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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金狂欢化理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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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金狂欢化理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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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金狂欢化理论分析

论文摘要,本文借鉴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兵体分析喜别电影的生成过程,观众的观彩心态,提出真正优秀的喜别屯影应该超越狂欢化理论规范。

喜剧影片是一种颇难界定的电影类型,在电影评论界也是众说纷坛,莫衷一是。最近,前苏联文艺理论家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就像刚刚发掘出来的古董,被理论家所珍爱与赏析。使用狂欢化理论来分析喜剧影片,也许能得到一些有益的启迪。

喜剧电影脱胎于戏剧中的喜剧,而古希腊的喜剧起源到祭祀酒神的即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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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发展略晚于悲剧,可分为旧喜剧、中期喜剧和新喜剧三个时期。公元前487一前404年是旧喜剧时期,多是政治讽刺剧和社会讽刺剧,讽刺的对象是社会名人,特别是当权人物。公元前404一前338年是中期喜剧时期,以讨论神学、哲学、文学和社会间题为主。公元前338一前120年是新喜剧时期,大都是世态喜剧,主要描写日常生活、爱情故事和家庭关系。

到了中世纪,为了表现对官方宗教的令人苦恼的严肃性的反抗,人们通过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使得郁积的情感得以宣泄。喜剧便是狂欢节上的一种主要的表演形式。巴赫金认为;狂欢节不需要虔诚和严肃的调子,也不需要命令和允许,它只需要发出一个开始玩乐和戏耍的简单的信号。狂欢节使意识摆脱了官方世界观的支配,使人们可以用新的方式观世界;它没有恐俱,没有虔诚,它是以彻底批判的但又不是虚无主义的态度展示世界的,这种态度是积极的,因为它展示了世界无限丰富的物质基础,展示了生成和更替,展示了新生事物的不可制服和无往不胜,展示了人民大众的永生。狂欢不仅是一种深层的生命体验,而且还是一种观察世界、表现世界的方

式。民间狂欢节上关于死与生、黑暗与光明、冬与夏等等之类的争辩,充满了除旧布新的情神,具有轻松愉快的相对性,即不让思想停滞、不让思想陷入片面的严肃之中,呆板和单调之中。也可以说,中世纪的狂欢节是对宗教思想的一种反抗,预示着新世纪的曙光。

中国似乎没有西方式的狂欢节,中国的喜剧起源于徘优的表演。远自公元前五、六世纪,宫廷中便蓄养培训了一批徘优,供帝王将相玩弄。这些徘优能歌善舞,口才出众,有些甚至相当聪明,然而地位低下,与宫中犬马没有什么区word格式

别。自汉魏以来的参军戏、角抵戏、歌舞戏到宋杂剧、金院本,都有不少充满喜剧色彩的作品。武汉帝时,东方朔作为滑稽家,经常给皇帝讲些谐谑的故事,引得王公大巨哈哈大笑。不可否认,中国古代喜剧也具有某种西方狂欢节的特点,决定着普通的即非狂欢生活的规矩和秩序的那些法令、禁止和限制,在狂欢节一段时间里被取消了,首先取消的就是等级制,以及与它有关的各种形态的畏惧、崇敬、仰慕,礼貌等等,亦即由于人们不平等的社会地位等(包括年龄差异)听造成的一切现象,尽管这种乌托邦是短暂的时刻,却是人们期盼的生活。个体以其旺盛的生命力强行拆解社会政治的束缚,从而体验到生命的欢乐与自由,这就是入类生存的喜剧体验。

喜剧电影与汪欢节确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对于有些喜剧影片,如卓别林的谐剧、王朔的侃剧、陈佩斯的闹剧,影视研究者的定位显得有些勉强。这些作品难以用传统的文艺学、美学理论来加以鉴定,而引进大众狂欢化理论、从大众文化角度来进行探寻,恐怕有助于对此类影视作品进行较为深入的分析。

狂欢化理论首先由前苏联文艺理论家巴赫金提出,它既是对16世纪法国医生拉伯雷创作的《巨入传》所进行的具体分析,也是一种意识形态批评。

狂欢化理论来自于西方的狂欢节。在狂欢节上,入们排斥封闭和关门主义,否定禁令和绝对理性,抛弃说教和禁忌,把日常的典章制度和清规戒律完全抛开。狂欢节

摆脱等级制度,呈现出平等,民主和自由。狂欢节是一种开放的哲学和没有界限的意识形态,是一种文化享乐主义,满足了人类的多方面需求,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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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一种纵欲主义。

根据汪欢节的这些特征,巴赫金建立了狂欢化理论。在狂欢化理论中,文明与戏i},荣誉与失落、歌颂与诅咒,严肃与纵欲,都是正反同体和互为嘲讽的、卓别林、王朔、陈佩斯的电影作品,正好符合巴赫金的理论规范、卓别林饰演的流浪汉夏洛克,头戴黑色的礼帽,身穿过小的西服,脚蹬过大的皮鞋,举止滑稽可笑,却为入善良,主持正义。据专家考证,这个形象脱胎于狂欢节中不可缺少的角色小丑,但在小丑的身上增加了道德评判,以谑演庄,揭示出喜剧深层的悲剧,使观众含泪微笑。巴赫金说:狂欢化消除了任何的封闭性,消除了相互间的轻蔑,把遥远的东西拉近,使分离的东西聚合、观看卓别林的喜剧,便能得到这么一种感受,使观众暂时忘记了影院外严酷的社会现实,在影院内与大家一起经历一次心灵的狂欢。

对于王朔的影视作品,近年来争论较大。贬之者认为它是痞子作品,有违传统的道德规范,否定荣誉与崇高,嘲笑真挚的爱情,褒之者却认为它有微言大意,是想建立一种更高层次的道德评判标准。其实,王朔的作品,如顽主、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大撒把等,既没有高深的思想,也没有邪恶的企图,只是一种游戏,文艺失去崇高、失去中心之后的自理补偿。观众愿意观看此类作品,只不过想投入狂欢之中。东方缺少幽默,但人类都向往幽默。

影视观众是文化工业的主要消费者,文化工业产品只有通过影视观众才能真正进入社会。影视观众是大众文化发生社会影响的主要对象。现代社会意识word格式

形态的控制力和稳定性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在影视观众对大众文化产品的接受方式、条件和效果上。喜剧作品可说是观众的一种恰当的宣泄对象,满足了人们汪欢

化需要。喜剧影片中的怪诞是狂欢节情神在艺术中的体现,表现出诙谐性,自由性,未完成性,反规范性等特点,符合大众追求平等的心理。

喜剧影片与玩难分彼此。玩是什么?即是戏也。英语中Plan便具有卜戏和玩的双重含义。在喜剧电影中,,玩成为消解刻板模式、突出创造主体和沟通作者与观众的重要机制。玩需要一种气质,需要一种对人生世事的洞达心境。

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对电影艺术家,特别是中国的电影艺术家,提供了十分丰

富的精神营养:中国儒家提供不苟言笑的人生态度,孔子与孟子总是告诫入们要居安思危,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论语卫灵公)生于优患,死于安乐(《孟子(告子》川欧阳修则说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五代史伶官怜序》)。儒家所赞赏的文艺作品,也是以描写忧患见长,如(诗经》中的驾言出游,以泻我忧《邺风泉》比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怕舟》);未见君子,忧心忡仲(招育草虫;心之忧兮,其谁知之、魏风,儒家把狂欢作为缺乏修养的表征,提供乐而不淫,温柔敦厚.,要求女子笑不露齿,中国人工于心计,极少真实地表露自己狂喜感情,因此,在中国文学史上,没有出现《巨人传》那样具有狂欢节色彩的文学作品。笑就它的本性来说就具有深刻的非官方性质:笑与任何的现实的官方严肃性相对立,从而造成亲昵的节庆人群。巴赫金所描写的情景,在封建社会的古代中国,是不可能出现的.今夭,我们提供喜剧电影,不仅可以完善这种电影类型,而且可以消除封建等级制度,调整百姓良好心态,巴赫金认为:一切旧真理、旧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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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表者都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都不会也不愿意笑(假道学);他们自命不凡,

认为自己的敌人就是永恒真理的敌人,因此也必欲其永远灭亡。占统治地位的权力和占统治地位的真理不能从时间的镜子里看见自己,因此它们也看不见自己的开始、界限和终结,看不见自己的旧面目:滑稽面目,看不见自己奢望永恒性和不可取代性的滑稽性质。当观众早已发笑的时候,旧权力和旧真理的代表者门要以最严肃

的姿态和严肃的腔调演完自己的角色。 (巨人传)对拆解西方的封建意识,打破等级制度便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合理性的背后,仍有一定的缺陷。巴赫金过份注重生理享乐而忽视精神追求,过份注重形而下忽视形而上,过份反对主流文化,都有可能引起公众道德的抵制。完全按照狂欢化理论创作喜剧影片,容易使其下降到插科打浑、滑稽取闹的庸俗层次,甚至出现王朔式的我是流氓我怕谁无知者无畏、拘眼看世界、,等等消极话语,影响喜剧影片的声誉。

喜剧电影艺术家既要从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中吸收养份,又要超越他的理论。柏格森在《笑的研究》中认为,喜剧是把有生气和机械的嵌合在一块,基于生命在于变化的哲学观,柏格森认为生命一要紧张,二要有弹性,才能灵活地适应瞬息万变的社会环境。胡塞尔认为事物的意义应从现象的直观和还原中去追寻,对传统的形而上学提出怀疑和批判。海德格尔则提出具有现代意义的摧毁概念,认为僵化的形而上学的存在必须摧毁,存在者后面的存在变成难以形容的无,真实的存在便会突然显示在人们眼前。喜剧影片不应仅仅是博人一笑,而是应让观众笑过之后体察到人的真谛。喜剧影片如果要具有自己的文化品格,要真正上升为现代人的生存智慧,就必须直面现代生存状态,努力消除人们的心灵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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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观众笑过之后有所收获。

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

狂欢化理论是巴赫金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学术界把巴赫金的学术活动分为两个不同的时期:早期的文学研究和晚年的文化研究,并把狂欢化理论视为一种文化研究,但是,这个理论最初是他在研究长篇小说话语时提出来的,而且又由于文学和文化的不可割裂的关系。狂欢化理论对于文学创作与批评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本文主要从“狂欢”这一术语出发,去阐释一下狂欢的新内涵。 对于“狂欢”这一术语,学术界有着不同的理解与阐释。韩山师范学院中文系洪晓先生的《狂欢正解——狂欢理解综议》一文中,总结和评价了目前的六种主要理解:娱乐说、非理性的激动情绪状态的理解、宣泄说、后现代说、颠覆说、自由说,并认为狂欢的内核是一种个体的生命自由。洪先生认为,狂欢最核心的特质是自由,而这种自由是一种生命的自由,它通过顺应人的本能欲望来突破外界束缚,激发起人的生命潜能和生命欲求来超越现实的必然有限性,让生命得以自由驰骋,给予生命绚丽多姿的演绎。面对理性的过度发达,伦理理性、工具理性和科技理性等对人的丰富性、复杂性、能动性等的扼杀,它大声疾呼着感性的解放和满足,力图恢复人的完整性,用具体的、温馨的世俗情感对抗着冷冰冰、机械的理性机器;它敢于颠覆和打破权威的光环,让个体得到独立和自由,极大地激活了人的生命和个体意识;它不让生命受到任何的压抑,人们在其怀抱中可以尽情宣泄;也不让生命有任何的苦难阴影笼罩,倡导快乐原则,让人感受到 人的本质力量的张扬;面对异化的、残酷的现实,营造了一个“人化”的乌托邦世界,让人的各种愿望得到满足,让人的真性情得到尽情挥洒,让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因为其对现实的批判和弥补,所以颠覆性和抗争就成了其最显著的特点。但其最终指向是个体的生命自由,饱含着浓浓的人文主义关怀。狂欢的作用就在于维持理性与非理性、本我与自我之间的平衡,以促进人性的和谐全面发展为己任,价值指向是真善美。 但我认为,所谓的狂欢,本质上是一种无奈的独白。文明的进步可能给人带来新的自由,也可能带来新的束缚。在人类各种文明高度发达,政治秩序及经济秩序格外完善,现代大机器生产的今天,人被强烈地异化和疏离,彼此的交流异变和隔离,是每个人成为“孤独者”。然而,人是感情的动物,没有交流是不可想象。面对社会,我们的自主意识被剥夺,我们都是小人物,没有言说的权力(即使有,也是鹦鹉学舌式的言说);面对他人,相互信任的基础已被世俗和

狂欢化理论与电影叙事分析

“狂欢化”理论与电影叙事 陈阳 2012-11-22 15:49:57 来源:《中国人民大学学报》(京)2007年3期作者简介:陈阳,文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讲师。(北京100872) 内容提要:俄罗斯文论家巴赫金的“狂欢化”诗学理论,开辟了狂欢节仪式与文学艺术体裁的形成与发展关系这一研究视角。狂欢仪式本身对于民众富于影响的特征,以及通过这种仪式引发有关世界思考方式的变化,对电影叙事发展的研究极具启发价值。电影在诞生之初就具有狂欢节变体的特点,“庄谐”同一又是其发展至今的一个基本特征。 关键词:狂欢化理论电影叙事 20世纪90年代以来,俄罗斯文论家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在我国引起广泛关注。人们经常使用的“狂欢化”概念,往往出现于大众宣泄、解构传统经典、低俗与高雅等问题语境中,而对于狂欢节仪式与文学或艺术形式历史发展的渊源关系,对电影与其在心理方面的同构关系以及它对电影叙事研究的价值则触及较少。对于巴赫金的狂欢化诗学理论的理解,应该从文化的层面、艺术思维的层面进行全面的解读,尤其要将他的“对话”和“复调”理论与狂欢化问题连接起来,这样才能从“一元论”以及“独白型”的艺术思维局限中走出来,在艺术形态以及艺术类型方面拓展出具有更为丰富内涵的样式,这对文学、电影和其他叙事艺术都是十分必要的。同时,艺术自身发展中的更新与传统、主流与非主流、官方与民间等问题也应得到更为全面的理解和诠释,在为民间狂欢仪式正名的过程中,电影和其他艺术一样,也可以形成一个二元或者是多元共存的构成格局。狂欢化理论引导下的艺术,并非是以民间的“狂欢仪式”取代官方或正统便戛然而

止,吸纳和新生是其基本的路向,两者同样重要,对此不应理解为一种简单的替代关系,艺术本身也正是由此变得更为丰富和复杂。巴赫金所研究的“对话”和“复调”理论具有极强的包容性特征,在这个系统参照下去理解狂欢化理论便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 巴赫金的“狂欢化”诗学理论建立在欧洲民间狂欢文化现象基础之上,虽然这一词汇来源于“狂欢节”即基督教的“谢肉节”,但是作为一种文化现象也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罗马时期,甚至更早的古代神话传说时期。其中,带有强烈的“酒神”狄奥尼索斯精神和代表秩序的阿波罗精神恰好构成人类精神的两个重要维度,它们在人类的文化和艺术生活中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狂欢化理论所包含的内容庞大而复杂,然而从其基本的外化形式入手,则较能见出狂欢节仪式在受众广泛的电影中所具有的直观表现价值。在巴赫金的故乡俄罗斯的电影中,可以找到许多典型的狂欢化叙事方式,比如前苏联时期改编自名著的影片《静静的顿河》、《战争与和平》、《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以及喜剧大师梁赞诺夫的大部分作品,而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米哈尔科夫的影片《西伯利亚理发师》则把“谢肉节”直接搬上了银幕,人们在影片中直观地看到了“谢肉节”上沙皇时代的将军“降格”后的滑稽表演。同样,在美国好莱坞电影中也有着狂欢化的各种变体形式,并成为好莱坞电影首先征服欧美继而征服全球的一个重要法宝。 关于狂欢节仪式对于人类文化艺术的影响,巴赫金是从多个层面加以考虑的:“可是狂欢节,它的种种形式和象征,而首先是狂欢式的世界感受本身,在许多世纪的漫长岁月里被不断吸收到多种文学体裁中去,同它们的特点结合到了一起,变为这些体裁的构成因素,成了它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狂欢节仿佛变成了文学,也就是说成为文学发展中一个确定的强大的支脉。转化为文学语言的狂

浅析狂欢化理论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sodocs.net/doc/3f4584426.html, 浅析狂欢化理论 作者:宋纯玲 来源:《文教资料》2013年第17期 摘要:狂欢化作为文学艺术中一种特有的思维方式或世界观,是艺术地把握生活的强有力手段。狂欢化理论蕴含一种反抗性的力量,它反抗人性的禁锢,反抗虚假的生活,拒绝绝对真理的权威性,体现出鲜明的乌托邦色彩和人本主义精神。凡此种种,在《鹿鼎记》中都得到了鲜明的体现。 关键词:狂欢化《鹿鼎记》乌托邦人本主义 狂欢化理论是前苏联文艺理论家巴赫金提出来的,作为前苏联杰出的思想家、哲学家、文艺学家、文学评论家、历史文化学家、民俗学家,他还提出了著名的“对话理论”、“复调小说理论”,他的许多思想在数十年后才被人充分理解,也为西方很多文学批评流派所接受。《鹿鼎记》作为金庸的一部代表作品,不管是人物还是语言场景的描写都表现出了一种狂欢化的色彩,本文拟以《鹿鼎记》为例对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进行了进一步的诠释。 一、何谓狂欢化理论 狂欢化理论是巴赫金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一书中论述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体裁特点和情节布局特点的时候提出来的。在这本书中巴赫金主要强调民间狂欢文化是复调艺术的文化动因之一,后来巴赫金又在《拉伯雷的创作与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民间文化》中对这一理论做了全面的阐释。 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是深深地根植于他对狂欢节的分析基础上的。狂欢节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罗马或更早的时期,在狂欢节的时候,人们都戴着面具,身着奇装异服,在街上狂欢。狂欢节并不是普通的集会,而是人人都可以参加的活动,在狂欢节中没有等级划分,有的只是群体的狂欢,它体现了对统治地位的官方思想的反叛和对立,虽然狂欢节的时间很短,但是仍可以给人们思想巨大的放松和解放。巴赫金认为狂欢化的世界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它可以改造一切。 在狂欢节上有着众多的象征意象,这些意象形成了整套的具体感性形式的语言。这些语言凸显的是狂欢节世界观,而这深刻的狂欢节世界观又渗透到狂欢式中(狂欢节上的庆贺、礼仪、形式形成的一个总和被称为狂欢式)。狂欢化就是狂欢式转为语言。在狂欢节上所表现出来的包括大型复杂群众性戏剧和个别的表演,都是具有感性的语言,它表现出狂欢节世界观,这种世界观渗透着狂欢节的所有形式。这种狂欢节语言虽然无法用准确和抽象的概念来翻译和表达,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它可以用与之相近的其他具有感性性质的艺术形象来表达,就是说可以用文学语言来表达,这便把狂欢式转化成狂欢化。由此可见,巴赫金的狂欢化实质上就是狂欢式的内容转化为文学语言的表达。

文学狂欢化思想与狂欢

文学狂欢化思想与狂欢 【日期】1999.01.28 【来源】光明日报 您咨询的该报纸正文为: ■钟敬文 二三十年前,中国还很少有人知道巴赫金。近年不同了,国内开始出现了这位俄罗斯著名学者的译著,人们在越来越多地谈论他的名字。据说,在世界范围,自60年代以来,他的学术声誉也一直隆盛不衰。这样的国际性学者是不太多见的。最近,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了《巴赫金全集》的中译本,这将有利于中国读者全面认识这一位杰出的思想巨匠。 巴赫金的学问,涉及了人文科学的许多重要领域,包括哲学、社会学、语言学和文艺学等。我只从与我的专业有关系的方面,就他的文学狂欢化的观点,简要地谈谈自己的看法。 像大家所知道的,巴赫金在他的文艺学著作中,曾就探讨俄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法国的拉伯雷的名著,提出了文学描写中的狂欢化问题。他的这一创见,已得到了大家的公认;这一观点的影响,早已超越了他的国界,对远在欧美和亚洲其他国家的文艺学研究,也产生了一定的作用。 我个人认为,巴赫金的文学狂欢化思想确实具有比较普遍的学术意义。狂欢化的概念,的确可以被用于解释人类一般精神生活和叙事

文学中的某些特殊现象。但这个概念应该包含两个层次,即狂欢现象和狂欢化的文学现象。当然,从人类的精神现象讲,它们是一个问题的两个侧面,在本质上是互有联系的。但就两者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和表现形式来讲,它们又属于两个不同的方面,彼此又是有所区别的。因此,我们要全面地了解狂欢概念的内涵,就应该对两者加以区分。狂欢是人类生活中具有一定世界性的特殊的文化现象。从历史上看,不同民族、不同国家都存在着不同形式的狂欢活动。它们通过社会成员的群体聚会和传统的表演场面体现出来,洋溢着心灵的欢乐和生命的激情。对这些活动加以关注和研究,本来是人类学、民俗学和社会学的课题,而巴赫金主要是一个文学批评家,并不是完全意义的民俗学家或人类学家,那么,他能够通过研究文学作品中的狂欢描写,揭示出那种隐藏在文字背后的巨大的人类的狂欢热情,从而得出他的文学狂欢化的结论,这就体现了他所具有的一种人类学或民俗学的切入视角,反映了他的研究方法的独特性。他的研究,因此也不是一般文艺学的研究,而是特殊文艺学的研究。他由此开拓了以往的文艺学领域。他的著作,还引起了其他各种人文学者对各自文化的狂欢传统的回顾,这也体现了他的学术思想的魅力。 中国文化中的狂欢现象,从历史和现实的情况看,都是存在的。至于巴赫金的狂欢化文学理论,同中国的文学作品和文学理论,能不能挂上钩?如果能,彼此之间又是一种什么样的联系?或者说,中国文学中的狂欢描写是以什么样的中国风格体现出来的?这些都需要给予切实的回答。

巴赫金狂欢化理论分析

巴赫金狂欢化理论分析 word格式 巴赫金狂欢化理论分析 论文摘要,本文借鉴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兵体分析喜别电影的生成过程,观众的观彩心态,提出真正优秀的喜别屯影应该超越狂欢化理论规范。 喜剧影片是一种颇难界定的电影类型,在电影评论界也是众说纷坛,莫衷一是。最近,前苏联文艺理论家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就像刚刚发掘出来的古董,被理论家所珍爱与赏析。使用狂欢化理论来分析喜剧影片,也许能得到一些有益的启迪。 喜剧电影脱胎于戏剧中的喜剧,而古希腊的喜剧起源到祭祀酒神的即兴 word格式 表演,发展略晚于悲剧,可分为旧喜剧、中期喜剧和新喜剧三个时期。公元前487一前404年是旧喜剧时期,多是政治讽刺剧和社会讽刺剧,讽刺的对象是社会名人,特别是当权人物。公元前404一前338年是中期喜剧时期,以讨论神学、哲学、文学和社会间题为主。公元前338一前120年是新喜剧时期,大都是世态喜剧,主要描写日常生活、爱情故事和家庭关系。 到了中世纪,为了表现对官方宗教的令人苦恼的严肃性的反抗,人们通过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使得郁积的情感得以宣泄。喜剧便是狂欢节上的一种主要的表演形式。巴赫金认为;狂欢节不需要虔诚和严肃的调子,也不需要命令和允许,它只需要发出一个开始玩乐和戏耍的简单的信号。狂欢节使意识摆脱了官方世界观的支配,使人们可以用新的方式观世界;它没有恐俱,没有虔诚,它是以彻底批判的但又不是虚无主义的态度展示世界的,这种态度是积极的,因为它展示了世界无限丰富的物质基础,展示了生成和更替,展示了新生事物的不可制服和无往不胜,展示了人民大众的永生。狂欢不仅是一种深层的生命体验,而且还是一种观察世界、表现世界的方

想象的偏误及其合法性_社会学_参照下的巴赫金狂欢理论

·文学研究· 想象的偏误及其合法性 ———“社会学”参照下的巴赫金狂欢理论 陈舒劼1,滕翠钦 2 (1.福建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福建福州350001;2.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福建福州350007)摘 要:和实证色彩浓重的社会学分析相比较,巴赫金对狂欢节的阐述的确有许多出入,但这 并不能说明巴赫金的狂欢理论是虚假的。不能用“真假”判断巴赫金的理论,巴赫金的创新就在于 开创了狂欢节的隐喻纬度,使理论因为想象而具备超越现实的可能,从而显示自身的革命性 。“想象和语言的述行”是巴赫金狂欢理论不可忽视的两个重要作用。 关键词:巴赫金;狂欢节;想象;社会学;有用性 中图分类号:I06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3-0964(2010)02-0132-05一 巴赫金想象的“狂欢节” 与“现实”或者其他的理论范式中的“狂欢节”存在巨大差异。巴赫金对狂欢节的时间、空间和人这三者的阐述都缺乏社会 具体性, 这决不是社会学的分析方式,但问题在于,巴赫金本人在反对俄国形式主义者时明确提出理论 的社会语境分析的重要性。在他看来,形式主义的弊端是使现实不断迎合自己的理论,而不顾理论中 的诸多论述是否失真 ,“历史对他们来说只是一间为了论证他们理论的臆测的材料充栋的仓库。…… 他们未能反映并领会历史真实性的理论,历史的真实性被歪曲并被赝造去迎合标新立异的理论。……它是靠放弃自己的日常生活意义而获得文学结构意 义的,日常生活的意义被取消了”[1]315 。但以社会学为参照, 巴赫金的狂欢理论涉及的恰恰不是日常意义上的狂欢节。巴赫金针对的不是现实中某一具体事件,他的狂欢节没有公元纪年,狂欢节中的人没有具体的阶级区分,而是被想象成有机的整体。可以肯定巴赫金拥有两种相互冲突的理论形式,从这种意义上说,狂欢理论成为巴赫金自己首先要批判的对象。 人们必须追问:“想象”在巴赫金的理论中是否 占据了构成性的因素?“想象催生的”就是虚假的吗?怎样看待巴赫金解读文本的结构主义方式和他 本人提出永恒辩证的狂欢理论以及他所拥护的社会 学分析方式三者之间的矛盾?狂欢节毕竟是现实的、而非虚构的社会仪式。巴赫金对现实显而易见的忽略使得上面的追问显得十分必要。巴赫金的阐释是否犯了理论先行的错误?或者即使存在着这方 面的缺陷, 但这些缺陷却衍生出可贵的意义可能性?对于“理论和现实”的关系存在两种取向:一是本体 论研究,这是社会学式的实证分析;一是方法论的研究。前者认为可以找到事物的客观真实,后者则更注重由方法差异带来的意义差异,方法是更有效的范畴。我们无法确定一个理论家无法拥有多种相互冲突的理论范式,我们的疑虑是能否因为巴赫金理论内部的范式相互冲突就断然否定他的理论的合法性?是否可以因为巴赫金的狂欢理论带有对现实的过度阐释的嫌疑进而就轻易怀疑整个狂欢理论的有 效性?对此, 我们有必要更加谨慎地关注各种理论是在哪种范畴之内被论述的?而且也必须承认一个 事实:充满误读的非社会学的解读方法成就了具有革命气息的永恒辩证的狂欢理论。 实证是对神话世界的祛魅,人对自我的认知力产生信任的同时,也建立起理性主义的主体。实证主义的特色在于,经验是检验真实的重要前提。所以,在对狂欢节进行现实主义式的观照时,很多理论家更喜欢描绘现实态的狂欢节,他们习惯于记录自 收稿日期:2009-12-26作者简介:陈舒劼(1980-),男,福建福州人,福建社科院文学所助理研究员,南京大学文学博士,主要研究方 向:中国当代文学与文化;滕翠钦(1979-),女,福建福州人,文学博士,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 主要研究方向:西方文论及中国当代文论。 · 3·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Xinyang Normal University 第30卷第2期2010年3月(Philos.&Soc.Sci.Edit.)Vol.30No.2Mar.2010

狂欢式的世界感受·巴赫金文化诗学的哲学层面

关键字:文化诗学狂欢世界感受巴赫金在阐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复调小说、拉伯雷的怪诞现实主义同民间狂欢化文化深刻的内在联系时,特别强调民众狂欢式的世界感受对这两位作家创作的影响,并且把这种狂欢式的世界感受当作一种民众的世界观来看待,把它提到哲学的高度来认识。什么是狂欢式的世界感受?这种世界感受主要的哲学蕴含是什么?这种世界感受对于所谓高级的思想精神领域有什么冲击?这是我们要深入探讨的问题,也是巴赫金文化诗学哲学层面所涉及的主要问题。一.作为世界观的狂欢式世界感受 1.两种生活和两种世界感受。根据存在决定意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原理,巴赫金在研究狂欢化文化时提出了一个重要观点,认为人们在现实社会生活中,特别是在阶级社会生活中,过着两种生活,一种是日常的生活,一种是狂欢式的生活,而这两种不同的生活必然产生两种不同的世界感受,也就是两种不同的世界观。他把狂欢节中所产生的民众的世界感受明确当作一种民众的世界观来看待,并拿它同官方和教会的世界观相对立。巴赫金在谈到中世纪的狂欢节和狂欢化文化时,指出中世纪晚期欧洲各大城市(如罗马、拿波里、威尼斯、巴黎、里昂、纽伦堡、科隆等),每年合计起来有大约三个月(有时更多些)的时间,过着全面的狂欢节的生活。他说:“不妨说(当然是在一定前提下这么说),中世纪的人似乎过着两种生活:一种常规的、十分严肃而紧蹙眉头的生活,服从于严格的等级秩序的生活,充满了恐惧、教条、崇敬、虔诚的生活;另一种是狂欢广场式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充满了两重性的笑,充满了对一切神圣物的亵渎和歪曲,充满了同一切人一切事的随意不拘的交往。这两种生活都得到认可,但相互间有严格的时间界限。”他特别强调,“如果不考虑这两种生活和思维体系(常规的体系和狂欢的体系)的相互更替和相互排斥,就不可能正确理解中世纪人们文化意识的特点,也不可能弄清中世纪文学的许多现象。”[1] 首先,巴赫金提出了存在两种生活的概念。一种是所谓日常的生活、正规的生活、常规的生活。这种生活的特点一是服从于官方和教会严格的等级和秩序,服从于权力和权威;二是充满教条、崇敬、虔诚和恐惧,是十分严肃的;三是相对稳定和长久的。另一种生活是所谓狂欢式的生活,即狂欢节的生活。巴赫金把这种生活称之为第二种生活,他说:“狂欢式的生活,是脱离了常轨的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是‘翻了个的生活’,是‘反面的生活’。”[2] 在狂欢节中,人人都生活在狂欢式的生活当中,按照狂欢节的规律生活。这种狂欢式生活的特点一是取消日常生活的等级、权力和禁令,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是随便和亲昵的,不管你是国王还是平民,是长辈还是晚辈,彼此不分高低贵贱;二是摆脱了等级制度带来的虔诚、严肃和恐惧,过着自由、欢乐的生活,处处充满狂欢节的笑声,人人得到彻底的自由和解放;三是相对多变和比较短暂,狂欢节虽好,但总不能天天狂欢,人们过后还得回到日常生活中去。日常的生活和狂欢式的生活贯穿于人类历史长河之中,特别是阶级社会的历史长河之中,这两种生活都得到认可,它构成人类生活的两个方面。不过,在不同历史时期,它们之间的界限的严格程度是不同的。这两种生活在中世纪是有严格界限的,而在古希腊罗马,特别是在希腊,则没有中世纪那种严格的界限。文艺复兴时期是狂欢生活的顶峰,自17世纪起民间狂欢生活便趋于没落。其次,巴赫金指出由于两种生活所产生的两种世界感受和两种世界观是相互排斥和相互对抗的。常规生活严格的等级和秩序所造成的世界感受和世界观是官方的世界感受和世界观,它把人与人的关系看成是不平等的关系,把人看成是不自由的,把现实世界和现存秩序看成是凝固的、不变的,把官方的权威看成是绝对的权威,是不可动摇的。狂欢式的生活所造成的世界感受和世界观则完全相反,它把人与人的关系看成是平等对话的关系,把人看成是自由的,把现实世界和现存秩序看成是可以变化的,它对一切僵化的教条提出挑战。狂欢式的世界感受和世界观对官方的世界感受和世界观具有很大的挑战性和很强的摧毁力量。巴赫金指出,“狂欢节的世界感受,是有强大的蓬勃的改造力量,是有无法摧毁的生命力。”[3] 在中世纪,狂欢式的世界感受和世界观对官方和教会的世界观提出挑战,对官方和教会的权威充满不敬。在文艺复兴时期,“狂欢节的潮流可以说是打破了许多壁垒而闯入了常规生活常

浅析巴赫金小说时空体理论的诗学特征

浅析巴赫金小说时空体理论的诗学 特征 论文关键词:巴赫金复调时空体对话存在 论文摘要:从以下三个方面论述巴赫金小说时空体理论的诗学特征。一、概述了巴赫金对小说时空体的历史发展情况的研究,揭示了巴赫金时空观的艺术功能转变。二、从体裁诗学的角度论述了时空体的理论核心及其对复调小说类型的形成意义:时空的有机融合孕育了对话情境,使对话成为可能。而对话特征正是复调小说的核心。三、从文化诗学的视角彰显出复调小说时空体的文化精神。时空渗入人的心灵,是人的存在的理想家园。 西方哲学史上对时空的考察源远流长。“如果说柏拉图是第一个致力于空间本身专门研究的古希腊哲学家的话,那么亚里士多德就是第一个系统地研究了

几乎全部时空问题,并从多方面进行细致分析和论证的伟大学者。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把时空界定为任何认识所必不可少的形式。在文学领域中,也有很多理论家对作品中的时空因素做过分析。马雅可夫斯基在《怎样写诗》一文中就提出了“时间的空间化”概念,相似的理论在什克洛夫斯基的《散文理论》中也有体现,但这里的时空考察仍只停留在作品外在环境的设置及情节结构的形式功能上。巴赫金则开始了一种全新的艺术时空观,主要表现在小说时空体理论的提出和阐析。时空体这一概念是巴赫金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引用而来,借用到文学理论中是一个比喻,表示时间和空间的不可分割性,是巴赫金时空观的集中体现。巴赫金在其著作中对时空体并没有做明确的定义界定,而是把它放在欧洲小说历史的发展过程中,在各种小说类型中的具体体现中加以阐释。“文学中已经艺术地把握了的时间关系和空间关系相互间的重要联系,

我们将称之为时空体。”简单来说,“时空体,即每种文学体裁内部时空两方面的一切特征”。时空体这一概念的出现,使得艺术作品中的时空性质、功能发生了重大转变:“在文学里,时空体具有一种基本的类别意义。可以直接了当地说,体裁和体裁类别恰是时空体决定的。试图通过对巴赫金小说时空体理论的分析,来揭示其诗学特征及其中蕴含的文化精神。 巴赫金认为,时空体并不是一个静态的概念,而是一种动态的艺术因素。文学对时空体的艺术把握是一个复杂的、若断若续的过程。不同阶段的文学发展过程中的时空体体现出不同的内涵和艺术特征。而每一种艺术时空体的形成是建立在先前文学时空体的发展基础之上,同时又对后来者产生影响。巴赫金从历史诗学的角度揭示了欧洲小说发展过程各种艺术时空体的生成演变。其中对复调小说时空体产生重大影响的有三个阶段,他们为后来的复调小说的时

狂欢理论

狂欢理论 1、狂欢理论的概述 巴赫金“狂欢”理论的前提是两种世界、两种生活的划分。 第一世界是官方的、严肃的、等级森严的秩序世界。统治阶级拥有无限的权力,而平民大众则过着常规的、谨小慎微的日常生活,对权威、权力、真理、教条、死亡充满屈从、崇敬与恐惧。 第二世界(第二生活)则是狂欢广场式生活,是在官方世界的彼岸建立起的完全“颠倒的世界”,这是平民大众的世界,打破了阶级、财产、门第、职位、等级、年龄、身份的区分与界限, “国王”也被打翻在地,小丑加冕成“王”,人们平等而亲昵地交往、对话与游戏,尽情狂欢,对一切神圣物和日常生活的正常逻辑予以颠倒、亵渎、嘲弄、戏耍、贬低、歪曲与戏仿。 而一切非平民阶层要想在第二世界生活,只有放弃在第一世界的一切权力、身份、地位,才能够为第二世界所容纳。这是“成为民众暂时进入全民共享、自由、平等和富足的乌托邦王国的第二种生活形式”,“是暂时通向乌托邦世界之路”。 2、狂欢理论表现在电视综艺节目中 (1)全民性:充分体现了电视节目的平民视角 欧洲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狂欢节不是由某一个特权阶级来组织的,是民间性的活动,是真正的全民广场节日的象征与体现,在狂欢节期间,所有人都是参与者,中心场地是广场,因为狂欢节就其意义来说是全民性的、包罗万象的、所有人都参与的亲昵的交际。 这一点与电视综艺节目关联起来看,表现为平民的视角 巴赫金特别指出,在狂欢的活动中,根本不存在什么演员和观众的分工,所有的人既是演员又是观众,既在表演,又观赏别人的演出。 而在2004年之前的以前的表演类综艺节目运作模式即“明星+表演”。明星是节目的当然主角,明星的舞台表演是构成节目的主要内容,而各个不相干的节目之间的串联则由主持人来完成。传播学意义上与传者具有互动功能的受众,在这里也成为一个纯粹的“看客”或“他者”。这显然并不符合狂欢理论中全民参与的观点,所以这样的节目形式虽然一开始取得成功,但也渐渐使得观众产生审美疲劳,观众开始需要一种能使自身融入进去的综艺节目形式。 而2004年在中国开始兴起的真人选秀节目为受众提供了消解权威性的途径,把电视节目关注普通人的趋势展现得淋漓尽致。首先,真人秀节目对于参赛选手仅仅有性别和年龄上的限制,没有其他门槛:如《快乐女声》、《梦想中国》只要求选手年满18周岁,《加油!好男儿》仅面向男性参赛者。镜头面对的是普通大众,不问出处、不问专业水平,每个人都有“秀”一把的机会。因为参与者是普通人,和受众没什么区别,受众的身份被认同,拉近了距离,他们更愿意看下去。其次,去留由观众决定,评委无法左右最终的结果。观众通过短信、电话、网络等投票系统被赋予了表决权。“喜欢谁就把谁留下”,受众用自己的行动来决定选手的去留,不再是被动的接受者。这种积极的参与感提升了观众观看电视节目时的心理体验,赋予了普通观众的话语权。 (2)仪式性:通过对节目参演者和观众的“加冕、脱冕”获得娱乐效果 狂欢节有一定的仪式和礼仪。狂欢节上主要的仪式,是笑谑地给狂欢节国王加冕和随后脱冕,还存着换装礼仪,即人们化妆,戴上面具,暂时地、象征性地实现自己改变地位和命运,拥有财富、权力、自由的美梦 这种仪式性的“加冕”“脱冕”同样表现在电视综艺节目中 在真人选秀节目兴起之前的表演类综艺节目中以明星和主持人作为绝对的舞台主角,传统表演美学和播音美学决定了表演类综艺节目的整体面貌与审美形态,“舞台”和“话筒”

狂欢化2

试析《路的尽头》中的狂欢化世界 李秀娟 摘要:《路的尽头》是美国著名后现代小说家约翰·巴斯进行小说叙事实验的成功典范。小说塑造的内部世界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本文以狂欢化诗学理论为基点,试从小说情节及人物塑造两方面来分析小说内部的狂欢化世界,以及狂欢背后所折射的当时现实世界的普遍意识形态。 关键词:《路的尽头》;狂欢化;情节;人物形象 引言 《路的尽头》创作于20世纪50年代末期,继1958年发表后引起了世界文学界的广泛关注。时值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经历了战争的洗礼与浩劫之后,西方社会原有的价值观念遭受了怀疑主义、非理性主义的冲击,对人生意义的追问成为一个普遍的哲学命题。《路的尽头》即创作于这样的历史背景之下。这部作品被公认为是美国后现代小说杰出代表人物约翰·巴斯最富有黑色幽默的作品之一。无论是小说中的戏仿(Parody)、黑色幽默(Black Homor),还是微型叙事(Petit Recit)都带有明显的后现代小说特征。但是,除了独特叙事之外,这一作品中塑造的怪诞世界同样值得大家关注和思考,毕竟巴斯使用炫目、新颖的创作手法之终极目的也是力求展现社会真实。因此本文着眼于小说的内部世界,试图通过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来分析小说叙事试验背后所要展现的历史真实。 《路的尽头》这部小说情节比较简单。讲述了一个年轻人雅各布·霍纳因生病治疗需要,到一所学院任教,而后插足另一家庭,与乔·摩根以及他的妻子莱尼发生三角恋情的故事。中间的一系列匪夷所思、荒诞不羁的事件都被作者黑色幽默的笔触层层喜剧化,变成一幕幕引人发笑的闹剧,似乎就像巴赫金叙述下的狂欢。 《路的尽头》创作于20世纪50年代末期。时值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经历了战争的洗礼与浩劫之后,西方社会原有的价值观念遭受了怀疑主义、非理性主义的冲击,对人生意义的追问成为一个普遍的哲学命题。《路的尽头》即创作于这样的历史背景之下。这部小说情节比较简单。主人公雅各布·霍纳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生,一个持怀疑论的虚无主义者。在毕业后(论文尚未完成),霍纳患了选择性瘫痪症,即面对诸多的可能性,他无从选择,因为在他看来,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有理由的,同时又似乎没什么理由。正当他在火车站的大厅里由于面临几个可能的休假地点无法选择而身体僵直时——从前一天晚上到第二天清早——霍纳遇到了一位来历不明但自称“专治各种身体僵固症”的医生并随他来到了“康复诊所”。(引文均来自约翰·巴思(著),王艾、修芸(译):《路的尽头》[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2年)医生以一种基于存在主义的神话疗法或角色扮演法来为霍纳治病,该疗法针对霍纳选择能力的丧失,分配给他一个角色要他认真演下去。于是雅各布·霍纳来到了威克米克的马里兰州立师范学院做语法教师。在这里,霍纳结识了同事乔·摩根和其妻伦尼。后来,霍纳和伦尼发生了性关系。不久,伦尼怀孕。由于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伦尼决定去做人工流产,结果在手术中意外死亡。乔·摩根被校方解雇,而霍纳在绝望中又回到“康复诊所”,或许开始新一轮的治疗,因为他仍无法承担生活中的责任、无法找到生活的真正意义。 这部作品看似荒诞不经,却充溢着哲学思辨的氛围,展现了一个虚无主义者的内心世界以及由此导致的生活悲剧。小说以调侃、幽默的笔触,通过理性和非理性、逻辑与反逻辑的对立、冲突,揭示了人生的荒诞、生命之游戏本质,凸现了存在先于本质、世界和人的处境的荒诞性以及自由选择等存在主义的基本命题,主人公雅各布·霍纳基本的怀疑主义论调和面对各种选择时的不作为态度,体现了虚无主义者的思维逻辑。书中的所谓“神话疗法”、霍纳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及其与摩根夫妇的冲突等情节安排,都凸显出荒诞与虚无主义的哲学思想。

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对当代大众文化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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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对当代大众文化的启示 作者:吴承笃, Wu Chengdu 作者单位:山东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学院,山东,济南,250100 刊名: 东疆学刊 英文刊名:DONGJIANG JOURNAL 年,卷(期):2006,23(1) 被引用次数:6次 参考文献(7条) 1.约翰·多克后现代主义与大众文化 2001 2.弗雷德里克·杰姆逊后现代主义与文化理论 1986 3.阿多诺文化工业的再思考 1992 4.孙长军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与新时期中国大众文化研究[期刊论文]-江汉论坛 2001(10) 5.伊布哈·哈桑后现代景现中的多元论 1992 6.米哈伊尔·巴赫金巴赫金全集(大) 1998 7.弗雷德里克·杰姆逊文化转向 2001 本文读者也读过(10条) 1.邹赞.ZOU Zan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与大众文化[期刊论文]-青岛大学师范学院学报2009,26(4) 2.孙长军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与新时期中国大众文化研究[期刊论文]-江汉论坛2001(10) 3.李勇梅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对现实生活的启示[期刊论文]-科技信息2010(32) 4.黎青.LI Qing试论约翰·菲斯克的大众文化快感理论[期刊论文]-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5,29(4) 5.邱戈.Qiu Ge巴赫金理论的传播思想史意义[期刊论文]-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40(2) 6.鄢鸣.YAN Ming狂欢:真实抑或想象——狂欢理论的应用与反思[期刊论文]-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31(2) 7.曾军.Zeng Jun中国巴赫金接受二十年[期刊论文]-人文杂志2005(2) 8.石开斌.SHI Kai-bin费斯克的微观政治思想解析[期刊论文]-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23(4) 9.梅东伟.Mei Dongwei文艺民俗学的一个范畴——狂欢化再解读[期刊论文]-焦作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10,26(2) 10.曹海峰.CAO Hai-feng詹姆逊视野中的精神分析[期刊论文]-大庆师范学院学报2006,26(1) 引证文献(6条) 1.何树勋.鲁绵茸.冯丽君浅论中国当下的大众文化[期刊论文]-焦作大学学报 2011(2) 2.邹赞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与大众文化[期刊论文]-青岛大学师范学院学报 2009(4) 3.杨丽娟卡尔维诺作品的"元小说"特征分析[期刊论文]-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8(3) 4.史原.李英庆.刘媛网络文化与文化价值意识建构[期刊论文]-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7(4) 5.王军大众文化:何来狂欢——谈约翰·菲斯克对狂欢理论的应用[期刊论文]-江淮论坛 2007(4) 6.周卫忠狂欢人格的双重性与基督位格的双重性——从狂欢论与位格论的内在一致看巴赫金思想的基督教背景[期刊论文]-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8(3)

试析喜剧影片与狂欢化理论(一)

试析喜剧影片与狂欢化理论(一) 论文关键词:巴赫金狂欢化超越 论文摘要:本文借鉴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兵体分析喜别电影的生成过程,观众的观彩心态,提出真正优秀的喜别屯影应该超越狂欢化理论规范。 喜剧影片是一种颇难界定的电影类型,在电影评论界也是众说纷坛,莫衷一是。最近,前苏联文艺理论家巴赫金的“狂欢化”理论就像刚刚发掘出来的古董,被理论家所珍爱与赏析。使用“狂欢化”理论来分析喜剧影片,也许能得到一些有益的启迪。 喜剧电影脱胎于戏剧中的喜剧,而古希腊的喜剧起源到祭祀酒神的即兴表演,发展略晚于悲剧,可分为旧喜剧、中期喜剧和新喜剧三个时期。公元前487一前404年是旧喜剧时期,多是政治讽刺剧和社会讽刺剧,讽刺的对象是社会名人,特别是当权人物。公元前404一前338年是中期喜剧时期,以讨论神学、哲学、文学和社会间题为主。公元前338一前120年是新喜剧时期,大都是世态喜剧,主要描写日常生活、爱情故事和家庭关系。 到了中世纪,为了表现对官方宗教的令人苦恼的严肃性的反抗,人们通过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使得郁积的情感得以宣泄。喜剧便是狂欢节上的一种主要的表演形式。巴赫金认为;“狂欢节不需要虔诚和严肃的调子,也不需要命令和允许,它只需要发出一个开始玩乐和戏耍的简单的信号。狂欢节使意识摆脱了官方世界观的支配,使人们可以用新的方式观世界;它没有恐俱,没有虔诚,它是以彻底批判的但又不是虚无主义的态度展示世界的,这种态度是积极的,因为它展示了世界无限丰富的物质基础,展示了生成和更替,展示了新生事物的不可制服和无往不胜,展示了人民大众的永生。狂欢不仅是一种深层的生命体验,而且还是一种观察世界、表现世界的方式。“民间狂欢节上关于死与生、黑暗与光明、冬与夏等等之类的‘争辩’,充满了除旧布新的情神,具有轻松愉快的相对性,即不让思想停滞、不让思想陷入片面的严肃之中,呆板和单调之中。也可以说,中世纪的狂欢节是对宗教思想的一种反抗,预示着新世纪的曙光。 中国似乎没有西方式的狂欢节,中国的喜剧起源于徘优的表演。远自公元前五、六世纪,宫廷中便蓄养培训了一批徘优,供帝王将相玩弄。这些徘优能歌善舞,口才出众,有些甚至相当聪明,然而地位低下,与宫中犬马没有什么区别。自汉魏以来的参军戏、角抵戏、歌舞戏到宋杂剧、金院本,都有不少充满喜剧色彩的作品。武汉帝时,东方朔作为滑稽家,经常给皇帝讲些谐谑的故事,引得王公大巨哈哈大笑。不可否认,中国古代喜剧也具有某种西方狂欢节的特点,“决定着普通的即非狂欢生活的规矩和秩序的那些法令、禁止和限制,在狂欢节一段时间里被取消了,首先取消的就是等级制,以及与它有关的各种形态的畏惧、崇敬、仰慕,礼貌等等,亦即由于人们不平等的社会地位等(包括年龄差异)听造成的一切现象,尽管这种乌托邦是短暂的时刻,却是人们期盼的生活。个体以其旺盛的生命力强行拆解社会政治的束缚,从而体验到生命的欢乐与自由,这就是入类生存的喜剧体验。 喜剧电影与汪欢节确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对于有些喜剧影片,如卓别林的谐剧、王朔的侃剧、陈佩斯的闹剧,影视研究者的定位显得有些勉强。这些作品难以用传统的文艺学、美学理论来加以鉴定,而引进大众狂欢化理论、从大众文化角度来进行探寻,恐怕有助于对此类影视作品进行较为深入的分析。 狂欢化理论首先由前苏联文艺理论家巴赫金提出,它既是对16世纪法国医生拉伯雷创作的《巨入传》所进行的具体分析,也是一种意识形态批评。 狂欢化理论来自于西方的狂欢节。在狂欢节上,入们排斥封闭和关门主义,否定禁令和绝对理性,抛弃说教和禁忌,把日常的典章制度和清规戒律完全抛开。狂欢节摆脱等级制度,呈现出平等,民主和自由。狂欢节是一种开放的哲学和没有界限的意识形态,是一种文化享乐主义,满足了人类的多方面需求,甚至是一种纵欲主义。根据汪欢节的这些特征,巴赫金建立了狂欢化理论。在狂欢化理论中,文明与戏i},荣誉与失落、歌颂与诅咒,严肃与纵欲,都

狂欢化的《仲夏夜之梦》

狂欢化的《仲夏夜之梦》 《仲夏夜之梦》是威廉?莎士比亚青春时代最后一部也是最为成熟的喜剧作品,同时也是威廉?莎士比亚最著名的喜剧之一。整部戏剧情调轻松,总的来说就是一个"乱点鸳鸯谱"的故事。剧中穿插了小闹剧当作笑料,即众工匠为婚礼所排的"风马牛不相及"的喜剧以及排戏经过。传统评论者认为, 这部戏剧所包含的,只是纯净的快乐,仿佛是一部戏剧的狂欢,中间也掠过一丝爱情所固有的烦恼,但亦是加以欢乐化、喜剧化的。人们认为作品中无拘无束的喜剧氛围蕴含着青年莎士比亚对于人类和世界的早期理想。但在巴赫金看来,这即是一种狂欢精神。巴赫金认为文艺复兴是意识、世界观和文学的直接狂欢化,而莎士比亚是这一时期狂欢化文学的典范之一。巴赫金认为莎士比亚作品不仅具有很多外在的狂欢化特征,更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狂欢式的世界感受,即莎士比亚相信人们可以从现有秩序中解脱出来,体现了一种新的,进步的认识世界和人类的方法。本文将探讨《仲夏夜之梦》具有的狂欢化特征,指出该剧对旧的价值观念进行了重审,颠覆了既有秩序,为我们描绘了一个乌托邦般的狂欢世界,展示了一种全新的人类关系。 一、巴赫金与莎士比亚

在他的论著中,巴赫金曾经多次提及莎士比亚。他认为,在许多世纪的漫长岁月里,狂欢节的种种形式、象征、感受世界的方式被不断吸收到多种文学体裁中去,变成它们的构成因素,成为文学发展中一个确定的强大的支脉,对17、18、19世纪的欧洲文学来说,狂欢化的一个基本来源,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家,首先是薄伽丘、拉伯雷、莎士比亚、塞万提斯等。在《拉伯雷及他的世界中》,巴赫金更是做了进一步阐述: 对于拉伯雷的分析也有助于我们探讨莎剧中的本质的 狂欢特征。……首先,这种“相信人类可以从现有秩序中解脱出来”的思想决定了莎士比亚大无畏的,温和(而非尖刻)的现实主义及非教条主义。…… 评论界已有不少学者对于莎剧的狂欢特征做过研究,但都倾向于将理论要点与作品一一对照,不免显得牵强。巴伯和弗莱对于莎士比亚喜剧的研究也给了我们很多启示,使我们认识到莎士比亚的喜剧作品所蕴涵的社会意义与内涵。莎士比亚喜剧不仅具有狂欢化特征,而且其中所描述的乌托邦世界更是对等级制社会的颠覆。 二、外在的狂欢化特征

讲稿:巴赫金的文学理论

巴赫金的文学理论 一、巴赫金:享有世界声誉的苏联文艺理论家 巴赫金(1895-1975),1895年11月17日出生于奥廖尔市一个银行职员的家庭,1918年从彼得堡大学语文历史系毕业。1929年巴赫金出版了专著《陀斯妥也夫斯基创作问题》,此外,他还和学术上的朋友沃洛希诺夫合作,出版了《弗洛伊德主义》(1927)和《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哲学》(1929),和梅德韦杰夫共同撰写的《文艺学中的形式主义方法》也于1928年出版。在苏联二十年代自由的学术气氛中,巴赫金站在文艺学、语言学学科发展的前沿,善于吸收相邻学科的理论成果,形成了一批有价值的研究课题和处理这些课题的独到见解。苏联著名文艺理论家卢那察尔斯基在《陀斯妥也夫斯基创作问题》刚出版,就在当年10月的《新世界》杂志上发表《论陀斯妥也夫斯基的“多声部性”》的书评,称之为“对陀斯妥也夫斯基小说艺术结构的一部最深刻的研究著作”。在20年代的研究中,巴赫金主要探讨了文学、语言和一般文化的哲学和理论问题(行为哲学,一般哲学美学,语言哲学,对陀斯妥也夫斯基创作的艺术结构研究)。 在二十年代末期开始的“肃反”狂潮中,巴赫金蒙受不白之冤,从1930年到1936年在哈萨克小城库斯塔奈市度过了流放的岁月。1937年结束流放生涯,在离莫斯科不远的基姆雷市当中学教师,一直干到1945年。在这一段时间里,巴赫金侧重研究了文学和文化的历史发展问题、历史诗学的问题。他的另一部主要著作《拉伯雷与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代的民间文化》(1965年出版)就完成于30年代。在这一时期,巴赫金还写了一系列小说理论方面的著作,其中有《小说语言》、《史诗与小说》、《小说语言前史片断》等。 卫国战争胜利后,巴赫金调到摩尔达维亚大学,主持该校共同文学(即各国文学)教研室工作。早在1940年,巴赫金就已经完成论拉伯雷一书,并将它作为学位论文提交给苏联科学院高尔基世界文学研究所,由于大战爆发而未来得及安排答辩。1946年秋,该所终于为巴赫金论拉伯雷的书安排了答辩,4年之后,授予巴赫金副博士学位。巴赫金在摩尔达维亚大学工作到1961年,由于健康原因而退休,但没有停止他在教研室的研究工作。1969年,由于健康情况恶化,巴赫金注到了莫斯科。在莫斯科巴赫金的身体再也没有好转,但他仍以顽强的毅力,继续工作,抓紧时间整理未发表的著作。 从50年代到70年代,巴赫金的研究兴趣主要是文本问题、言语体裁问题、被他称之为“元语言学”--一门特殊语文学科对象的陈述和整个语言人文学科思维领域的哲学方法论基础问题,研究成果大部分收入《语言创作美学》(1979)一书。这本文集收集了巴赫金前后共55年中未见发表或散见于各种期刊的论文,如发表于1926年的《生活语言与诗歌语言》、发表于1930年的《论诗学与语言学的界限》等,展示了巴赫金的学术和哲学思想的演变过程。 巴赫金的学术影响从六十年代开始。由于历史的原因,巴赫金的文章,有的如《小说话语》未能及时发表,有的发表了也未能引起应有的重视,如《陀斯妥也夫斯基创作问题》,等到巴赫金的著作重新获得发表的权利已是1963年了。这一年两位青年学者柯日诺夫、鲍恰罗夫在图书馆的故纸堆里发现了巴赫金的《拉伯雷》手稿,并使之出版,又努力使巴赫金再版了《陀斯妥也夫斯基诗学问题》一书。巴赫金理论的价值逐渐在俄国得到公认,用复调理论分析陀斯妥也夫斯基的作品已被普遍使用。 1967年朱莉亚.克里斯蒂娃(保加利亚裔)移居法国后,在巴黎《批评》杂志发表《巴赫金:词语、对话与小说》,促成西方将《拉伯雷》和《陀斯妥也夫斯基诗学问题》在1968-1970年间迅速译成法文和英文出版。此后,西方开始掀起巴赫金热,各种阐释巴赫金理论的术语不断出现,诸如“对话批评”、“媒介学说”、“交流活动哲学”、“对话哲学”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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