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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神干涉地球事务吗

奇迹--神干涉地球事务吗?
-古茹戴瓦论文摘录 1995年十月二十四日交


五岁的美琳达坐在电视机前,出神地观看《芝麻街》中的宝宝小猪和大鸟用人类的崐智慧和谈吐来解决它们之间新出现的问题。
哲学家斯宾塞·怀斯曼坐在椅子前沿,紧张地观看《星际旅行》中的科克船长在星际飞船"企业号"融入一个陌生的星系后继续导航。
世界各地的基督教徒过复活节,以此纪念基督奇迹般的复生。


这三者之间有何共同之处?哲学家怀斯曼会很快看出,在以上每一事例中,自然法则被打破--动物不会交谈;完全分解的物体不会重新聚合;死者也不会在三天之后恢复生命。至于女儿美琳达为会说话的动物而着迷,怀斯曼感到很满足。她年纪还小,还不知道动物不会推理,也不会交谈。况且,她专心去看电视,就能让他在心情上有片刻的宁静,以便集中精力完成他的著作《奇迹和罪恶问题》的最后一章。更何况,他自己也偶尔让理智稍事休息,好让自己欣赏连续剧《星际旅行》。他也不难做到心甘情愿地把此种不信任暂放一边,来好好欣赏太空中远航的故事。可是,一想到世上千百万的人都对不可能的复活之类的幻想深信不疑,他又多少感到了不安。他推究道,《芝麻街》和《星际旅行》倒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是健康的娱乐。可是在思索中的成人,包括一些科学家却肯定(复活)这一超自然的事件是"历史"中真实的片断,这一点很使他忧心。面对如此大规模的毫无理由的罪恶,他们又怎能坚持这种谎言?


不仅是对于我们这位虚构出来的哲学家怀斯曼,而且对于许多现代的思想家们来说,各种奇迹都是问题所在。不信者,甚至许多虔诚的宗教信徒也都认真地考虑:上帝会不会真的介入尘世的事务?奇迹般的事件组成了所有主要的有神论信仰创建的核心部分。持这些信仰的成员声称,上帝通过奇迹的方式,在指导人类历史的过程中不断插手,以期完成他神圣的目的。不过,现代科学的兴起,伴随着有关比较研究宗教辩证法的批判思想,都对奇迹的真实性提出严肃的疑虑。如果他们的论证不能被有理有据地驳倒,他们会继续赢得越来越多的改宗者到自己这一边来,严重地削弱信仰有神论者的阵营。迈克尔·彼特森等人在《理性和宗教信仰》第九章中已经总结了这些事项。让我们看看他们针对历史上发生的真实的奇迹事件是否是"不可解释的事件",提出了哪些赞成或反驳的基本论证。让我们把这些论证做一比较和反差。以此为背景,我们就可以采取一个立场,以期更好地权衡相信奇迹者和不信者在"奇迹和罪恶问

题"的关系上所采取的不同立场。最后,我们要简单地从韦达经的观点出发对这些疑问作出考察,希望这一做法会使这些重要事项趋于明朗。


彼特森和他的合作者们通过相继提出三个相互联系而清晰的问题,来探询奇迹是否可能:"在何种情况下,人可以理智地认为某些不寻常的事例确实象所报导的那样发生过?在何种情况下,人可以理智地认为某项事件不可能有任何自然的解释?再者,在何种情况下,人可以理智地认为上帝确实直接卷入了某件事的发生呢?"
关于第一个问题,基督徒是否有充足的证据有理由相信基督确实死去三天后又复活了?或者基督真的如人所言,将水变成了酒呢?安东尼·弗娄是持相反观点的最有影响的哲学家。他赞成信仰应与所能提供的证据成比例。死人还是死人,水还是水--事情向来如此,也极可能继续如此。如果"违背"自然的事例是"个人证实",并要追溯到遥远的过去,此种证据会永远大大弱于它抵触的自然法则。这样的证明无法适于科学试验中的"可重复性"。我们无法重现这些所谓事件当时发生的背景,从而观察神圣的干预能否再次出现。因此弗娄总结道,关于基督的奇迹"不管这种论证会给人留下多深的印象,历史所能做出的最有益的裁决只会是不可知论,一种恰当的苏格兰式的"未经证实"。


不难想象,弗娄从自然论角度所作的批评在有神论者之中的反响冷淡。这些人指出,弗娄的错误在于,他排除了《圣经》结论的绝无谬误性这类非自然因素,而《圣经》是有神圣来源的。这些虔信者们进一步争辩道,过去的种种奇迹是用以证明神对人类事务持续介入的原型。为什么弗娄要把这类非自然的证据一并排斥呢?
彼特森指出这样的批评误入了歧途。弗娄只是在历史的(自然的)证据的基础上来考虑问题,对于其他人在非自然的原则上建立的信仰,他并没有作任何评判。实际上,弗娄正是在为这样的虔信者们提供一种途径,藉此可以为他们所宣称的东西增强力度;如果他们想在"自然"的基础上建立前面所说的奇迹,至少应向不信者证明这些事件确实发生过。弗娄推理的步骤并非无可指责。彼特森建议道,设想有一大群国际知名的外科医生们汇报说,他们都观察到某人有一条严重变形萎缩的腿霎时间恢复原状。根据弗娄的理解,除非这一现象可以反复地重新发生,否则我们不能接受其为事实。当然,自然法则确实给予我们一种关于哪些事该发生,哪些不该发生的常识,这一点必须要考虑到。虽然这可能与萎缩的腿之类的事例无关,但在考察设想中的奇迹时,记住这一前提是有好处的...

有些哲学家并不赞同。尽管他们同意各类法则会不停地被修正,但有些事件永远没有自然解释。斯文博恩为这种提法而辩解。他推论道,某些法则涉及范围是如此之广,一旦要对其进行改变,势必会颠覆现今的科学世界观的整体局面。让死者复生,把水变成酒,对"自然法则"进行任何样式的改变都不能适合这样的事情,因此斯文博恩辩解道,这样的事例应该被恰当地看作是不可解释的事件。一位麻风病人面对着医生和电视摄像机,他原来失去的几个手指头马上又重新出现,玛格丽特·博登通过这一例证,进一步充实了斯文博恩的结论。调整自然规则,使之足以包容这样异常的现象,只能使这种法则的预测能力毫无用处。彼特森再次提出弗娄的警告:科学总在不断进入全新的发现领域,它向未来开放,今天不能解释的事情,到了将来就可能得到自然的解释。而后,彼特森好象是自问自答一样地阐明道,斯文博恩和博登的立场是这样的:要么对科学作出调整以适合反常现象,要么肯定科学的充分效力,宣布这些事件永远无法解答。在某些可以想象得到的情况下,后者会被采纳。
有些人更愿意先不认可这一观点。他们倒愿建议一种拖延战术。明显的奇迹可能仅是一件"虚假事件",在深入探讨这一问题之前先等待类似的事件再度发生。但如同R.F.荷兰德指出的那样,这不仅会给事件本身,而且会给判断它的现存自然法则蒙上疑虑的阴影。但那些要求将可重复性作为必要的判断准则的人们坚持说:并非如此。他们质辩道,为什么人要在斯文博恩和博登提供的两项选择中作出选择?为什么不是将"法则"和相反事例一并选择,在寻找适用于非同寻常事件的新法则或修善法则的同时,继续肯定现有法则的完备?


尽管奇迹有可能被当作无法解释的事件,但宗教信徒们要求更明确地宣称神就是背后的原因。最能让他们满意的莫过于建立充实的基础,以便毁坏包括最严谨的自然论者在内的理论。


谭泰卫为争取这一目标而建议道,基督,以及后来其他人的要求上帝介入的请求,已经时常得到了奇迹的回复。如果找不到自然的原因来解释相应的经常性,承认超自然的介入,则是更为理智的态度。格雷斯·占贞也以类似的方式来辩论。象占贞和谭这样的人,他们态度坚定地认为每个人应该承认,在上述条件下,人人都应承认上帝与这类事件的因果联系。


然而另一种有力的论点赫然耸现,反对这种理解。不应单独考虑支持一项声称的证据,所有其他相关的因素也应考虑在内。如果我们假设上帝的存在,并因此看到正是上帝对濒危的病人要求

其介入的强烈祈求作出了反应,那么,为什么上帝不通过消灭广泛的罪恶而介入?宣称上帝是奇迹般的愈合的原因所在,也正是将上帝与其他相关的因素(例如,罪恶)相联系。但占贞和谭不可能满足于这样的结论。这种提议是一把会伤及双方的双刃刀。如果设想上帝的存在不能与人所经历的一切(例如,罪恶)相对应,那么,因此也可作结论说,并不是上帝治好了那个人。在这些情况下,占贞和谭又哪能要求道:关于某些事件唯一合理的结论应是上帝直接采取了行动?...


关于上帝的神秘行动,上百万的印度教徒最近宣布1995年9月21日这一天为"世界奇迹日"。在新德里、香港、悉尼、洛杉矶、芝加哥、伦敦、内罗毕等地的神庙中,据言,可供崇拜的神像接受了由奉献者们用勺子喂的牛奶。这种明显是超自然的现象始发于印度,当时一位奉献者梦到神像想喝牛奶。当这位不知其名的人士将一勺牛奶递近神像时,牛奶突然不见了。这消息很快传遍四方,当媒体得到这一消息并向印度公众播报时,成群的奉献者们前往当地的神庙去各自体验这样的奇迹。印度的报纸上报道了这一现象:
*"饮奶"的神像引发了大众的歇斯底里(《先锋报》)
*"神祗们宴饮人类虔信的奶汁"(《商业标准》)
*"以牛奶接近神"(《国家信使》)
*"信仰者的奇迹,无神论者的谜!"(《自由报》)
*"印度教徒的觉醒,声称VHP"(《电报》)
*"科学家斥之为大众的歇斯底里"(《政治家》)
*"神圣的烟雾:精神病专家相信这只是歇斯底里病"
*"敬畏的奉献者看到AVATAR(化身)再度降临"
*"牛奶奇迹引发英国天主教徒的奇想"
*"神祗们喜欢牛奶,拒绝可乐"(《亚洲人》)


以上标题表明人们对被报道的奇迹的不同反应。这一现象如此普遍,获得了媒体如此之多的关注,它使得每一个印度教徒审视自己的信仰,并确定奇迹是否真的可能。科学家,学者,政治家们和普通大众--所有的人都接受民意调查表达看法。考虑到大量崐的数值需要加以计算,最后的真理面目如何可能难以断言。但考虑到目前这一研究的特点,我们至少可以将这件事的几个普遍调查结果纳入以上提到的各种辩论当中去。


我们还记得安东尼·弗娄的论点:信仰应与所能提供的证据成比例。我们"饮牛奶"的奇迹拥有充分的个人证据--实际上是成百万人的证据!这一事件通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性的测试。不同于过去那些无法再次建立条件的事件,这一最近的事件在类似的情况下反复发生。在每一次类似情况中,似乎自然法则被违反了。无生

命的物体通常不会"啜饮"。可是这正是成百万的人说在九月二十一日这一天发生的。


香港印度教神庙的神职首领说:昨天我在下午四点时作祈祷时,我得到一个暗示:也许我们应该试试为主奎师那喂食。一个小女孩开始用一把勺子给神像喂牛奶,五分钟后,神像开始啜饮。


马里兰蒙哥马利镇印度教神庙的奉献者阿尔诸纳·夏尔玛女士说:我来这儿之前根本不信。现在我信了。


同一座神庙中的司库哈尔沙德·帕瑞克说:我拿到了机械工程的博士学位,但我无法解释它。我回到办公室说:'我没有发疯,可这真的发生了。'


一位中国的女佛教徒说:如果你拥有信仰,你可以亲眼看到它。


可以想象,不相信的人不乏其众,《华盛顿邮报》报道说:
一位记者将一茶匙牛奶举近神像的身躯时,看到奶液被吸收进了雕像,神庙里的官员说雕像是大理石做的。在神像上没有可见洞孔,但这石头可能渗水,因为当记者无意间将牛奶洒到甘内什的大肚子上时,牛奶很快同样地消失了。


调查报道中的奇迹的圣地亚歌大学物理教授肖恩·卡尔森说:我只听说过雕像哭,但从没听说雕像喝牛奶。


里查德·穆勒是伯克利加利福利亚大学的物理教授,他说:这可能是以往人们没有太多注意的自然现象,因为过去没有人试过给神像喂牛奶。但我怀疑牛奶开始变酸时,他们很快就会知道。


但是对于五万五千名参观过新德里伯尔拉神庙的人,对于紧急调运100,000夸脱牛奶的政府来说,这样的评论毫无价值。毕竟经典上描述了类似奇迹,足供人们参照。人们早就知道,神像不仅能吃喝,还会行走和交谈。卓越的韦达权威A.C.巴克提韦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在他对中世纪孟加拉经典《施瑞·柴坦亚·查瑞塔姆瑞塔》(MADYHYA-LILA,5-97)的评论中,当涉及主奎师那的大理石神像对一位布茹阿玛奉献者讲话的事故时解释了这一现象:"圣主奎师那和布茹阿玛纳之间的对话证明,主的arca-murti——用物质元素做成的形体,并非物质的。因为这些元素虽然从主身上分离出来,却正如《巴嘎瓦德·哥依塔》所言,仍是主的能量的部分。因为这些元素是主自身的能量,还因为在能量和有能量者之间并无区别,主可以通过任何一种元素而显现。正如太阳可以通过阳光而发散光和热,奎师那通过自身不可思议的力量,会在任何物质的元素中(包括石头,木头、油彩、金、银和珠宝),以其本源的灵性形式出现,因为这些物质元素都是他的能量。sastras(经典)警告道:arcye visnau sila-dhi:人绝不应该将arca-murt

i,即神庙中的神像看作是石头、木头或任何一种其他的物质元素。因为这位年轻的布茹阿玛那处于高深的奉爱地位,他明白,尽管奎师那的神像以看似石头,但他不是石头。


因此,神像可以完全象主以奎师那的本源形象那样行动。主奎师那与年轻的布茹阿玛那交谈,只是为了考验他对arca-vigraha的知识。换句话说,那些已然理解奎师那科学的人(包括理解奎师那的名字、形象、性质以及其他),同样也能与神像交谈。然而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看着神像只会觉得是石头、木头或其他材料制成的。从更高的意义上讲,既然所有物质元素最终由至尊灵性本体而流衍,没有一样东西是真正物质的。奎师那是全能的,遍存万有的,全知的,他能轻而易举地以任何形象和他的奉献者们交往。靠主的仁慈,这位奉献者完全了解主的行事。实际上,他可以和主面对面地交谈。"


以经典为依据,无怪乎印度教徒们坚信自己的经历确实是超自然的事件。然而,安东尼·弗娄的意图并非是要挑战信仰的体系,而是要求证据作其支持。如果能够做到,那只会巩固虔信者的立场。"见诸报道的观察现象",毕竟受"信仰形成的器官"的弱点所局限。一如我们所见,这类官能的缺陷会在我们的分析中起重要的作用。说到底,曼谷的那种年长的中国佛教徒是没有20-20的视力的。但成百万的人又怎么会都受到欺骗?至于世界各地的奉献者们为保持对这些珍贵时刻的记忆而拍下的照片和录影带,则又该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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