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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东方旅游目的地营销智慧的反思

对东方旅游目的地营销智慧的反思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 2012年第7期 (总第20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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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东方旅游目的地营销智慧的反思

邹统钎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 北京 100024)

2012年自6月以来,重庆多条线路的公交车身上出现了“重庆42℃,利川24℃”、“我靠重庆,凉城利川”、“热!到利川凉快去!”等广告语,推介湖北利川旅游资源。没想到,一个“靠”字被人赋予了网络词语的含义。接着,又是抗议,又是道歉。利川确实全国知名了,却得罪了他的上帝、目标市场重庆人。这次具有东方特色的旅游目的地营销引发了我们对东方旅游目的地营销的反思。

从澳大利亚大堡礁“世界上最好的工作(Best Job in the World )”,新西兰的“百分之百纯净新西兰(100% Pure New Zealand )”再到国内的“好客山东”,目的地营销越来越成为国内外旅游界关注的焦点。无论国家、城市还是区域都特别关注地方营销,Kotler, Haider 和Rein (1994)年在其名著There's No place Like Our Place! the Marketing of Cities, Regions, and Nations 中指出:“我们生活在一个‘地方战(Place war )’的时代,一个地方同别的地方为经济生存而竞争”。目的地营销组织(DMO ),无论它是政府还是企业都成为一个地方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引擎。

旅游目的地营销手段林林总总,既有大堡礁这样运用现代网络大获成功的案例,也有像江西宜春的以“一座叫春的城市”为口号引发全国争议的怪招。既有宁海与江阴的中国旅游日开游点之争,也有湖南新晃、贵州赫章、贵州水城等地的“夜郎”之争,乃至山东省阳谷县、临清县和安徽的黄山市的西门庆故里之争。改地名则是另外一种流行的方法:徽州改黄山,蒲圻改赤壁,崖县改三亚,中甸改香格里拉,大庸改为张家界,思茅改普洱,崇安改武夷山,南坪改九寨沟,灌县改都江堰,路南改石林。湖北简称准备由“鄂”改为“楚”,韩国学得很快,要求中国把其首都的称呼由“汉城”改为“首尔”。有人认为宿迁的骆马湖(谐音落马湖)不吉利,

就 建议改名为马上湖。有些地方开展“XX 几景”评选活动,如“吉林八景”、“新北京十六景”、“盐城八景”等等。电影营销引起了地方的重视,如《藏龙卧虎》带火了蜀南竹海,张家界借《哈凡达》改南天一柱为哈利路亚山。在《非诚勿扰1》炒红了西溪湿地、北海道后,北京、海南分别借助《非诚勿扰2》大炒一把。张艺谋的《山楂树之恋》,造就了一批山楂迷,炒红了边缘小县宜昌远安,乃至准备易名为山楂县。也有地方通过节事活动促销大获成功,比如,张家界的1999“飞机穿越天门山天门洞”、2007“法国蜘蛛人徒手攀爬”、2009“达瓦孜传人极限坡度高空走钢丝”、2011“翼装侠穿越天门洞”,真可谓步步惊心!文化成为近年国人喜欢挂在嘴边的词,大型舞台演出成为一种时尚,有长久不衰的阳朔“印象刘三姐”、丽江“印象丽江”、平平淡淡的杭州“印象西湖”以及奄奄一 息的“印象海南岛”等。

在长期的实践中也涌现了一批旅游目的地营销大师,如策划“飞机穿越天门山天门洞”、“棋行天下凤凰”的叶文智,打造“焦作现象”的韩跃平、许长仁,铸就“栾川模式”的孙小峰,包装“好客山东”的于冲,发起 “国际旅游岛”的迟福林、陈耀,赞助“善行旅游”标准的张涛,促成“中国最美的乡村”的鲍庆祥,以及动议“中国四极论坛”的常彬。等等。

在中国旅游目的地营销实践上到处可见的是在营销上的模仿与复制。品牌化是避免目的地营销趋同的重要手段,目的地品牌的基因是地方特有的属性(Place- specific Features ),这些属性必须是唯一性(Uniqueness )、真实性(Authenticity)与 吸引性(Appeallingness)。只有源自这种具有路径依赖、长期累积形成的地方特色,才能构成目的地品牌的核心要素。只有基于这些难以模仿 (Uncertainly imitable )因素的旅游开发才能形成一个目的地的可持续竞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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