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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英语精读第一册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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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英语精读第一册课

文翻译

-CAL-FENGHAI.-(YICAI)-Company One1

大学英语精读第三版第一册课文翻译

Unit1

课程开始之际,就如何使学习英语的任务更容易提出一些建议似乎正当其时。

Some Strategies or Learning English

学习英语绝非易事。它需要刻苦和长期努力。

虽然不经过持续的刻苦努力便不能期望精通英语,然而还是有各种有用的学习策略可以用来使这一任务变得容易一些。以下便是其中的几种。

1. 不要以完全同样的方式对待所有的生词。你可曾因为简直无法记住所学的所有生词而抱怨自己的记忆力太差?其实,责任并不在你的记忆力。如果你一下子把太多的生词塞进头脑,必定有一些生词会被挤出来。你需要做的是根据生词日常使用的频率以不同的方式对待它们。积极词汇需要经常练习,有用的词汇必须牢记,而在日常情况下不常出现的词只需见到时认识即可。你会发现把注意力集中于积极有用的词上是扩大词汇量最有效的途径。

2.密切注意地道的表达方式。你可曾纳闷过,为什么我们说 "我对英语感兴趣"是"I'm interested in English",而说"我精于法语"则是"I'm good at French"你可曾问过自己,为什么以英语为母语的人说"获悉消息或秘密"是"learn the news or secret",而"获悉某人的成功或到来"却是"learn of someone's success or arrival"这些都是惯用法的例子。在学习英语时,你不仅必须注意词义,还必须注意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在日常生活中如何使用它。

3.每天听英语。经常听英语不仅会提高你的听力,而且有助你培养说的技能。除了专为课程准备的语言磁带外,你还可以听英语广播,看英语电视和英语电影。第一次听录好音的英语对话或语段,你也许不能听懂很多。先试着听懂大意,然后再反复地听。你会发现每次重复都会听懂更多的东西。

4.抓住机会说。的确,在学校里必须用英语进行交流的场合并不多,但你还是可以找到练习讲英语的机会。例如,跟你的同班同学进行交谈可能就是得到一些练习的一种轻松愉快的方式。还可以找校园里以英语为母语的人跟他们随意交谈。或许练习讲英语最容易的方式是高声朗读,因为这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不需要搭档就可以做到。例如,你可以看着图片或身边的物件,试着对它们详加描述。你还可以复述日常情景。在商店里购物或在餐馆里吃完饭付过账后,假装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讲英语的国家,试着用英语把它表演出来。

5.广泛阅读。广泛阅读很重要,因为在我们的学习环境中,阅读是最重要、最可靠的语言输入来源。在选择阅读材料时,要找你认为有趣的、不需要过多依赖词典就能看懂的东西。开始时每天读一页是个好办法。接下去,你就会发现你每天可以读更多页,而且能对付难度更高的材料。

6.经常写。写作是练习你已经学会的东西的好方法。除了老师布置的作文,你还可以找到自己要写的理由。有个笔友可以提供很好的动力;与某个跟你趣味相投但来自不同文化的人进行交流,你会学到很多东西。经常写作的其他方式还有记日记,写小故事或概述每天的新闻。

语言学习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从读和听中吸收尽量多的东西,然后再试着把学到的东西通过说和写加以运用,定会大有收益。

Unit2

弗朗西斯·奇切斯特在六十五岁时开始了只身环球航行。本文记述的就是这一冒险故事。

Sailing Round the Word

弗朗西斯·奇切斯特在独自驾船作环球航行之前,已有好几次让他的朋友们感到吃惊了。他曾试图作环球飞行,但没有成功。那是1931年。

好多年过去了。他放弃了飞行,开始航海。他领略到航海的巨大乐趣。奇切斯特在首届横渡大西洋单人航海比赛中夺魁时,已经五十八岁。他周游世界的宿愿重又被唤起,不过这一次他是要驾船环游。由于他患有肺癌,朋友们和医生们都认为他不该去,但奇切斯特决意实施自己的计划。1966年8月,在他快满六十五岁的时候——许多人在这个年龄已经退休——他开始了一生中最了不起的一次航海。不久,他就驾着那艘16米长的新船吉普赛·莫思号启程出海了。

奇切斯特沿着19世纪大型三桅帆船的航线航行。不过,三桅帆船拥有众多船员,而奇切斯特却是独个儿扬帆破浪,即使在主要转舵装置被大风刮坏之后仍是这样。奇切斯特一直航行了14 100英里,到了澳大利亚的悉尼港才停船靠岸。这段航程比以往单人驾舟航海的最远航程还多一倍多。

他于12月12日抵达澳大利亚,这一天正是他离开英国的第107天。他受到澳大利亚人和乘飞机专程前去迎接他的家人们的热烈欢迎。奇切斯特上岸后,得由人搀扶着才能行走。大家众口一词,说他已航行得够远了,不要再继续向前航行了。但他却置若罔闻。

在悉尼休息了几周之后,他不顾朋友们的多方劝阻,再次扬帆出航。这后半段航程更为艰险,在此期间,他绕过了险情四伏的合恩角。

1月29日他驶离澳大利亚。第二天夜晚——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最黑暗的一个夜晚——海面上波涛汹涌,小船几乎被风浪掀翻。食物、衣服、还有碎玻璃,全都混杂在一起了。幸好小船遭到的损坏还不算太严重。奇切斯特镇静地钻进被窝,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大海又恢复了平静。然而,他仍禁不住想到,要是果真有什么意外,他能借无线电联系上的人,最近的也要在885英里以外的岛上,除非附近哪儿有条轮船。

奇切斯特成功地绕过合恩角以后,便通过无线电给伦敦发去如下电文:"我觉得好像刚从噩梦中醒来。就是野马也休想再把我拖回到合恩角和那凶险莫测的南大洋去了。"

1967年5月28日,星期天,晚上将近9点,他回到了英国。有二十五万人等在那儿欢迎他。伊丽莎白女王二世手持宝剑敕封他为爵士。将近400年前,伊丽莎白一世也曾手持同一把宝剑,把爵位赐予完成首次环球航行的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从英国出发,再回到英国,整个航程长达28 500英里。奇切斯特一共花了九个月的时间,其中实际航行时间为226天。他终于完成了他想完成的伟业。

和许多别的冒险家一样,奇切斯特产生过恐惧而又战胜了恐惧。在这一过程中,他无疑对自身有了一些了解。此外,在当今这个人类如此依赖机器的时代,他赋予了全世界的人们以新的自豪感。

Unit3

人们说血浓于水,即我们的亲属比别人对我们更重要。老太太生日这天,所有的人都对她那么好。无疑她的女儿将会做出更大的努力使她高兴了?

The Present

这天是老太太的生日。

为了静心等候邮件,她一早就起床了。邮差打马路那头过来的时候,她从三楼的公寓套间里一眼就可以看到。她难得有信,偶尔有邮件寄来,总是由住在底楼的小男孩给她送上来。

她相信今天肯定会有东西来。迈拉尽管在别的时候绝少写信,可母亲的生日她是不会忘记的。当然,迈拉很忙。她丈夫当上了市长,迈拉自己也由于悉心为老年人工作而获得一枚奖章。

老太太颇以迈拉自豪,但她真心疼爱的女儿却是伊妮德。伊妮德始终没结婚,但她似乎以跟老母同住,并任教于附近的一所小学而心满意足。

然而一天傍晚,伊妮德却说:"妈妈,我已安排让莫里森太太来照顾你几天。明天我要去住院——只是动个小手术。我很快会回家来的。"

第二天早上她去了,却再也没有回来——她死在了手术台上。迈拉来参加了葬礼,并以她特有的干练方式,安排莫里森太太来家生火,并为老太太准备早餐。

那是两年以前的事了,打那以后,迈拉来看过她母亲三次,可她丈夫却一次也没来过。

今天是老太太的八十寿辰。她穿上了她最好的衣裙。也许——也许迈拉会来的吧。不管怎么说,八十大寿毕竟非同一般——你又活了十年,或者说又熬过了十年,是活是熬,全在于你怎么看了。

即便迈拉不来,她也会寄礼物来的。老太太对这点是拿得准的。脸颊上的两片红晕,使她满脸生辉。她心情激动——激动得像个小孩。她的这个生日一定会过得很快活。

昨天,莫里森太太把这套公寓房间额外打扫了一遍。今天来准备早餐时还带来一张生日卡和一束万寿菊。楼下的格兰特太太特地做了一只蛋糕,下午老太太要下楼到她家去吃茶点。小男孩约翰尼也上楼来过,送来了一盒薄荷糖,还说要等她邮件来了以后再出去玩。

"我猜你准会收到好多好多礼物,"他说。"上个礼拜我六岁生日,就收到好多好多。"

她想要样什么礼物呢?也许是一双拖鞋,或者是一件新的羊毛开衫。要真是一件羊毛开衫那就太好了,蓝盈盈的,那颜色该多么漂亮。过去吉姆就总喜欢她穿蓝的。再不就是一盏台灯,或者一本书,一本带照片的游记;一只小钟也行,钟面带醒目黑色数字的小钟。让人喜欢的东西可真多。

她站在窗口张望着。邮差骑着自行车过了拐角。她心跳加快了。约翰尼也看到了邮差,立即向大门口跑去。

接着,楼梯上传来"得得得"的脚步声。约翰尼敲了敲她的门。

"奶奶,奶奶,"他叫着说,"我拿到你的信了。"

他交给她四封信。三封没封口,是老朋友寄来的生日卡。第四封是封口的,上面的字迹出自于迈拉之手。失望的痛楚攫住了老太太的心头。

"没有包裹吗,约翰尼"

"没有,奶奶。"

也许是包裹太大了,没有随信件邮班同来。对了,准是这个缘故。待会儿会有包裹邮班送来的。她一定要有耐心。

她几乎是带着几分勉强之意撕开了信封。只见生日卡里夹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卡上印有"生日快乐"的字样,下面写着一句附言——拿这张支票给自己买样称心的东西吧——迈拉和哈罗德。

支票像只断了翅膀的小鸟似的飘落到地板上。老太太慢慢地弯下腰,把支票从地上捡了起来。她的礼物,她的可爱的礼物!她用颤抖的手指把支票撕了个粉碎

Unit4

在美国,许多人把大部分空闲时间花在看电视上。的确,电视里有很多值得一看的节目,包括新闻、儿童教育节目、讨论当前社会问题的节目、戏剧、电影、音乐会等等。然而,人们也许不该在电视机前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如果我们被迫要找一些其他的活动,那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对这一问题,梅耶先生做了一番想像。

Turning Off TV: A Quiet Hour

我想建议每天晚上一播完晚间新闻,美国所有的电视台都依法停播六十至九十分钟。

让我们认真而通情达理地看一下,如果这一建议被采纳的话,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千家万户也许会利用这段时间真正地团聚一番。没有电视机的干扰,他们晚饭后也许会围坐在一起,当真交谈起来。众所周知,我们的许多问题——事实上是所有的问题,从代沟、高离婚率到某些精神病——至少部分地是由于没能交流思想而引起的。我们谁也不把自己心头的烦恼告诉别人,结果感情上便产生了这样那样的问题。利用这安静的、全家聚在一起的时刻来讨论我们的各种问题,我们相互之间也许会更加了解,更加相爱。

有些晚上,如果没有必要进行这种交谈,那么各家各户也许会重新发现一些更为积极的消遣活动。如果他们挣脱开电视机的束缚而不得不另寻自己的活动,他们也许会合家驱车去看日落。或者也许会全家一起去散步(还记得自己长有双脚吗),用新奇的目光观察住处周围的地区。

有了空闲时间而又没有电视可看,大人小孩便有可能重新发现阅读。一本好书里的乐趣,胜过一个月中所有典型的电视节目。教育家们报告说,伴随着电视长大的这一代人几乎写不出一句英语句子,甚至在大学一级受教育的人也是这样。写作往往是通过阅读学会的。每晚清静这么一个小时,可以造就出文化程度较高的一代新人。

也许还可以像过去那样进行另一种形式的阅读:高声朗读。没有多少娱乐比一家人聚在一起,听爸爸或妈妈朗读一篇优美的故事更能使一家人关系融洽和睦了。没有电视干扰的这一小时,可以成为朗读故事的时间。等这静悄悄的一小时过去后,想要再把我们从新发现的娱乐活动中拉回去,电视联播公司也许将被迫拿出些更好的节目来才行。

乍一看,停播一小时电视的想法似乎过于偏激。如果少了这位电子保姆,做父母的可怎么办呢我们怎么来打发这段时间呢其实这个想法一点也不偏激。电视开始主宰美国人的空闲时间,至今也不过才二十五年。我们之中那些年满和年过三十五岁的人,还能回忆起没有电视相伴的童年,那时我们有一部分空闲时间以收音机为伴——听收音机至少还要发挥听者的想像力——但另外我们还看书、学习、交谈、做游戏、发明一些新的活动。日子也并不那么难过。真的。那时我们确实过得挺开心。

Unit5

你是否曾梦想成为一名作家,却因为担心自己缺乏这方面的才能而却步?如果是这样,那么读一读琳达·斯塔福德的故事就会使你怀着重燃的希望拿起笔来。

I Never Write Right

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在我们英语课上宣布说我要写书并为自己的书作插图。当时有一半同学大笑不止,差一点从他们座位上摔出去。

"别犯傻了。只有天才能成为作家。"英语老师说,"而你这学期的英语只能得D。"

我感到很难堪,一下子哭了起来。当天晚上我就写了一首短诗,抒发梦想破灭的悲哀,然后把它寄给了《卡珀周刊》。令我惊讶的是,他们竟发表了我的诗,还寄给了我两美元。我成了一个发表过作品拿到过稿费的作家了!我拿给老师和同学们看。他们都笑了。

"纯粹是傻运气,"老师说。

我已经尝到了成功的滋味。我已经卖掉了我的第一篇作品。这超过了他们任何人取得的成绩,就算它"纯粹是傻运气",我也觉得很好。

在随后的两年里,我卖出去几十件作品,其中包括诗歌、信件、笑话和食谱。到我中学毕业时(平均分为Cˉ),我已经有了好几本剪贴簿,上面贴满了我发表过的作品。我再也没有对老师们、朋友们或家人谈起我写作的事。他们都是

些扼杀梦想的人。而如果人们必须在朋友和梦想之间作出选择的话,他们必须永远选择后者。

但有时候你确实能找到一个支持你梦想的朋友。"写本书很容易",我新交的朋友告诉我,"你能写书。"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够聪明,"我说,突然之间又感到自己回到了15岁的时候,听到了那些笑声在回响。

"胡说!"她说,"任何人都能写书,只要他们想写。"

当时我已经有四个孩子,最大的一个才四岁。我们住在俄克拉何马的一个山羊饲养场里,离开任何人都很远。我每天要做的事就是照看四个孩子,挤羊奶,烧饭,洗衣和收拾果园。

孩子们睡觉时,我就在我那台老式打字机上打字。我写我的亲身感受。一共花了九个月,就像生孩子一样。

我随便选了一个出版商,把手稿放进一只放尿布的空盒子里——我唯一能找到的盒子。我附了一封信,上面写道:"这本书是我自己写的,希望你喜欢它。插图也是我自己画的。我最喜欢第 6章和第12章。谢谢。"

我用绳子扎好尿布盒就把它寄了出去,既没有附上一个写好回信地址贴好邮票的信封,也没有把手稿复印一份。一个月后我收到了一份合同和一笔预支的版税,他们还要求我开始动手写另一本书。

《哭泣的风》成了一本畅销书,被译成15种文字在全世界销售。我白天出现在电视台的访谈节目中,晚上则给孩子们换尿布。为推销我的书我到处旅行,从纽约到加利福尼亚,还去过加拿大。我的第一本书还成了加拿大印第安人学校的必读书。

我写第二本书花了半年时间。《我不断探索的心》也成了一本畅销书。我的下一部小说《当我交出我的心》只三个星期就完成了。

人们问我读过什么大学,有什么学位,有什么资历成为一个作家。我的回答是什么都没。我只是写。我不是天才,我没有天赋,写作是野路子。我也没受过什么训练,而且在孩子和朋友们身上花的时间比写作还多。

直到四年前我才有了一本同类词汇编,我一直用一本89美分买的韦氏小词典。我用的电动打字机是六年前花129美元买的。我从未用过文字处理机。我们一家六口,烧饭、洗衣、打扫卫生全是我一个人做,只能见缝插针地抽空写那么几分钟。我是跟四个孩子坐在沙发上边吃匹萨饼边看电视时以手写的方式写东西的。书写完后,再把它打出来寄给出版商。

我已经写了八本书。四本已经出版,三本还在出版商手里。只有一本水平较差。

对所有梦想着当作家的人,我要大声对你们说:"是的,你能!是的,你能!"我没有按正规路子在写作,但我已战胜了种种困难。写作并不困难,写作很有趣,只要下定决心任何人都能写书。当然,有一点小小的傻运气也没坏处。Unit6

萨姆着手提高衬衫厂的效率了,但正如我们将在本单元后半部分发现的,他的计划实施结果跟他原先预料的并不完全一样。

Sam Adams, Industrial Engineer

如果你问我母亲,我怎么偏偏会成为一名工业管理工程师的,她就会告诉你,我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的意思是说,我一贯希望把样样东西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整整齐齐。还在上小学时,我就喜欢把袜子放在衣柜左上方的抽屉里,内衣放在右上方的抽屉里,衬衫放在当中的抽屉里,折得齐齐整整的裤子放在最下面的抽屉里。

事实上,我那时一直是全家人的效率专家。父亲的工具、母亲的厨房用具以及姐姐的男朋友全由我统一安排。

我需要讲究效率。我希望有条不紊。对我来说,样样东西都有个固定的地方,样样东西总是放在适当的地方。这些素质为我日后从事工业管理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遗憾的是,我这个人也有一点专横,不太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等我把在大学取得学士学位后承办第一项工程的情况告诉你以后,你就会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毕业后我回到家乡——印第安纳州的一个小镇上。当时我还没有找到工作。我父亲的一位朋友霍布斯先生在镇上有一家小型衬衫厂。在过去五年里,厂里的工人从二十名增加到了八十名。霍布斯先生担心他的工厂规模变得太大了,效率变得太低了,便请我进厂当了个短期顾问。

我来到厂里,花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一边到处查看,一边做些笔记。说真的,我对看到的情况不胜惊讶。

最为奇怪的是,厂里竟然没有任何质量控制。没有人检验工厂生产的成品。结果,有些装箱待运的衬衫不是缺了一两粒钮扣,就是少了衣领,有时甚至还会短只袖子。

工厂的生产条件很差。工作台很高,工人坐在旁边很不舒服。除了吃中饭的半小时外,全天没有别的休息时间来调剂一下令人厌倦的工作。厂里也不播放音乐。工场间的墙壁全是一片暗灰色。使我感到惊奇的是,工人们竟然没有罢工。

此外,厂里的生产流程也时断时续。在装配线上有个缝钮扣的年轻人特别心不在焉。没有多久,我便认出了他,原来他就是在中学上数学课时坐在我后面的"大个子吉姆"。他动作很慢,所有的衬衫到了他这儿都被耽搁下来。装配线上他后面的同班工人只好等在那儿无事可干;因此,在"大个子吉姆"一边工作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大量时间便白白流逝了,劳动效率大受损失。整个礼拜我都在纳闷,为什么他没有被解雇。

我观察了一个星期后,霍布斯先生便要我就调查结果作一个口头汇报。我把要点概括了一下向他汇报如下:

"如果实行质量检验,你们就会大大改进成品。"

"如果把装配线重新设计一下,生产流程就会达到平稳,并能节省时间和精力。"

"如果降低工作台的高度,机器操作工作业时就会舒服一些。"

"如果厂方播放悦耳的背景音乐,美化一下单调的环境,工厂的生产率就可以大大提高。"

"如果工人们在上、下午各有一次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喝咖啡,他们的效率就会更高。"

"如果工作出色能经常得到加薪提拔,工人们就会有更大的生产积极性。"

霍布斯先生对我的汇报表示感谢,并告诉我说他将和他的兄弟——该厂的另一位厂主兼经理——讨论我的建议。"我们关心工厂的发展,"他说。"我们要跟上时代的步伐。"

他还送给我一张一百美元的支票并赠送给我一盒衬衫。

Unit7

作者想对一位老人表示一番好意,结果却使两个人都很难堪,这时他才认识到,光有善良的意愿是不够的。

The Sampler

有一家出售布丁的商店,每年圣诞节期间都把许多这类美味的食品摆成一排供顾客选购。在这里你可以挑选最合你口味的布丁,甚至商店还允许你先把各色布丁品尝一番,然后再做出决定。

我常常纳闷,会不会有一些根本无意购买的人利用这一优惠趁机揩油。有一天,我向女店员提出了这一问题,从她那儿得知事情果真如此。

"比如说吧,有这样一位老先生,"她告诉我,"他差不多每个星期都要到这儿来,每只布丁他都要尝一尝,尽管他从来不买什么东西,而且我猜想他永远也不会买。我从去年,甚至前年就记住他了。哎,要是他想品尝就让他来吧,欢迎他来品尝。而且,我希望有更多的商店可以让他去品尝。他看上去似乎确实有这种需要,我想这点小意思他们是不在乎的。"

就在她讲这话的时候,一位上了年纪的先生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柜台前,开始对着那排布丁兴致勃勃地仔细看了起来。

"喏,这就是我刚刚对你说的那位先生,"店员轻声对我说。 "现在你就看着他好了。"接着她就转过身去对老人说道:"先生,您想尝尝这些布丁吗?您可以用这把调羹。"

这位老先生衣着虽然破旧,但却十分整洁。他接过调羹,便开始急切地一只接一只地品尝起来,只是偶尔停下来,用一方大的破手绢擦擦他的红眼睛。 "这种很好。"

"这种也不错,可是稍微腻了一点。"

有一点自始至终很明显:他真诚地相信自己最终也许会买一只布丁;而我也确信,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欺骗商店。可怜的老头儿!很可能他已经家道败落。从前他是有钱来选购他最喜爱的布丁的,而今却只能这样来品尝一下布丁的味道了。

为圣诞节忙着采购商品的顾客个个喜形于色,看上去都很富裕。老人矮小的黑色身影在这群人中间显得很可怜,很不相称。我突然动了恻隐之心,走到他跟前说:

"请原谅,先生,能赏我个脸吗?让我为您买一只布丁吧。如果您肯收下,我将不胜欣慰。"

他往后一跳,仿佛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似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对不起,"他说,其神态之高傲,远非我根据其外表所能想像得出,"我想我跟您并不相识。无疑您是认错人了。"于是他当机立断,转向女店员,大声说道:

"劳驾把这只替我包扎一下。我要带走的。"他指了指最大的、也是最贵的一只布丁。

女店员从架子上取下那只布丁,动手包扎。这时,他掏出一只破旧的黑色小皮夹子,开始一个先令一个便士地数着硬币,把它们放在柜台上。为了保住"面子",他被迫买下了他实在买不起的东西。我多么希望能收回我那些不得体的话啊!然而为时已晚,我感到此时惟有走开才是最积德的事。

"请您到那边账台上去付款,"女店员告诉他,但他却好像没有听懂,只管把硬币往她手里塞。打这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这位老人,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他的情况。现在他再也不会到那家商店去品尝布丁了。

Unit8

发现了母亲为他藏好的圣诞礼物男孩起先很高兴。但接着他就开始担心,妈妈将因此失去给他一个惊喜的喜悦。他该怎么办呢?

A Magician at Stretching a Dollar

那年的十二月,圣诞节临近了。一天下午,妈妈在外面上班,妹妹多丽丝在厨房里,我为了找一枚安全别针而开门走进了妈妈的卧室。因为她的卧室门正对着共用的走廊,她总是把门锁着,但我因为需要别针,便从藏钥匙的地方取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靠墙立着一辆低压轮胎的、大的黑色自行车。我一下子就认出了它。这正是那摆在巴尔的摩大街一家商店橱窗里一直让我羡慕不已的二手车。我甚至还问过这辆车的价钱。简直贵得吓人。差不多要十五块钱。妈妈想办法凑足了首付款,打算在圣诞节早晨拿这辆自行车给我一个惊喜。

这一发现让我深为感动,然而想到这样闯进她的卧室,从而剥夺了她在圣诞节那天见到我又惊又喜时的欢乐,我又感到厌恶。我本不想知道她这个可爱的秘密;但像这样偶然地发现了它仍然使我觉得好像重重地打击了她的欢乐一样。我从她的卧室退了出来,把钥匙放回原处,认真考虑着该怎么办才好。

我决定,在现在和圣诞节之前这段时间里,我必须不动声色,绝对不可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暗示我已令人讨厌地知道了此事。我必须谨言慎行,不能让她知道我已掌握了她的秘密。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在圣诞节那天享受到看见我极为惊讶时的快乐。

在我不受干扰的卧室里,我开始构思并试验种种表示喜悦的惊叫:"哇噢!""一辆低压轮胎的自行车!我真不敢相信!""我是世界上最最幸运的男孩!"等等。这些话都大大归功于比如由米基·鲁尼主演的电影,片中男孩子看到他们最不着边际的梦想得以实现时都这么说。我很快便意识到,因为我缺乏演戏的天才,在我不由自主地想大声喊出发自肺腑的爱时,所有这些话听上去都会显得很虚

假。或许最好是什么也不说,而是看上去惊喜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不过,我也没有把握。我在电影里也看到过说不出话来的感激,但直到演员们设法哭出几滴无声的眼泪时才真正起到作用。我怀疑自己能否适时地哭出来,于是便开始思考别的表示无言惊讶的方式。在卧室里,我手拿镜子,试着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双手猛地捂住脸颊使下巴不至于落下来,双臂抱着自己,咧开嘴大笑,把全部牙齿都露出来。这些动作和一些别的动作我练了好几天,但对任何一个动作都没有把握。我决定等到圣诞节早晨再说,看能不能自然而然地做出什么动作来……

那年的圣诞节早晨,妈妈一早就把我们叫醒了,"看看圣诞老人带来了什么,"她只是用一般的口吻说,借以表明我们都不小了,知道圣诞老人是谁了。我带着送给她和多丽丝的礼物从我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多丽丝也带着她送给我们的礼物走了出来。妈妈送给我们的礼物已在夜里放在了圣诞树下。有几个用彩纸包好的小包,一个给多丽丝的大玩具娃娃,但却没有自行车。我当时看上去一定很失望。

在我打开包的时候,妈妈说:"看来圣诞老人今年对你不太好吗,老弟。"果然这里只有一件衬衫和一根领带。我嘴上说了些半心半意的话,什么"重要的是这番情意"等等,但心里感到的却是极度的失望。我猜想也许是她发觉自行车太贵,又把它送了回去。

"等一下!"她大声喊道,一边还打了个榧子。"我睡房里还有样东西我竟忘了个一干二净。"

她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推着那辆低压轮胎的大的黑色自行车回来了。结果我也不必假装了。我们三个人——多丽丝、妈妈和我——都是那种性格内敛、不会感情激动地表达爱的人,但我还是做了一件让妈妈和我都大吃一惊的事。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搂住她,吻了她。

"好了,好了,别大惊小怪了。只不过是一辆自行车嘛,"她说。

不过,我还是知道她很高兴,就像我看到她那么高兴我也高兴一样。

Unit9

这是一篇幽默小品。但读完以后你一定会发现,作者写这篇文章是极为严肃的。

Is There Life On Earth

本周金星上群情激动异常。金星上的科学家首次把一颗卫星成功地送上了地球,此后卫星便不断地发回信号和照片。

卫星对准发射的地区叫曼哈顿(是以金星上伟大的天文学家曼哈顿教授命名的,在两万光年之前该教授用望远镜首次发现了这个地区)。

由于天气条件极为有利,信号极为清晰,金星科学家们从而获得了有关载人飞碟能否在地球上着陆的宝贵资料。于是,有关方面在金星理工学院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

"根据上周发射的卫星所提供的资料,"佐格教授说,"我们已经得出结论:地球上没有生命。"

"这您是怎么知道的呢"《金星晚报》的科学记者问。

"首先,曼哈顿地区的地球表面均由坚固的混凝土构成,那里什么东西也无法生长。另外,大气层中充满了一氧化碳和其他致命的气体,任何人呼吸了这种空气都不可能幸存下来。"

"这对我们的飞碟计划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我们必须随身携带我们所需要的氧气,这样一来,飞碟就要比我们原先计划的重很多。"<

"你们在研究中有没有发现其他什么危险呢"

"请看这张照片。诸位看到在地球表面上方飘浮的这片深黑色的云层吗?我们把它叫做爱迪生联合电气公司带。虽然我们还不知道它含有什么成分,但是它很可能会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我们还必须做更多的试验,然后才能把金星人送往地球。

"这边,诸位可以看到像是一条河似的东西,不过卫星探测的结果表明它已被污染,河水不适于饮用。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自己带水,这就会给飞碟增加更多的重量。"

"先生,照片上那些小小的黑点是什么"

"我们也不清楚。它们好像是一些沿着某些轨道运动的金属微粒。它们排放气体,发出噪音,而且不断地相互碰撞。那儿有很多这样的轨道,很多这样的金属微粒,要使飞碟在那儿着陆而不被某一颗微粒撞毁是很难办到的。"

"那些笔直竖立的石笋状凸出物是什么东西"

"它们是某种夜间会发光的花岗岩结构。格洛姆教授把它们叫做摩天大楼,因为它们好像已经擦到了天。"

"如果您所说的都是事实,那飞碟计划不就要推迟好多年吗"

"是的,但一俟格拉布斯塔特贷款基金会把追加的资金给我们,我们就会立即实施这一计划。"

"佐格教授,既然地球上没有生命,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花费亿万个零元向那儿发射飞碟呢"

"因为如果我们金星人能学会在地球的大气层中呼吸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在任何地方生存了。"

Unit10

我是在几年前,从在纽约格林威治村碰到的一个女孩子那里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这故事很可能是那些每隔几年就会重新出现,以一种新的说法再被讲述一遍的神秘的民间传说中的一个。然而,我依然愿意相信这故事确实曾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发生过。

Going Home

他们要去洛德代尔堡——三个男孩子和三个女孩子。他们用纸袋装着夹心面包和葡萄酒上了公共汽车。当纽约灰暗寒冷的春天在他们身后消失时,他们正梦想着金色的海滩和大海的潮水。

公共汽车驶过新泽西州时,他们开始注意到了文戈。他坐在他们前面,穿着一套不合身的便服,一动不动。他风尘满面,让人看不出他有多大岁数。他不停地咬着嘴唇内侧,表情冷淡,默默无言。

深夜,公共汽车驶抵华盛顿郊外,停进了霍华德·约翰逊餐馆。所有人都下了车,只有文戈除外。他像生了根似地坐在座位上,几个年轻人开始诧异起来,试图想像出他的身世:他或许是位海船船长,或是一个抛下妻子离家出走的人,再不就是一个回家的老兵。当他们回到车上时,一个女孩子便坐到他身边,作了自我介绍。

"我们要到佛罗里达去,"她兴高采烈地说。"听说那儿的确很美。"

"是的,"他轻声说道,仿佛想起了他一直想忘却的什么东西。

"想喝点酒吗"她问。他微微一笑,就着瓶子喝了一大口。他谢了谢她,又缩回去一声不响了。过了一会儿,她回到自己一伙人身边,而文戈则打着盹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醒来,车已停在另一家霍华德·约翰逊餐馆外面。这一次文戈进去了。那女孩一定要他跟他们坐在一起。他好像很害羞,要了杯不加牛奶的清咖啡,在年轻人喋喋不休地议论着露宿沙滩的乐趣时,他却紧张不安地在抽

烟。回到车上以后,那女孩又跟文戈坐在了一起。过了一会儿,他慢吞吞地、不胜心酸地讲起了他的身世。他在纽约坐了四年牢,现在要回家了。

"你有太太吗"

"不知道。"

"你不知道"她问。

"是这样的,我在坐牢的时候曾写信给我妻子,"他说。"我告诉她我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要是她受不了,要是孩子们老是问这问那,要是这事太让她伤心,那她可以干脆忘掉我。我会理解的。我说,再找个男人,忘掉我吧,——她是个很好的女人,真的挺不错。我告诉她不必给我写信。她没有写。三年半没有给我写信。"

"你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回家"

"嗯,"他羞答答地说。"噢,上个礼拜,当我得知我的假释即将获准时,我又给她写了封信。我们过去一直住在杰克逊维尔不远的布伦斯威克,就在镇口有一棵大橡树。我告诉她,要是她没有别的男人,要是她还想让我回去,就在树上系一条黄手绢,我就会下车回家。要是她不要我,就当没这回事好了——不要系手绢,我就跟着汽车一直到底。"

"哇,"女孩子叫了起来。"哇。"

她告诉了别的人,很快大家全知道了,大家全都关注着布伦斯威克的到来。他们看着文戈拿给他们的几张照片,是他妻子和三个孩子的照片——从那几张触摸过多的快照上看,那女人自有一种朴实的美,孩子们还没有发育成熟。

他们离布伦斯威克只有二十英里了,年轻人都坐到了车右边靠窗的座位上,等待着那棵大橡树的出现。文戈不再张望,他绷紧脸,仿佛正在鼓足勇气准备迎接另一次失望似的。

离布伦斯威克只有十英里了,只有五英里了。突然,所有年轻人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尖叫着,呼喊着,大声嚷嚷着,跳起了欢乐的舞蹈。只有文戈除外。文戈坐在那儿望着橡树惊呆了。树上挂满了黄手绢——二十条,三十条,或许

有几百条,一棵树立在那儿就像欢迎的旗帜在迎风招展。在年轻人的欢呼声中,这位前犯人慢吞吞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车子前部走去,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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