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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第一册课文翻译

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第一册课文翻译
新视野大学英语读写教程第一册课文翻译

Unit 1

1.学习外语是我一生中最艰苦也是最有意义的经历之一。虽然时常遭遇挫折,但却非常有价值。

2.我学外语的经历始于初中的第一堂英语课。老师很慈祥耐心,时常表扬学生。由于这种积极的教学方法,我踊跃回答各种问题,从不怕答错。两年中,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3.到了高中后,我渴望继续学习英语。然而,高中时的经历与以前大不相同。以前,老师对所有的学生都很耐心,而新老师则总是惩罚答错的学生。每当有谁回答错了,她就会用长教鞭指着我们,上下挥舞大喊:“错!错!错!”没有多久,我便不再渴望回答问题了。我不仅失去了回答问题的乐趣,而且根本就不想再用英语说半个字。

4.好在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到了大学,我了解到所有学生必须上英语课。与高中老师不同,大学英语老师非常耐心和蔼,而且从来不带教鞭!不过情况却远不尽如人意。由于班大,每堂课能轮到我回答的问题寥寥无几。上了几周课后,我还发现许多同学的英语说得比我要好得多。我开始产生一种畏惧感。虽然原因与高中时不同,但我却又一次不敢开口了。看来我的英语水平要永远停步不前了。

5.直到几年后我有机会参加远程英语课程,情况才有所改善。这种课程的媒介是一台电脑、一条电话线和一个调制解调器。我很快配齐了必要的设备并跟一个朋友学会了电脑操作技术,于是我每周用5到7天在网上的虚拟课堂里学习英语。

6.网上学习并不比普通的课堂学习容易。它需要花许多的时间,需要学习者专心自律,以跟上课程进度。我尽力达到课程的最低要求,并按时完成作业。

7.我随时随地都在学习。不管去哪里,我都随身携带一本袖珍字典和笔记本,笔记本上记着我遇到的生词。我学习中出过许多错,有时是令人尴尬的错误。有时我会因挫折而哭泣,有时甚至想放弃。但我从未因别的同学英语说得比我快而感到畏惧,因为在电脑屏幕上作出回答之前,我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花时间去琢磨自己的想法。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懂了,更重要的是,我说起英语来灵活自如。尽管我还是常常出错,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但我已尝到了刻苦学习的甜头。

8.学习外语对我来说是非常艰辛的经历,但它又无比珍贵。它不仅使我懂得了艰苦努力的意义,而且让我了解了不同的文化,让我以一种全新的思维去看待事物。学习一门外语最令人兴奋的收获是我能与更多的人交流。与人交谈是我最喜欢的一项活动,新的语言使我能与陌生人交往,参与他们的谈话,并建立新的难以忘怀的友谊。由于我已能说英语,别人讲英语时我不再茫然不解了。我能够参与其中,并结交朋友。我能与人交流,

并能够弥合我所说的语言和所处的文化与他们的语言和文化之间的鸿沟

1.与人分享生活、工作及学习经验,这些是网上学习的一部分。许多人发现网上学习需要他们运用各自的经验,同时又为他们提供了相互交流的场所。这一交流场所消除了一些学生自我表达的视觉障碍。此外,学生在答题之前有时间进行思考,这就使得网上环境开放而友好。

2. 能通过书写进行交流。虚拟课堂的交流几乎都是书面形式。因而很重要的一点是学生要具有书面表达能力。有些学生书面表达能力差,有待提高,可以在网上学习之前提高或将其作为网上学习的一部分。这常常需要他们加倍努力。不管是单独学习还是小组学习,学生们就学习内容交流观点和见解,并展开讨论,同时了解其他同学的意见。这样,学生可以从同龄人那里得到启发,既跟老师学,又互相学习。

3. 说出你的困难。记住,虚拟课堂里老师看不见学生。这就意味学生必须直接明了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和要求。如果碰到技术方面的问题,或在理解课程中遇到困难,必须大胆说出来,否则任何人都无从知晓问题所在。如果某人不理解某个问题,或许别人也有同样的问题。如果有哪个学生能解决,他(她)也许就会帮助你。学生在给他人解释问题时,自己对该问题的认识也加深了。

4. 认真对待课程。网上学习并不比课堂学习容易。事实上,许多学生说它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和努力。网络课程的要求不低于其他任何一种优质课程。然而,取得成功的学生认为网上学习是一种便捷的受教育方式,但并不容易。晚上或周末,为了完成作业,许多网络学生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别人已完成作业和学习,开始玩耍,而此时网络学生却很可能还在上课。他们每门课程每周要上4到15小时。

5. 把批判性思维和决策作为网上学习的一部分。网络课程要求学生根据事实和经验做出决定。对学生来讲,理解并消化信息,并通过批判性思维做出正确的决定是十分必要的。在积极的网络环境中,学生从老师、同学那里感受到自己的价值,对自己的学习也感到满意。

6. 三思而后答。在虚拟课堂上做出有意义、高质量的回答是网上学习的重要部分。要花时间斟酌并仔细作答,提倡对不同观点进行验证和质疑。网络学生往往并不总是对的;他们应做好准备,迎接挑战。

7. 跟上课程进度。网上学习通常是循序渐进的,要求学生专心投入。与网络课程保持同步,并按时完成所有功课至关重要。一旦落后就很难赶上。学生要有成功的欲望,而且也要渴望这种经历。老师可能会与学生面对

面交流,提供帮助并提醒他们跟上进度的必要性。正如许多优秀教师并不能有效地用网络辅助教学一样,并不是所有学生都具备在网上学习中取得成功所需的素质。具备上述素质的人通常能够成为优秀的网络学生。一旦拥有这些素质,网上学习说不定将是你最有价值的发现之一。

Unit 2

收音机“咔嗒”一声,摇滚乐就大声地响开了。音乐像枪声似的将桑迪吵醒。她看了一下钟,早上6点一刻。她躺在床上,听着她喜欢的电台广播,嘴里哼着歌词。“桑迪,”她父亲喊道,“桑迪,把音乐关了!”史蒂夫·芬奇冲进她的卧室。“你为什么一定要听这么糟糕的音乐?还听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有节奏,可恐怕不是真正的音乐。”“我喜欢这种音乐,爸爸。这是我最喜欢的。您听一下吧,您肯定会喜欢的。”桑迪伸手把音乐开得更响。“别,别开那么响,我受不了。把收音机音量调低点,这样我和你妈妈就听不到了。我敢肯定,那音乐既伤你的耳朵,又伤你的大脑。”桑迪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然后她抓起香皂,浑身上下洗个遍,连头发也洗了。淋浴后,桑迪梳了梳头发,穿上一件旧的绿色圆领衫和一条牛仔裤。接着她化好妆,走进了厨房。和往常一样,她不知道早餐该吃什么,便抓了杯牛奶,站在洗涤槽旁吃烤面包。就在此时,她妈妈简走进了厨房。“桑迪,你怎么不坐下吃饭?站着吃饭对身体不好。”“我知道,妈妈,可我没时间坐着吃。”“昨天做作业了吧,宝贝?”“做了。”“刷过牙了?”“妈妈,我还没吃完饭呢。吃完了再刷。”“桑迪,你怎么穿那件旧圆领衫呢?难看死了。”“妈妈,请别这样。”“别怎么样?”“别这样烦我。”“桑迪,你怎么描起眼线来了?”“我是描了,妈妈。我都描了几个月了。难道不漂亮?”“桑迪·芬奇,你还小,不能化这么浓的妆。”“妈妈,我都15岁了,到了可以化妆的年龄了。给您说实话吧,学校的女孩子都化妆,有些还文身,有的还戴耳环、鼻环、舌环呢。妈妈,我现在没时间给您说,我快迟到了,得走了。再见。”桑迪匆匆吻了一下妈妈的脸颊,拿起书冲出了屋子。桑迪离家上学后,简·芬奇平静地坐下来喝咖啡。没过一会儿,她丈夫走了进来。“史蒂夫,喝点咖啡吧?”简问道。“不,谢谢,亲爱的。我胃不舒服,心乱如麻。可能是因为那讨厌的音乐每天早上把我吵醒。我想我还不至于老得落伍吧,可没完没了地听那毫无韵律、令人讨厌的歌曲实在让我生气。”“你知道,亲爱的,不同年龄的人喜欢不同的音乐,”简劝说道。“还记得我们听过的一些音乐吗?”史蒂夫笑了,“你说得

有道理。也许吃点早饭能让我感觉好一点。”“你注意到了吗,今天早晨我们15岁的女儿都化了什么样的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没有注意到。我想我们应该感到幸运,因为我们女儿的最大问题还只是化妆。我看到其他年轻人在镇上游手好闲,还文身,浑身穿了许多洞。”“令我担心的是,”史蒂夫说,“那种音乐对桑迪可能有负面的影响。我不知道我们的女儿到底怎么回事。她在变,我很担心她。化妆品,糟糕的音乐,谁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花样?我们得和她谈谈。新闻里报道的尽是惹上麻烦的青少年,可他们的父母却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问题。”“哦,我倒不认为她的音乐如此糟糕。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说得对,我们需要和桑迪谈谈,”简说道。去上班的路上,简·芬奇一面开着车,一面想着她的桑迪。她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得对桑迪说什么。她和桑迪之间还可以进行交流,这令她很高兴。她知道自己得有耐心,得保持自己和桑迪之间沟通的渠道畅通。她想在桑迪的身边,做她的保护人,同时又给她寻找自我的自由。“代沟”这一术语出现于20世纪60年代。代沟的概念之一是指父母和孩子有不同的价值观和信仰。因此,很多父母害怕孩子赞成伙伴的观点,父母转而失去影响力。虽然这个术语还是常常被使用,有人却开始问这个问题:“今天的社会还有代沟吗?”有一项研究比较了四代人:18-30岁的人,31-48岁的人,49-62岁的人,63岁和63岁以上的人,问了几个问题以了解人们对一些问题的基本信仰和价值观,如“努力工作是成功之道”,“美国是世界上最佳的生活地”。四代人给出的答案非常接近。许多对年轻人的研究驳斥了代沟这一观念的存在。这些研究显示,较之父母对音乐、服装和何为“酷”的评价,年轻人更趋于赞同伙伴的见解,与此同时,在生活中更重要的方面,如职业生涯、终身目标等,他们还是继续依赖父母的基本价值观和指导。当然,总趋势是不能时时用于个例的。觉得在我们和我们的十多岁孩子之间好像存在令人不快的“代沟”,需要弥合它,这是自然的。然而,问题也许不在于见解和价值观的不同,而在于我们相互理解和沟通的方式。下面的建议摘自于一篇题为“弥合代沟”的文章,也许对弥合代沟有所帮助。尊重他人。尊重与信任是能感染人的。年轻人往往以父母看待他们的方式看待自己。反过来,当你表示你尊重他们有能力决策和从错误中学习时,他们会因此而获得自信和自尊。多听少说。询问听起来可能像审问,不要这样。应该抱有好奇的态度而不是控制之心。问些这样的问题:“怎么会这样?你现在怎么看?当时吃惊吗?现在打算怎么做?你有什么计

划?这事你是不是需要帮助?”如果你的目的只是听,在孩子说话时,你就需小心别在心里琢磨怎么回答。这样你会听得更好,而孩子也会受到鼓励说得更多。先问孩子是否想听,然后才说你的观点。只有当孩子说“是”时才继续说下去,而且要简洁。不要说教,不要期待孩子同意你的观点。说话时,如果你的态度是“我是这样理解的”,而不是“这样看问题才对”,孩子就可能更愿意听,而不会有逆反心理。用“我们”而不用“你”。“离开家之前我们要做家务,我们怎么料理必须做的事呢?”不论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将“这是我们共同的事”这一信息传达给孩子,就有助于弥合本可能由冲突带来的鸿沟。保持冷静。交谈时生气或者太激动,你就可能轻易地毁了自己的可信度。不要说“你毁了你的一生!”而要说“我担心如果......会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你想你可能怎么办?”不要使用双重标准。青少年非常警惕双重标准。别指望他们遵守你自己都不遵守的规则。无论是打电话报平安,还是叫他们收拾东西,或用奶盒喝牛奶,“照我说的做”而不是“照我做的做”是不会改善关系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说说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表现出自我接受和对不完美的容忍能很好地鼓励青少年(以及你身边的其他人),也往往能让他们更容易接近你,向你提出问题、表达遗憾甚至对你提出挑战。当你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或说错了话,比如发了脾气或争论时说了令人伤心的话,就道歉。有欣赏之心。青少年常有幽默感,充满活力,看什么事都觉得可能,这些能使父母意识到自己身上已被忘记或忽略的好的方面。当十多岁的孩子体验到被人爱时,他们通常表现得更可爱。

Unit 3

在我还未成年时,如果有人看到我和父亲在一块儿,我就会觉得难堪。他腿瘸得很厉害,个子又矮。我们一起走路时,他的手搭在我臂上以保持平衡,人们就会盯着看。对于这种讨厌的注视,我打心眼里感到别扭。即使父亲注意到这些或感到不安,他也从不表露出来。我们的步伐难以协调一致——他常常停下脚步,而我的步子却显得不耐烦。正因为如此,我们一路很少说话。但每次出门时,他总说:“你按你的步速走,我跟着你。”我们通常就在地铁口和家门口之间来回,那是他上班的路线。他生病或天气恶劣时也坚持上班,几乎从不缺勤。他总是准点到办公室,即使别人做不到。这是件可以引以为荣的事。当路上覆盖冰雪时,即使有人搀扶,他也难以行走。这种时候,我或者我的姐妹们就用一辆带有钢轮的儿童推车拉着他穿过纽

约布鲁克林的街道到地铁站口。一到那儿,他就紧抓着地铁口的扶手一直往下走,因为地铁内比较暖和,下面几级台阶没有冰雪。曼哈顿的地铁站直通他们办公楼的地下室,他不用出站(就可到办公室)。下班回家时,我们会去布鲁克林的地铁站口接他。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惊叹:像他那样一个成年人,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承受这样的屈辱和压力,而当时他却显得毫无痛苦,也没怨言。他从不说自己可怜,也从不表现出对那些比他幸运或健康的人的羡慕。他从别人那儿寻找的是一颗“好心”。一旦找到了,那人在他心目中就是个大好人。现在我长大了,我相信这是判断一个人的标准。虽然我还没有确切理解什么是“好心”,但我知道自己有时候并没有这么一颗“好心”。虽说很多活动父亲都不能参加,但他还是试着以某种方式来参与。当地一个棒球队缺少一个经理时,是他使球队正常运转。他是一个见多识广的棒球迷,常常带我到埃贝茨球场,观看布鲁克林道奇队的比赛。他喜欢参加各种舞会和聚会,虽然在那儿他只能坐着观看,却也能享受一番乐趣。记得在一次沙滩聚会上,进行了一场殴斗,人人挥拳上阵,相互推撞。他不满足只是坐着观看,然而在松软的沙地上如果没人帮助,他又站不起来。于是在极度无助的情况下,他高声喊道:“谁坐下来和我对打! 谁愿意坐下来和我对打! ”没有人坐下来和他对打。第二天,人们和他开玩笑,说是第一次听到拳击手在开打之前,就有人要求他倒地服输。如今我知道他是通过我,他唯一的儿子,间接地参与了一些事情。我打球时(球技很糟),他也“打”;后来我加入海军,他也“加入”了。我休假回家时,他一定要让我去参观他的办公室。在介绍我时,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他实际上在说:“这是我儿子,但也是我。如果我没瘸,我也会和他一样。”如今父亲已去世多年,但我时常想起他。不知他当时是否留意在我们同行时,我不愿意被人看到。若他确实注意到了,那我真惭愧当时没能对他说我是多么对不起他,我是多么不孝,我有多么后悔。现在,每当我因一些琐事而怨天尤人的时候,每当我嫉妒别人运气比我好的时候,每当我没有一颗“好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他。每逢此时,我就设想自己将手搭在他的臂上,重新找回自己的平衡,我会说:“你按你的步速走,我跟着你。”故事开始于布鲁克林闹市区的一个街角处。有个老汉过马路时突然晕倒在地, 一辆救护车把他急速送往金斯县医院。在医院里, 老人时昏时醒, 反反复复叫喊着,要见儿子。急救室的一位护士在他口袋里发现一封已被揉皱的信,从信中得知他儿子是海军陆战队的战士,随部队驻扎

在北卡罗来纳州。看来, 他没有别的亲戚。医院有人给布鲁克林区的红十字办公室挂了电话,向北卡罗来纳州海军陆战队营地的红十字机构的主任发出请求, 让那个年轻人赶紧回布鲁克林。由于时间紧迫——病人已奄奄一息——红十字会的人和一名军官乘一辆军车出发。赶到部队时他们看到那个年轻人正在参加军事演习,徒步穿越沼泽地。他被及时送到机场, 赶上那班能把他送到临终的父亲身边的唯一的一架班机。年轻的海军战士走进金斯县医院的入口大厅时,已是黄昏。一名护士将这位疲劳、焦急的军人带到了老人床边。她对老人说:“您儿子来了。”她重复说了好几遍,老人的眼睛才睁开。老人服用了医治心脏病的药物,损害了他的视力,所以他只能看见一个年轻人的身影,身穿海军陆战队军服,站在氧气帐外。他伸出手,那位海军陆战队队员立刻用自己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了这只无力的手,充满了爱与鼓励。护士搬来一张椅子,那海军陆战队队员就坐在床边守着。医院里长夜漫漫,年轻的海军陆战队战士整夜坐在灯光昏暗的病房里,握着老人的手,给予老人希望与力量。护士偶尔会过来劝他休息一会儿,但他都拒绝了。护士每次进来,海军陆战队战士都坐在那儿。对于护士的进出、医院晚上的各种响动——氧气瓶的撞击声、值夜班的医生护士打招呼时的笑声、其他病人的哭喊、呻吟声和呼吸声——他都视若不见。不时地,护士听见他柔声说着什么。弥留之际的老人则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那一夜大部分的时间里紧紧抓着儿子的手。天快亮时老人去世了。海军陆战队队员把那只他一直握着的、现在已失去生命的手放回床上,然后去通知护士。在护士去做善后工作时,他抽了根烟,这是他进医院后抽的第一支香烟。最后,护士回到了护士办公室,而他则一直等在那儿。护士开始安慰他,但他却打断了她,“那位老人是谁?”他问。“他是你父亲啊! ”她回答道,诧异万分。“不,他不是,”海军陆战队队员回答道。“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个人。”“那我带你进去时,你为什么不说?”护士问道。“当时我就知道弄错了。但我同样也知道,他需要他的儿子,而他的儿子又恰好不在。当我发现他病得这么重,都认不出我不是他的儿子后,我想他确实是很需要我的。所以我留下来了。”说完这些话后,海军陆战队战士转过身,离开了医院。两天后,北卡罗来纳海军陆战队基地给布鲁克林红十字会发来一份通知:老人真正的儿子正在前往布鲁克林参加他父亲葬礼的路上。原来,军中恰好有两个海军陆战队队员同名同姓,并且编号相近。人事部的官员拿错了档案。但是,这个假儿子在老人真正需要儿子的时刻却成

了真正的儿子。而且他以一种非常人道的方式,证明了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人会关心自己同胞的遭遇。

Unit 4

有研究显示,我们对他人的判断是根据我们最初遇到他们的七秒钟里所进行的无声交流形成的。无论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我们都会用我们的眼神、面部表情、形体动作和态度来表现我们的真实情感从而使他人产生从舒适到害怕等一连串反应。想想那些让你最为难忘的会面:被介绍给你未来的妻子或丈夫、一次求职面试、与陌生人的一次邂逅。将注意力集中在最初的七秒钟,你当时有何感想?你是如何“解读”他人的?你认为他又是如何解读你的?你本人就是信息。25年来,我在工作中和数千个想要成功的人打过交道。我帮助他们,使他们所作的演讲有说服力,教他们如何回答不友好的提问,以及如何与人更有效地沟通。而所有这一切的秘诀都在于要懂得你本人就是信息。如果你能利用你的优点,别人就会愿意跟你在一起,并且愿意帮助你。这些优点包括:外表、活力、语速、语音语调、手势、眼神,以及使他人对你保持兴趣的能力。别人对你的印象就是根据这些因素形成的。想想有哪几次你确切知道你给人留下了好印象。你成功的原因又是什么?那是因为你对你所谈论的事情非常投入,你当时完全沉浸其中,以至于完全没有了羞涩的感觉。保持自我。许多指导性的书籍会建议你大步走进一个房间,用你的优点给别人留下深刻印象。他们会教你以“有力的握手”问候他人,并且告诉你要用双眼注视对方。可你如果遵循了所有这些建议,你会让所有的人都受不了——包括你自己。诀窍在于要始终如一地保持自我,保持最佳状态的自我。给人印象最深的那些人从不随着情境的变化而改变自己。无论是在与人交谈时,在园艺俱乐部上发表演说时,还是在求职面试中,他们的表现都是一样的。他们全身心地与人交流;他们的音调和手势与他们说的话保持着一致。然而,演说家常常会传递一些混合不清的信息。我最喜欢用来作例子的一类演说家是那些边看自己的鞋子边说“女士们、先生们,我很高兴来到这里”的人。他们看上去并不高兴。他们看上去气愤、恐惧或沮丧。听众总是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胜过耳闻。他们会想,“他告诉我他很高兴,可他并不是这样。他并没有说实话。”用你的眼睛。不管你是和一个人交谈,还是对一百个人发表讲话,始终记住你要看着他们。有些人在开始说话时会直视你,但一句话刚说了几个字,他就会中断与你目光的接触,把目光移向窗外。当

你走进房间时,目光从容地扫视;然后直视房间里的人,并对他们微笑。微笑是很重要的,它表明你很放松。有人认为走进一个有很多人的房间就像走进一个狮子笼。我不同意这种说法。就算我同意,我也肯定不会看着自己的脚或是天花板。我会注视那头狮子。别太当真。一次在员工会议上,一位娱乐业最有影响的董事长由于一些微不足道的问题大发雷霆,责备每一位员工,为能使员工害怕自己而感到满足。当他走向我,对我喊道,“还有你,艾尔斯,你在忙些什么?”我说:“你是说现在?今晚?还是在我的余生中?”之后有片刻的沉默。接着董事长仰头放声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幽默可以打破尴尬场合中的紧张气氛。如果一定要我用几个字说出我的建议的话,那就是“别太当真”! 你总会发现有一些人对待自己太过认真。他们通常不是在沉思,就是在滔滔不绝地谈论自己。仔细地观察一下你自己,你说“我”的次数是否过多?你通常是否将注意力集中在你个人的问题上?你是否经常抱怨?对于上述问题,哪怕只有其中一个你给出的是肯定的回答,那么你就需要“别太当真”了。为了让别人感到自在,你自己先要表现得轻松。不必作出大的改变,只需要保持自我。你本身已具备了给人留下良好印象的能力,因为要保持你的自我,只有你自己才能做得好,谁也代替不了你。“我一看见他就喜欢上了他! ”“她甚至还没有开口说一个字,我就知道她很有趣。”此类说法就是“快速判断”的例子,也就是迅速形成的根本没有充分理由的判断。多数人说这种快速判断是不可靠的,甚至是危险的。但他们也承认他们常常会作出快速判断,并且发现这些判断是相当合理的。像“一见钟情”或“瞬间成恨”这样的快速判断,如果被过于当真,通常会被看成是不成熟或缺乏判断力的表现。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感觉”时,人们更多的是付之一笑,不会太在意。多数人认为了解一个人要通过在一段时间里倾听这个人说的话。还有一些人说“说得好不如做得好”,这通常与信守诺言、付账、以及寄钱回家等行为相关。由于人们以为“对你的了解是通过你的言谈”,他们就通过大量的交谈去结识对方。一旦两个人认识了,他们就会认为是谈话给了他们有关对方的信息。然而,随着行为科学的发展,研究人员发现语言的重要性被高估了。尽管语言是最显而易见的交流形式,但我们确实在使用其他一些交际形式。对于这些形式,我们也许只是部分地意识到了,而在有些情况下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有可能无意识地用我们的行为发出信息,这些信息又会被别人无意识地接收到,并藉以形成判断。这些无意识的行为以及对它

们产生的反应也许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解释我们的“感觉”和“快速判断”。研究人员发现,我们用形体进行着大量的交流——通过我们走、坐和站的方式,以及我们的手和头的动作。想象一下:几个坐在一间等候室里的人,一个在用手指轻轻敲打公文包,一个在不停地揉搓双手,一个在咬自己的手指甲,一个用手紧抓着椅子的扶手,还有一个在不断地用手指梳理着头发。

这些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如果你知道他们所使用的“形体语言”,他们实际上“说”了很多。

最“说明问题”的两种行为方式是开车和玩游戏。注意一下一个人在这类情况下遇到压力时的反应,以及他们在其他情况下遇到挑衅性行为时的反应。那些在开车和玩游戏时容易气愤、兴奋、消极或是愤恨的人也许会向别人揭示他们内心的那个自我。尽管衣服纯粹是一种实际需要,但你的着装方式也会传递很多东西,如你的社会地位、精神状态,甚至你的渴望和梦想。11岁的女孩穿得像个大学生,或是一个40岁的女人穿得像个十几岁的少女,。你通过自己的服装所传达的信息肯定会影响到其他人,使他们认同你正在传递的自己的形象:在商界,一个穿着像个成功经理的人很有可能被提升到经理职位上来。同样重要的还有一个人佩戴的饰物:徽章、奖章、珠宝等。这些饰物常常是一个人显示其各方面情况的手段:信念(竞选运动徽章)、信仰(宗教标志)、作为某一特定组织成员的身份(俱乐部饰针或徽章)、昔日的成就(大学毕业纪念指环或PBK联谊会钥匙),以及经济状况(钻石)。表现人本性的另一种标记在于其对建筑风格和家具的选择。一个确实愿意住在城堡里的人,如果生活在中世纪可能会更自在。那些喜欢维多利亚式家庭住宅和家具的人也许在心底里欢迎更为严格的社会规范。对现代设计感到满意的人,现代的生活方式可能会使他们心满意足。你初次见到一个人的时候,即使他不跟你说话,你也开始观察他了:他的行为、态度、衣着,以及许多其他东西。如果你知道如何“解读”,就会发现其中包含着丰富的信息。也许快速判断并非那么不合理。

Unit 5

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艾滋病)是20世纪70年代末在美国发现的。自那时以来,艾滋病已夺走了20.4万多美国人的生命——其中有一半是在过去几年中丧生的。此外,在100万感染艾滋病病毒的人当中有18.5

万人也将在一年内死亡。被诊断感染艾滋病病毒的人当中有一半是黑人和来自拉丁美洲的美国人。南部农村社区的妇女和青年是数量增长最快的艾滋病患者群体。尽管数量大得惊人,但联邦和各州政府在实施防止艾滋病蔓延的计划方面行动迟缓。鉴于政府行动不力,许多地方性组织便应运而生了。南卡罗来纳艾滋病教育网络机构成立于1985年,目的在于防止艾滋病病例数量的增加。和许多地方性组织一样,该组织缺乏资金,这迫使它创造性地使用其资源。为接触更多的社区居民,有些艾滋病教育计划在美发店实施。美发店老板在顾客进来时向他们散发艾滋病资料,在他们等着头发晾干时,向他们放映有关预防艾滋病的录像片。她还在店里放一些书籍和其他出版物,供顾客等候时阅读。她在工作的同时使许许多多人受到了教育,这一点着实让人赞叹。最近,这一教育网络机构已开始帮助整个美国东南部的发型设计师们在他们的美发店里实施类似计划。他们也是向学校、社区组织和教堂传播信息的有价值的资源。这一组织还总结出了一些对其他从事同样工作的团体颇有裨益的方法。尽管还没有一种能战胜艾滋病的方法,但这一网络机构在与艾滋病斗争中获得了以下经验:以社区居民能接受的方式与他们交谈。许多社区的居民受教育比例低,这使得向他们散发艾滋病资料、希望他们自己阅读这一做法不切实际。为解决这一问题,需要请一些善于绘画的人来编写适合于教育程度低的居民阅读的艾滋病教育图书,这些书采用简单的、手工绘制的“忧伤的脸”和“幸福的脸”等图画,说明防止感染艾滋病的方法。这些书也展示一些看上去同那些需要接受教育的人很相似的图片。当居民们看到熟悉的面孔和能够理解的语言时,就会发表更多的议论和看法。这样一来,这些书在使用它们的社区里所产生的影响要比政府出版的书产生的影响大,而政府出版的书籍成本要高出数千美元。培训青少年去教育自己的同龄人。由于艾滋病在南部农村地区的青少年当中传播速度最快,发型设计师们设立了一个称为“艾滋病克星”的项目,培训8到26岁的青少年,让他们到社区给同龄人上“艾滋病101”课程。这些青少年使这门课程变得简单易学,在向他们的同龄朋友解释感染艾滋病的危险性时,他们干得比成年人出色得多。他们在帮助父母理解孩子所经受的各种来自于同龄人的压力方面也起着重要作用。对“存在危险”这一概念重新界定,从而把不同背景、不同婚姻状况的妇女都包括进去。一位妇女的医生对她说她不存在染上艾滋病的危险,因为她已经结婚,而且不吸毒。这类错

误观念困扰着医疗机构。根据疾病控制中心的预测,女性将占感染艾滋病病毒人数的80%。发型设计师们也强调每个人都存在着危险,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权保护自己——无论结婚与否。这些经验不是解决艾滋病危机的唯一方法,但在找到治疗艾滋病的方法之前,教育不失为预防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唯一安全措施。和以前其他传染病不同,艾滋病这一传染性疾病有可能夺去一代人的生命,从而使另一代人失去双亲。因而我们决不能让文化、种族和社会的障碍阻止我们专心从事我们必须做的工作。我们也不能因为政府工作效率低而放弃我们的工作。这是一场不宣而战的战争,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取得胜利。我们绝对不能因为谈论艾滋病会使我们感到难受,而听任人们继续被艾滋病夺去生命。每个人都必须成为教育者,必须学会生存。我登上梯子,听到起跳的指令,便开始做跃入空中的动作。我用脚蹬跳板,臂膀向后抬起,但马上意识到身体下落时可能会靠近跳板,碰伤手。转动身体时,我努力纠正动作,尽量把胳膊张开。接着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响声,身体就失去了控制。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的头部碰到了跳板。开始时我觉得很尴尬,想藏起来,想离开游泳池,而不让别人发现。接着便感到十分恐惧。头碰破了吗?流血了吗?游泳池里有没有血?我游到池边,注意到许多张惊愕的脸。人们都担心我头部是否受伤,而我却担心着比这更为可怕的事情。一位官员来检查我的头部。我赶忙把他和其他所有接近我的人推开。“别碰我!”我几乎是在大叫,“走开!”这是1988年在韩国汉城举行的奥运会预选赛。在这一跳之前,我的成绩名列前茅。但现在,另外一件事情比获胜更重要。要是我的血溅到了游泳池里,就会危及其他跳水选手的生命。因为我知道——其他少数几个人也知道——我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母亲告诉我,我的生身父母是萨摩亚人,我出生时他们才十几岁,所以他们把我送给别人抚养。我18个月大的时候便开始接受体操训练。10岁时我便在游泳池的跳板上训练。由于我肤色黑,常常遭到学校里孩子们的辱骂。放学回家时常常遭到欺负。尽管同龄孩子们让我觉得自己不如别人,但跳水却使我对自己有了信心。上七年级时,我开始吸毒。在16岁时,我获得参加1976年奥运会的机会。在决赛前一个月举行的预赛中,我获得了十米跳台和跳板的第一名!这是惊人的,因为我主要进行的是跳台训练。在决赛中我获得了跳台银牌。遗憾的是,我并不感到快乐。相反,我觉得自己失败了,因为我没能获得金牌。之后,我就跟着著名的奥运跳水教练罗恩·布

赖恩训练。罗恩了解我,帮我加大训练强度。我很快成了国际跳水运动的顶尖选手。在1984年奥运会上我夺得两枚金牌:一枚跳台金牌,一枚跳板金牌。这是可喜的胜利。除了罗恩和几个朋友外,那时没有人知道我是同性恋者。我害怕如果人们知道了这一情况会对我感到厌恶。四年之后,当我为1988年汉城奥运会作准备时,得知我的伴侣得了艾滋病。我可能也是艾滋病病毒阳性或染上了艾滋病, 我得接受这一现实。当我知道自己的艾滋病检验结果是阳性时,我感到震惊和困惑。我会死去吗?我想在88年奥运会上再铸辉煌的心愿会化为泡影吗?我该怎么办?然而在这艰难的时刻,我却不能把这些告诉任何人,因为一旦人们知道我是艾滋病病毒阳性,我便不能参加奥运会比赛了。汉城奥运会预赛时我头部碰到了跳板,大家都很吃惊。尽管如此,我还是进入了决赛。第二天早晨训练时,教练让我从头部碰到跳板时的跳水动作开始练。起先我很害怕,但罗恩让我做了6次。每重复一次,我的信心就更增强一分。在决赛的最后一跳时,我最后一次领略了水下的宁静,然后我游到池边。我不敢看计分牌,我看着罗恩的脸。突然他跳了起来,人群欢呼了起来,我知道自己赢了——两枚金牌,一枚三米跳板金牌,一枚十米跳台金牌。除了知道我是艾滋病病毒阳性的罗恩和几个朋友,没有人知道这是多么的不容易。;这次奥运会之后,我只好退出职业跳水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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