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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野大学英语第一册读写教程课文翻译(第一版)

Nuit1

学外语

学习外语是我一生中最艰苦也是最有意义的经历。虽然时常遭遇挫折,但却非常有价值。

我学外语的经历始于初中的第一堂英语课。老师很慈祥耐心,时常表扬学生。由于这种积极的教学方法,我踊跃回答各种问题,从不怕答错。两年中,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到了高中后,我渴望继续学习英语,然而高中时的经历与以前大不相同。以前老师对所有的学生都很耐心,而新老师则总是惩罚答错的学生。每当有谁回答错了,她会用长教鞭指着我们,上下挥舞着,大喊道:“错!错!错!” 没有多久,我便不再渴望回答问题了。我不仅失去了回答问题的乐趣,而且根本就不想再用英语说半个字。

然而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到了大学,我了解到所有学生必须上英语课。与高中老师不同,大学英语老师非常耐心和蔼,他们没有哪个带教鞭!不过情况却远不尽人意。由于班大,每堂课能轮到我回答的问题寥寥无几。上了几周课后,我还发现,许多同学的英语说得比我要好得多。我开始产生一种畏惧感。虽然情况与高中时不同,但我却又一次不敢开口了。看来我的英语水平要永远停步不前了。

几年后我有机会参加了远程英语教学课程,情况才有所改善。它需要一台电脑、电话线和调制解调器。我很快配齐了必要的设备并跟一个朋友学会了电脑操作技术,于是我每周用5到7天在网上的虚拟课堂里学习英语。

网上学习并不比普通的课堂学习容易。它需要花更多的时间,需要学习者专一、自制,以跟上课程进度。我尽力达到课程的最低限度的要求,并按时完成作业。

我随时随地都在学习。不管去哪里,我都随身携带一本袖珍字典和笔记本,笔记本上记着我听到的生词。我学习中出过许多错,有时是令人尴尬的错误。有时我会因挫折而哭泣,有时我想放弃。但我从未因别的同学英语说得比我快而感到畏惧,因为在屏幕上作出回答之前,我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花时间去琢磨自己的想法。后来有一天我意识到我能够理解碰到的各种问题,更重要的是,我能用英语表达我想说的东西。尽管我还是常常出错,仍处于继续学习阶段,但我已尝到刻苦学习的甜头。

学习外语对我来说是非常艰辛的经历,但却是一种无比珍贵的经历。它不仅使我懂得了艰苦努力的意义,而且使我认识了不同的文化,让我以一种全新的思维去看待事物。学习一门外语最令人兴奋的收获是我能与比以前更多的人交流。我乐于与人交谈,新的语言使我能与以前不认识的人交往,参与他们的谈话,并建立新的难以忘怀的友谊。现在我已能够说外语,别人讲英语时我不再茫然不解了。我能够参与并结交朋友。我能理解别人的话,并能够弥合我所说的语言和所处的文化与他们的语言和文化之间的鸿沟。

Unit2

一个繁忙的早晨

收音机"嘟"地一声,摇滚乐就"哗啦"地响开了。音乐像枪声似的将桑迪吵醒。她看了一下钟,6点一刻。她躺在床上,听着她喜欢的电台广播,嘴里哼着歌词。

"桑迪," 她父亲叫嚷了起来,"桑迪,把音乐关了!" 史蒂夫·芬奇冲进她的卧室。"你为什么一定要听这么糟糕的音乐?一样的东西,听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有节奏,可恐怕不是真正的音乐。哼,根本不是真正的音乐。这音乐怪透了,绝对糟糕透顶。"

"我喜欢这音乐,爸爸。这是我喜欢的乐队,叫'绿浪'。您听一下吧,肯定您会喜欢的。它的含义丰富,很有感染力。您年轻时就没听过这样的音乐?" 桑迪伸手把音乐开得更响。

"别,别开那么响,我受不了。我那时听的音乐也有丰富的含义,可它的歌词明明白白,作者不用这么令人讨厌的歌词。关掉收音机,这样我和你妈妈就听不到了。我敢肯定,那音乐既伤你的耳朵,也伤你的大脑。好了,请快点,把它关了。准备上学,不然就迟到了。"

桑迪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开始水有点冷,不过这倒可以帮她清醒清醒。过了一会儿,水就越来越热。她想:"淋浴的感觉就是好,我可以一个人在这里唱歌,没人打扰我。" 她抓起香皂,浑身上下洗个遍,连头发也洗了。要是她在浴室待得太久,她爸爸或妈妈就会砰砰地敲门催她快点。她赶紧抓了条浴巾,把身子擦干。

淋浴后,桑迪梳了梳头发,穿上一件旧的绿色圆领衫和一条牛仔裤,肩头上披了件毛衣。接着她画上妆,然后抓起书本走进厨房。

她又看了看表;很晚了。和往常一样,她不知道早餐该吃什么,便抓了杯牛奶,站在洗菜池旁吃了一块烤面包。就在此时,她妈妈简走进了厨房。

"桑迪,你怎么不坐下吃饭?站着吃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妈妈,可我上学快迟到了,没时间坐着吃。"

"昨天做作业了吧,宝贝?"

"做了。"

"带乐器了吧?"

"嗯哼。"

"午餐也带了?"

"带啦。"

"刷过牙了?"

"妈,我还没吃完饭呢。吃完了再刷。"

"你该起来后就刷牙,吃完早饭后再刷次牙。桑迪呀,你怎么穿起那件旧圆领衫了?恶心死了。我知道你壁柜里还有几件好看的衬衫。"

"妈,请别这样。"

"别怎么样?"

"别这样烦我。"

"桑迪,你怎么描起眼线来了?"

"我是描了,妈妈。我都描了几个月了。难道不漂亮?这可是法国紫蓝眼线。我就是喜欢它。"她妈妈有点生气,可桑迪装着没看见。

"桑迪·芬奇,你还太小,还不能化这么浓的妆。上楼去,把它洗掉。"

"妈,我都15岁了,到了可以化妆的年龄了。给您说实话吧,学校的女孩子都化妆,有些还纹身,还在耳朵、鼻子、舌头上穿洞呢。妈,我现在没时间给您说,我快迟到了,得走了。再见。" 桑迪匆匆吻了一下她妈妈的脸颊,拿起书冲出了屋子。

去赶校车的路上,桑迪想起了在外面上大学的哥哥比尔。他常常给她打电话聊天,交流各自碰到的问题。可她有好些天没有他的消息了。她想念哥哥。自从哥哥去上大学,妈妈比以前更烦她了,她和妈妈的争吵也比往常更多了。

Unit3

可依赖的“好心”

我没有完全意识到,正是父亲帮助我保持心理平衡

还在我未成年时,如果有人看到我和父亲在一块儿,我就觉得很难堪。他腿瘸得十分厉害,个子又矮。我们在一起走路时,他的手搭在我的臂上以保持平衡,人们就会盯着看。对于这种讨厌的注视,我打心眼里感到别扭。如果他注意到这些或感到不安,他从不表露出来。

我们的步伐难以协调一致--他常常停下脚步,而我的步子却显得不耐烦--正因如此, 我们一路很少说话。但每次出门时,他总说:"你按你的步速走,我跟着你。"

我们通常就在地铁口和家门口之间来回, 那是他上班的路线。他生病或气候恶劣时也坚持上班,几乎从不缺勤。他总是准点到办公室,尽管别人做不到。这是可以引以为荣的事。

当路上覆盖冰雪时,即使有人搀扶,他也难以行走。这种时候,姐妹们或我就用一辆儿童雪橇拉着他穿过纽约布鲁克林的街道到地铁站口。一到那儿,他就紧抓着地铁通道口的扶手一直往下走,因为地铁内空气暖和,下面几级台阶没有冰雪。曼哈顿的地铁站正是他们办公楼的地下室, 他不用出站。下班回家时,我们会去布鲁克林的地铁站口接他。

现在回想起来,我感到十分惊叹。像他那么一个成年人,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经受这样的屈辱和压力,而当时他却显得毫无痛苦和怨言。

他从不说自己可怜,也从不表现出对那些比他幸运或健康的人的羡慕。他从别人那儿寻找的是一颗"好心"。一旦找到了,那人在他心目中就是个大好人。

现在我长大成人了,我开始相信这正是判断一个人的恰如其分的标准,虽然我还没有确切理解什么是"好心"。但我知道有时候我自己没有拥有一颗"好心"。

虽说很多活动父亲都不能参加,但他还是试着通过某种方式去参与。当地一个棒球队缺少一个经理时,是他使球队正常运转。他是一个见多识广的棒球迷,常常带着我到埃贝茨球场观看布鲁克林道奇队队员的比赛。他喜欢参加各种舞会和聚会,虽然在那儿他只能坐着观看,却也可享受一番乐趣。

记得在一个沙滩聚会上,发生了一场殴斗,人人都挥拳上阵,相互推撞。他不满足只是坐着观看。然而在松软的沙地上如果没人帮助,他又站不起来。于是在极度无助中,他高声喊道:"谁愿意坐下来和我对打!谁愿意坐下来和我对打!"

没有人坐下来和他对打。第二天,人们对他开玩笑,说是第一次听到在人们还没有打起来前,竟会有人要求他们收手。"

如今我知道他是通过我,他惟一的儿子,间接地参与了一些事情。我打球时(球技很糟),他也在"打";后来我加入了海军,他也"加入"了。我休假回家时,他一定要让我去参观他的办公室。在介绍我时,他实际上在说:"这是我儿子,但也是我。如果我没瘸,我也会和他一样。"这些话他从没说出声过。

如今父亲已去世多年,但我时常想起他。不知他当时是否留意在我们同行时,我不愿意被人看到。若他确实注意到了, 那我真惭愧当时没能对他说我是多么对不起他,我是个多么不孝的儿子,我是多么后悔。而现在,每当我因一些琐事而怨天尤人的时候,每当我嫉妒别人运气比我好的时候,每当我没有一颗"好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他。

每逢此时,我就设想我将手搭在他的臂上,重新找回我自己的平衡,我会说:"你按你的步速走,我跟着你。" Unit4

如何给人留下好印象

有研究显示,我们对他人的判断是根据我们最初遇到他们的七秒钟里所进行的无言的交流形成的。无论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我们都会用我们的眼神,面部表情,形体动作和态度来表现我们的真实情感,从而使他人产生从舒适到害怕的一连串反应。

想想那些让你最为难忘的会面:被介绍给你未来的妻子或丈夫,一次求职面试,与陌生人的一次邂逅。将注意力集中在最初的七秒钟,你当时有何感想?你是如何“解读”他人的?你认为他又是如何解读你的?

你本人就是信息。二十五年来,我在工作中和数千个想要成功的人打过交道。我帮助他们,使他们所作的演讲有说服力,教他们如何回答不友好的提问,以及如何与人更有效地沟通。而所有这一切的秘诀都在于要懂得你本人就是信息。

如果你能利用你的优点,别人就会愿意跟你在一起,并且愿意帮助你。这些优点包括:体貌、活力、语速、语音语调、手势、眼神,以及使他人对你保持兴趣的能力。别人对你的印象就是根据这些因素形成的。

想想有哪几次你确切知道你给人留下了好印象。你成功的原因又是什么?那是因为你对你所谈论的事情非常投入,你当时完全沉浸其中,以至于你已经完全没有了羞涩的感觉。

保持自我。许多指导性的书籍会建议你大步走进一个房间,用你的优点给别人留下深刻印象。他们会教你以"有力的握手"问候他人,并且告诉你要用双眼注视对方。可你如果遵循了所有这些建议,你会让所有的人都受不了-包括你自己。

诀窍在于要始终如一地保持自我,保持你最佳状态的自我。给人印象最深的那些人从不随着情境的变化而改变自己。无论是在与人交谈时,在花园聚会上发表演说时,还是在求职面试中,他们的表现是一样的。他们全身心与人交流;他们的音调和手势与他们说的话保持着一致。

然而,演说家常常会传递一些混合不清的信息。我觉得最有意思的一类演说家是那些看着自己的鞋子说:"女士们、先生们,我很高兴来到这里。"而他们看上去并不高兴。他们看上去或气愤、或恐惧、或是沮丧。

听众总是相信自己亲眼所见胜过耳闻。他们会想,"他告诉我他很高兴,可他并不是这样。他现在并没有说实话。"

使用你的眼睛。不管你是和一个人交谈,还是对一百个人发表讲话,始终记住你要看着他们。有些人在开始说话时会直视你,但一句话刚说了几个字,他就会中断与你目光的接触,把目光移向窗外。

当你走进房间时,目光从容地扫视;然后直视房间里的人,并对他们微笑。微笑是很重要的,它表明你很放松。有人认为走进一个满是人的房间就像走进了一个狮子笼。我不同意这种说法。就算我同意,我也肯定不会看着自己的脚或是天花板。我会注视那头狮子。

放松。一次在员工会议上,一位娱乐业最有影响的董事长由于一些微不足道的问题大发雷霆,责备每一位员工,为能使员工害怕自己而感到满足。当他走向我,对我喊道,“还有你,艾尔斯,你干些什么?”

我这样说,“你是说现在,今晚,还是在我的余生中?” 之后有片刻的沉默。接着董事长掉过头来放声大笑。其他的人也会跟着笑起来。幽默可以打破令人尴尬的场合中的紧张气氛。

如果一定要我用两个词说出我建议的话,那就是“放松”!你总会发现有一些人对待自己太过认真。他们通常不是在沉思,就是在滔滔不绝地谈论自己。

仔细地观察一下你自己,你说“我”的次数是否过多?你通常是否将注意力集中在你个人的问题上?你是否经常抱怨?对于上述问题,哪怕只有其中一个你给出的是肯定的回答,那么你就需要放松了。为了让别人感到自在,你自己先要表现得轻松。不必作出巨大的改变,只需要保持自我。你本身已具备了给人留下良好印象的能力,因为要保持你的自我,只有你自己才能做得好,谁也代替不了你。

Unit5

与艾滋病抗争

艾滋病是20世纪70年代末在美国被发现的。自那时以来,艾滋病已夺走了20.4万多美国人的生命--其中有一半是在过去几年中丧生的。此外,100万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当中有18.5万人也将不久于人世。

被诊断感染艾滋病毒的人当中有一半是黑人和来自拉丁美洲的美国人。南部农村社区的妇女和青年是数量增长最快的艾滋病患者群体。

尽管数量大得惊人,但各州和联邦政府在实施防止艾滋病蔓延的计划方面行动迟缓。鉴于政府行动不力,许多地方组织便应运而生了。

南卡罗来纳艾滋病教育网络机构成立于1985年,目的在于防止艾滋病病例数量的增加。和许多地方组织一样,该组织缺乏资金,这迫使它创造性地使用其资源。为接触更多的社区居民,有些艾滋病教育计划放在美发店实施。

美发店老板在顾客进来时向他们散发艾滋病资料,在他们等着头发晾干时,向他们放映有关预防艾滋病的录像片。她还在店里放着一些书籍和其他出版物,供顾客等候时阅读。她在干工作的同时使许许多多人受到了教育,这一点着实让人赞叹。

最近,这一教育网络已开始帮助整个美国东南部的发型设计师们在他们的美发店里实施类似计划。他们也是向学校、社区组织和教堂传播信息的有价值的资源。

这一组织还总结出了一些对其它从事同样工作的团体颇有裨益的方法。尽管还没有一种能战胜艾滋病的方法,但这一网络在与艾滋病抗争中获得了以下经验:

以社区居民能接受的方式与他们交谈。许多社区的居民受教育比例低,这使得向他们散发艾滋病资料,希望他们自己阅读这一做法不切实际。为解决这一问题,请了善于绘画的人来编写适合于教育程度低的居民阅读的艾滋病教育图书。

这些书籍采用简单的、手工绘制的“忧伤的脸”和“幸福的脸”等图画,说明防止感染艾滋病的方法。这些书也向居民说明哪些人看起来是需要给予教育的人。当居民们看到熟悉的脸和能够理解的语言时,就会发表更多的议论和看法。这样一来,这些书在使用它们的社区里所产生的影响要比政府出版的书籍更大,而政府出版的书籍成本要高出数千美元。

培训青少年去教育自己的同龄人。由于艾滋病在南部农村地区的青少年当中传播速度最快,发型设计师们设立了一个称为“艾滋病克星”的项目,培训8到26岁的青少年,让他们到社区给同龄人上“艾滋病101”课程。这些青少年使这门课程变得简单易学,并向他们的同龄朋友解释感染艾滋病的危险性,他们干得比成年人出色得多。他们在帮助父母亲理解孩子们所经受的各种来自于同龄人的压力方面也起着重要作用。

对"存在危险"这一概念作重新界定,从而把不同背景、不同婚姻状况的妇女都包括进去。一位妇女的医生对她说她不存在染上艾滋病的危险,因为她已经结婚,而且不吸毒。这类错误观念困扰着医疗机构。根据疾病控制中心的预测,女性将占感染艾滋病毒人口的80%。

发型设计师们也强调每个人都存在着危险,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权保护自己--不管婚姻状况如何。

这些经验不是解决艾滋病危机的惟一方法,但在找到治疗艾滋病的方法之前,教育不失为预防感染艾滋病毒的惟一安全的措施。

和以前其他瘟疫不同,艾滋病这一流行性疾病有可能夺去一代人的生命,从而使另一代人失去双亲。因而我们

决不能让文化、种族和社会的障碍使得我们不能专心从事我们必须做的工作。我们也不能因为政府工作效率低下而放弃我们的工作。这是一场不宣而战的战争,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参加,我们只有这样才能取得胜利。我们绝对不能因为谈论艾滋病会使我们感到难受,而听任人们继续被艾滋病夺去生命。每个人都必须成为教育者,必须学会生活。Unit6

寡妇

这位寡妇如今一个人生活,所以读了很多书。过去,她常常在她喜欢的段落下面划上横线,以便让丈夫一道欣赏。如今,她在笔记本里摘录了许多东西,比如像伊丽莎白·乔利的《小屋的狂热》中的这段文字:“我又感觉到了那为人之妻的强烈愿望,渴望着冬天里和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一道坐在炉火边。这愿望如此强烈,以至若将‘丈夫’二字写到纸上,我就会热泪盈眶。”

为什么这几行字如此让人感怀?

让我们从一本陈旧的婚礼相册开始吧。在第一张照片上,新娘和新郎面对着挤满亲朋好友的教堂,脸上挂着几丝不定的微笑。那天新娘未戴眼睛,看到的只是朦胧的烛光和模糊的脸庞。

他们走到教堂的后面,站在门口,客人们鱼贯而入。同事和同窗旧友们向她们致以令人愉快的美好祝愿,并开着友好的玩笑。但是有些亲属却并不高兴。一个坐在车子里哭,另一个站在一群同情者当中,听他们说着女儿出嫁母难舍之类的话。这两个女人就是新娘和新郎的母亲,她们本该说些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美满的话,可她们心中的“美满”,却是让孩子们留在家里帮助维持全家生计。

最后一个走到新婚夫妇跟前的,是一位矮矮的、上了年纪的妇人。她笑着祝贺他们,不是直呼其名,而是称他们为“妻子”和“丈夫”。

“我是埃丝特·格宾斯阿姨,”她说,“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们,你们的生活会美满、幸福,只要你们勤劳、相爱。”

接着,这个又矮又胖的老太太蓦地不见了。

没过多久,新娘新郎坐上借来的汽车离开了家。拿着从新郎的哥哥那里借来的钱,他们可以在国家公园的小旅馆里度蜜月了。坐在那燃烧着橡木的旺旺炉火前,他们回想起婚礼那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埃丝特·格宾斯阿姨那句话的奇怪含义。

“她是你妈妈的姐妹还是你爸爸的姐妹?”妻子问。

“她不是你的姑姑么?”丈夫反问妻子。“我从未见过她。”

他们都感到迷惑不解。她是不是走错了教堂,记错了时间,错把他们当作了另一对新婚夫妇了?或者她本是个喜欢婚礼的老太太,常在教堂的布告栏上打听婚礼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孙子和外孙的出世,他们的母亲都认可了他们的婚姻。她们一个为孩子做了很多衣服,另一个用手编织了帽子、毛衣和手套。

夫妻俩的生活很平常。但很特别的一点是,他们俩都从来不问“这活该谁干?”也不说“这不是我的责任!”只要有时间、有机会,两人都会主动去帮助对方。

丈夫下班回家会说,“老婆,我回来了。”而妻子呢,也会克制自己,从不因家务辛苦而向丈夫发牢骚,只说“我真高兴,老公!”

有时候,通常是在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们会重温对埃丝特·格宾斯阿姨的好奇心。他会说这老太太准是碰巧撞上了他们的婚礼。可她明白,埃丝特阿姨是在执行上帝的使命。

如今妻子已成了寡妇,可她依然在想,如果房子着了火,她该从这旧房子里抢些什么出来呢?是母亲留给她的戒指?是丈夫的照片?还是藏在糖缸里的47美元?

都不是,要抢出来的该是那个已经保存很久并已破旧、发黄了的信封。她清楚地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就在一堆餐巾下面。

一天晚上,她丈夫读侦探小说时睡着了。她在信封上写了一行留言,放在他的书上:“老公,我去隔壁帮诺顿太太照顾她的几个生病的孩子了。”

第二天早晨,她看到他在她的留言下面写道:“老婆,我想念你。你以为我睡着了,可是我只是合合眼,心里却还在想那位很久以前在教堂对我们说了一番话的怪老太太呢。我总觉得,她的模样似乎不像是上帝的信使。可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该再去猜测她是来自上天还是来自附近的城镇了。重要的是:无论这位埃丝特阿姨是谁,她的话是对的。”

Unit7

手枪胁迫之下

和大多数城里人一样,我非常小心谨慎。在把车开进车库前,我会扫视街道和周围的小路,看看有没有异常的人或东西。那天晚上也不例外。可是当我手里拿着肯德基炸鸡走出车库时,一个肥壮、留着短髭、头戴绒线帽、身穿深色尼龙夹克的年轻人从停车处旁边的灌木丛中钻出来,把手枪顶在我的双眼之间。

"交出来,他妈的--,"他威胁道,"出来。"

"嗨,"我说,"去吧。"我一边说,一边把肯德基快餐盒放在小路旁边的播种机上,同时设法把我房子的钥匙扔进灌木丛中。

"你的钱呢?你的钱呢?"他吼道。在我们遭遇的过程中,他会重复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出于本能,我也同样重复着自己的话。

"在我钱包里,在我钱包里,"我说。

他走到我的背后,把枪顶在我的脖子上,开始搜我的裤子口袋。

"你的钱包呢?"他问。

"在后面的口袋里。"

"还有呢?"

"我就这么多钱了。"

"你的手表呢?"

"在这儿,"我边回答边把左臂伸向路旁。

就在这时,他的同伙出现了。他很瘦小,手持一支加大的蓝色钢制左轮手枪。他深色的眼睛里闪着光,好似擦亮了的玻璃;他手臂和双腿冷不防地移动着,就好像是连着看不见的电线似的。

他厉声说道,"不许朝我们看,不许朝我们看。"

他并不蠢。我看过许多刑事审判,因而知道在那些武装袭击的受害者中,很少有人能够辨认出袭击他们的人,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枪上,而没有放在持枪人上。我有意识地留意了一下他们面部的细节。

"我没有看你们。"当那个大个子劫匪把手表从我的手腕上扯下来时,我撒了个谎。

"趴下,趴下,"那小个子命令我,并一把摘下了我的眼镜,把它扔到草坪上。

这时,我已面朝下趴在了地上,地上的尘土紧贴着我的前额。那个大个子劫匪用枪顶着我的后脑勺,小个子用左轮手枪顶着我左边的太阳穴。

我当时想,"这下完了。他们就要杀死莱斯利了。主啊,可怜可怜我这个有罪的人吧。"

"这是什么?"大个子问道。

我把头转向右边。

"是肯德基炸鸡,"我说。

"我们把它带走,"大个子厉声说道。

接着,突然间---劫匪们手里拿着钱包、手表和炸鸡---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在了黑暗的街道上。

我转过身,看见他们的影子钻进了一辆汽车,急速地开走了。

他们没有杀我,但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是仁慈?是因为时间太紧而顾不上来?还是因为饥饿?

"多奇怪啊,"我心中暗道,"竟然是炸鸡救了我的命。当时我看见了死亡,而他们看见了食物。"

我站起身来,找到了钥匙,进了屋,然后拨通了911。接线员记下了我对劫匪的描述,然后派了辆警车来。我刚为自己倒了一杯烈性酒,两个穿制服的洛杉矶警察局的警察就到了。他们对此事作了笔录,说 "幸好"没有伤人。

"但是," 临走时一个警察对我说, "他们拿走了你的炸鸡,这也实在太不像话了。"

后来,一个警察打电话来询问另外一些细节。他说这两个劫匪的作案手法表明他们可能就是过去几个月里这一地区多起抢劫案的肇事者。他让我到警察局去看一下疑犯的照片。

于是,上周一我翻看了数本大大小小的照片簿,多数是年轻人的--令人惊讶的是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实际上还是孩子。

一张张翻看并研读这些照片,仿佛漂流在一条让人伤心的河流上,就像身处英国诗人布莱克笔下的泰晤士河畔,似乎 "看见每一个过往行人都是满脸饥色,满脸愁苦。"

这些年轻人聚合在一起构成了一条河流--一条已失去控制的河流,这条河流正吞噬着我们所珍视的东西的基础:我们的行动自由;我们的劳动果实;我们的生命,以及那些我们尊敬的人的生命。总有一天,我们将不得不面对这条河流,并探索其对现实不满的深层原因。

而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看看罪犯的照片,并参与到构筑抑制犯罪的大坝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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