3798 接受5. 河北省产业结构优化与金融支持之间存在的问题

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率与金融效率指标呈负相关关系说明河北地区贷款没有达到合适比例，贷款过少，存款过多。这表明河北地区民间贷款业务不发达，民众的贷款意识薄弱，投资保守。虽然河北省的金融支持与产业结构之间存在着长期均衡关系，但是短期来看，并没有出现两者之间的格兰杰因果关系，没能够实现两者之间的良性互动。尽管京津冀协同发展已经提出多年，但是河北省一直没能够从中获益许多，在京津冀三地中始终处于弱势地位。其主要原因是河北省并没有明确好自己在京津冀三地中的定位，过多的承接来自北京、天津地区的工业机构，并不能够很好的实现产业结构优化。而机构资金的流向主要集于第二产业，也不能够很好地促进第三产业的发展。而金融支持往往是与金融机构的数量与规模密切相关，河北地区的金融支持就全国范围而言依旧处于薄弱状态，对产业结构的优化作用并不十分明显。

根据《京津冀金融发展报告(2016)》可知，目前京津冀地区已经基本形成以地方政府为主导、以政银企业合作为载体的京津冀协同发展新格局[12]。但是京津冀三地的金融发展情况存在差异：从金融发展规模看，北京金融业规模是同期天津和河北省的2~3倍，在国民经济中所占比重达到了15%的水平；从要素价格看，河北信贷资金的价格明显高于北京和天津，三地资金价格的显著差异，阻碍了金融资源要素在京津冀区域内的自由流动与有效配置，阻碍了京津冀地区金融协同发展。资金价格的限制在一定程度上导致资金不能够很好的进入第三产业，起到促进第三产业快速发展的作用。因此，当前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河北省的金融支持不能够很有效的促进该地区的产业结构优化。

丁蕊

6. 对策、建议

目前，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依然处于“二三一”阶段，在三个产业中，依然还有着很大的提高和调整空间，而且产业结构的优化和金融支持之间尚未形成良好的双向互动关系。因此，根据河北省的实际情况以及实证研究的结果，笔者将提出以下建议：

6.1. 扩展融资渠道，增加资本投放

京津两地的资本富裕，而河北地区的资本相对薄弱，为进一步实现京津冀一体化，河北省应积极扩展融资渠道，利用临近北京、天津的天然地理优势，吸引北京、天津地区的优质资本进入河北地区。同时，为河北省第三产业优质企业的贷款提供适当的降低贷款利息的优惠政策。从而促进相关产业发展，进一步促进河北省的产业结构优化。

6.2. 支持保险产业的发展，提供资金保障

资金的流入，意味着风险的增加。为保障外来资金安全，需增加河北地区的保险机构，保障民间优质资本，吸引更多稳定优质资本进入河北地区，从而发挥金融支持在产业结构优化中的积极作用。同时，为优化河北省的第一产业，农业保险必不可少。农牧产品在种植、圈养过程中，极易受到极端天气的影响，造成巨大的农业损失。而且新兴“绿色”农业的发展在初步试验阶段极易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出现各种农业受损的情况。为保障第一产业的健康发展，农业保险必不可少。

6.3. 大力扶持第三产业，加强京津冀地区高新技术产业合作

河北地区的高新技术产业相较于天津和北京地区要薄弱很多。特别是北京地区高新技术产业极为密集，2013年，仅中关村区域的六大优势产业和四大潜力产业的总收入就达近2万亿元。为进一步实现产业优化，河北地区需要加强与北京、天津地区的第三产业合作。同时增加对第三产业的政策扶持力度，合理、有效的引导资金流向第三产业，从而淘汰那些效率低、环境污染严重的企业，实现产业结构的进一步优化。

6.4. 丰富金融机构类别，完善金融机构体系

当前河北省的金融机构依旧以银行业为主，其他金融机构的比例很小。河北省银行机构的过度集中，挤压了其他金融机构存在的空间，不利于完善河北省的金融体系。大力发展其他金融机构，例如基金公司、期货公司、证券机构等等，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为河北省经济发展带来新的增长动力。同时，也有助于形成良好的金融开放格局。

6.5. 大力推进农村金融机构的改革，发展“绿色农业”

河北省的第一产业比重虽然逐年下降，但是就京津冀地区而言，河北省的第一产业占比远高于其他两地区。为进一步缩小与京津两地的产业结构差距，河北省应大力支持农村金融机构改革，对发展“绿色”农业的农户提供贷款优惠政策，从而促进河北省第一产业朝着绿色、高效的方向发展。

6.6. 完善金融人才奖励机制，引入和培养高级金融人才

根据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当劳动要素充足时，劳动要素会偏好资本要素丰富的地区，劳动力会从资本贫乏地区流向资本充裕地区。京津冀三地中，北京和天津的资本明显高于河北地区，因此，河北的许多劳动力都会流向北京、天津地区。特别是北京地区的人才吸引力极为强盛，大多数河北地区的大学生都会选择在北京就业。这又加剧了河北地区的人才流失。为进一步促进河北金融支持与产业结构优化

丁蕊之间的良性互动关系，河北省需完善相关人才奖励机制，吸引高级金融人才在河北就业。

参考文献(References)

[1]李蕾. 京津冀都市圈经济发展中重点产业及金融支持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北京: 北京交通大学, 2010.

[2]邵娴. 资本市场支持产业结构升级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武汉: 武汉理工大学, 2013.

[3]孟昭岩. 河北省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升级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郑州: 郑州大学, 2014.

[4]孙豪. 金融支持张掖市产业结构调整的实证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兰州: 兰州财经大学, 2015.

[5]王曼怡, 李雷. 金融支持京津冀产业结构调整研究[J]. 国际经济合作, 2015(10): 92-95.

[6]张奉君. 中国区域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D]: [硕士学位论文]. 成都: 西南财经大学, 2016.

[7]冯青. 金融发展对产业机构升级的影响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南京: 南京师范大学, 2012.

[8]刘朝阳, 朱远思, 何翠平. 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实证研究: 广东案例[J]. 南方金融, 2014(3): 91-95.

[9]卜奕君. 青海省产业结构升级中金融支持的实证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西宁: 青海师范大学, 2015.

[10]张沛. 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调整的影响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太原: 山西财经大学, 2015.

[11]百度百科[EB/OL]. https://https://www.sodocs.net/doc/1010258005.html,

[12]王爱俭, 李向前. 京津冀金融发展报告(2016) [R]. 经济学动态,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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