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档网
当前位置:搜档网 › 诗话中国

诗话中国

诗话中国

没有一个有形的生命可以永恒,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作历史的尘埃,对于整个人类的历史来说,一个一个的生命只是史学家提笔时溅起的墨汁。

这篇幅辽阔的画卷上,有形生命的繁衍短暂到百十年,而无形生命的延续却是一个传承、发扬和光大的永恒轮回历程。文化和文明必将成为所有历史的主线,无论多少人的生死存亡,无论多少时代的兴衰换演,文明始终贯穿着时光,成为所有历史的主线。

华夏民族始终是一个以诗和歌悠扬着古今,在任何时候都在吟唱的民族。从礼乐的吟诵到唐诗高歌;从宋词的咏调,再到元曲的酣唱,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诗词的歌唱历史。

最近在马桶上读诗文,读得自己意气风发泪眼婆娑。读书是一个很自我的过程,我只读我喜欢的书,尤其是史书和诗书。

从屈原到李白,从杜甫到陆游,从泰戈尔到普希金,从顾城到海子,从荷马史诗到仓央嘉措,从王道到大道,从俗人到僧人,从佛理到人理,全部的诗文都在讲述生命和情感、时光和历史的故事。有些遗漏的风景和遗忘的情节,也在读诗文和史文的进程里被我自己的臆想慢慢的还原。我又彷佛见到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诗人,和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灵魂对话。

你知道,生命的光阴是有限的,只有思维可以拥有无限的空间和时间,时光围着手表转圈,在秒针断层和停顿处,思考开始纵向和横向无限延伸。每每这一刻,时间停止,瞬间永恒就灵光一现!

在诗歌和诗人的演变史上。我们能看到关于生命的不同景致、不同层面、不同情结和不同的灵魂。解读中国的诗史我们先从诗人的诞生开始吧······

当《诗经》的风、雅、颂开始在孔子的笔下被分门别类的时候,中国上古的三千年居然没有一个具体的诗人出现。所有的诗与歌都是属于劳动人民集体的歌唱。我们可以还原一个歌颂的画面,但画面里永远没有一个特性的诗人。

中华民族最早的诗歌文明属于黄河,也属于全部人群。我们只能听到华夏民族集体辽阔和声在轰鸣。生活与劳动的协作和合作中,诗句随着爱恨诞生,通过声音播散,顺着歌谣传诵。这个时期之前的几千年,诗歌只是一种声音,没有独立的诗人也没有独特的创作群体。华夏的诗歌文明是在洪蒙初开人类的生存里开始酝酿晕染。

公元前340年,一个叫“屈原”的人诞生了。作为第一位伟大浪漫主义诗人,屈原并不知道自己诗歌的价值,诗歌对他来说,或者就是在政治上失意时的排遣。

史书上说:屈原是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和爱国志士,屈原爱祖国爱人民、坚持真理、宁死不屈的精神和他“可与日月争光”的巍巍人格,千百年来感召和哺育着无数中华儿女,尤其是当国家民族处于危难之际,这种精神的感召作用就更加明显。

实际上对于整个的中华民族的历史来说,屈原的爱国是狭隘的。整个春秋战国五百年的烽火,都只是一个私有封地的自给自足自生自灭的换演。如果讲爱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

之滨莫非王臣”,礼乐的华夏当以大周天子为主,九州万国皆为一片土地。

就是为了政治抱负的实现和对楚国的忠诚,屈原殚精竭虑郁郁寡欢。政治上的不得志磨灭了一个楚国的屈原,却成就了一个中华的屈原。政治的失意也让中国少了一个蹩脚的政客多了一个伟大的诗人。

在诗歌中,一切都是完美而理想的;一切都是放大的美好和夸张的思想满足。它挣脱了整个封邑的土地界限,更挣脱了鼎簋的束缚,挣脱了礼教,挣脱了王道,也挣脱了荣辱。它让锁困的灵魂打开了出口,释放出无尽的生命精力和无尽的生命能量

对于诗歌,屈原是永恒的,对于政治,屈原是瞬间的。

生命就是如此可笑,如果屈原只做一个纯粹的诗人,中国的诗词文化或者就是另一个状态了。偏偏真正的诗人不是专业或者职业诗人。他的职业是一个政治家,对于武术,权术,诈术,帝王之术,诗人完全是一个孩子,纯真而纯正的爱着,直到被践踏到生命和身体的一并都枯槁。

在国家与国家的交流和交易里,只有官职,只有政治。在屈原出访中原诸国时,无数与诗人会晤的官员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欣赏这个峨冠佩剑神情忧郁的楚国学者。诗人也没有在游历列国的路上找到知音。诗人的生命注定是孤独的,诗人的精神领域注定是寂寞的。谁也不知道他是整个中华文明主线之诗词体系里的第一巨人。

在轻蔑和嘲讽的口吻里,中原诸国的饱学之士大都乜斜着,用鄙夷的眼神打量这个被蛮荒之地派遣而来的使者。那段出访诸国的经历对于诗人和他的诗歌来说是那么的必要,在异国屈原遭受无数次的冷遇,在楚国屈原又遭遇怀王的疏远和放逐,这孤冷的事件和世间炼就了屈原的孤贵和清高,伟大的《离骚》诞生了。彷佛所有的鲜艳的背后都是屈辱的苦痛,在极致的失意中极致的浪漫也就应运而生了!

作为一个伟大的诗人,屈原的出现,不仅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的新时代,而且他所开创的新诗体——楚辞,突破了《诗经》的表现形式,极大地丰富了诗歌的表现力,为中国古代的诗歌创作开辟了一片新天地。后人也因此将《楚辞》与《诗经》并称为“风、骚”。“风、骚”便是中国诗歌史上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两大优良传统的源头。

对于后世诗史来说,屈原无疑最伟大的绝响。但对于屈原,诗歌却不是能实现政治抱负的有效武器。五百年黎民苍生疾苦都刹不住春秋于战国的纷乱,何况只是一个幽怨的学者的生命、尊严和诗歌呢?对于楚国的政治方针来说,屈原是正确的,但也是不识时务的。屈原与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发生的尖锐矛盾,屈原后来遭遇群小的诬陷和楚怀王的疏远。这些情节的发生太最正常也太平常了。对于这一切,我们不该有什么抱怨,高贵和腐朽原本就是一对孪生的兄弟,一个至清,一个至浊!

经天纬地之才不是被人夹道欢迎就一定是被人围攻群殴。鸿鹄之志的大英雄在一个腐朽老化的集团里,从来都是被人排挤备受孤独!在这样的环境中又要尊严,又要成就,本来就是矛盾的。

一万个开明的人才不如一个开明的领导更能让团队成功和壮大。

屈原的悲哀楚国人的悲哀,也是楚王的悲哀,更是战国纷争所有人的悲哀。在春秋战国的历史上,多数政治的悲哀大多雷同,我最喜欢的法家代表商鞅最后也死在自己制定的法典上,是因为秦国的老族旧贵的迫害,他牺牲也是悲哀的。

在权利拥有者那里,一个国家一个集体一个团队要生存必须学会做生意。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愿意的,但为了发展必须去做。楚怀王如此,秦孝公如此,战国多少国君必须如此!对于生意人来说,“关系”才是最好的一笔生意。

明朝时期名相张居正掌权时,明王朝的年收入还不如奸臣严嵩在位时的百分之二十。孰重孰轻?帝王心中有把秤,臣民心中有把秤,称的东西都不一样,角度怎么能相同呢!

我们多么希望中国的伟大诗人都能清澈而纯净生活,为诗歌而生死。可惜,在中国的历史上很难看到这一幕。所以千百年来,中国的史书总是以君臣作为主线,纲常作为主题。而诗歌和文明只是附属。但尽管如此,诗化的文明还是不断的推进,伟大的诗人依然层出不穷。

说到诗人和诗歌,我们不得不提到李白和杜甫。

诗人们的命运已经成为了无数史学家解析的文本,也成了百家讲堂上的材料。历史是这样概括他们的:李白天真浪漫,狂放而潇洒;杜甫命运多舛,沉重而忧愤。

尽管诗仙和诗圣的头衔成为后人奋斗的标尺,成就了千古的伟大令无数人艳羡。最终的凄凉收场却少有人深思。对于政治的抱负,诗人永远都是在自我想象中完成了一次自我的任命。李白认为自己有经天纬地的政治才华,杜甫更热衷于救万民于水火中。最后两人都在安史之乱里浮沉,不得善果。诗人们对生命的认知偏差造成了生命沉重的必然结果!

诗圣和诗仙的每首诗词每段情节,都可以单独成为个历史的画面耐人寻味。可是面对宏大的历史和生命的安排,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轻贱。安史之乱对于整个大唐体系是一次致命的摧毁,诗人的命运又怎么能逃得过这历史的厄运呢?

单纯的成为一个诗人,或者根本不是大师们的抱负。写诗题词也并非大师们的主业,可诗歌却支撑了他们整个生命和精神的体系。如果没有诗歌,李杜的生命将是多么的渺小和平庸;如果没有诗歌,历史将显得多么的沉闷和空洞;如果没有诗歌,整个大唐的色彩将是多么的单调和贫乏。于是诗歌成了天才们的生命乐园,也成了大唐盛世的浓墨重彩,更成了历史和文明的另一个版本。

我常常在思量,历史上有几个是专业或者职业的诗人?在中国的历史上,以诗歌为职业的人究竟都是怎样的一个群体?千百年来,诗歌很容易能成就一个伟大的诗人,但很难成为一个职业。诗仙们词圣们的伟大和传奇,也许都是有心栽花和无心插柳的结果吧!

在中国辽阔的诗坛和诗史上,诗人和词人摩肩接踵,但多数中国诗人都显得柔弱了些纤细了些。多数诗人的精神防御更是吹弹即破。诗人是最容易被英雄打动,但很少有诗人是英雄。中国需要英雄诗人!

无论演义怎么毁谤曹操,在纷乱的三国,曹操有着倾到天下的才情。在他的词句里壮烈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时代。纷乱和意外对于强者是一次机会,对于弱者就是致命的陷阱。

造就时代的是英雄,被时代造就的也是英雄。曹操是造就时代的英雄,刘备孙权也不过是被时代造就的而已了。在整个政权的对立里,孙刘和曹操的对峙根本就不是同级别的,他们更

不可能是同样高度的对手。在兵荒马乱的时代里,才情多用于政治和战争,而独独在战争的背后留下经典和精彩的只有这天下第一家——曹家。

一家父子皆诗人:曹操、曹丕、曹植。三国的诗文少之又少,能传唱的都出自曹家!

在曹操的是诗文里,我看到一个意气风发却又历经沧桑的大英雄在黄河岸边对着壶口瀑布大声独唱,这吟唱成为了一股喷薄的甘泉直冲云霄!

《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在无尽的杀戮和征战里,人们都在猜测曹操的用心究竟为何。天下归心是归谁人之心?

在曹操的《善哉行》里这样写道:

“朝日乐相乐,酣饮不知醉。悲弦激新声,长笛吹清气。弦歌感人肠,四坐皆欢悦。寥寥高堂上,凉风入我室。持满如不盈,有德者能卒。君子多苦心,所愁不但一。慊慊下白屋,吐握不可失。众宾饱满归,主人苦不悉。比翼翔云汉,罗者安所羁?冲静得自然,荣华何足为!”

一个看穿了荣华富贵的战士为什么而战?

在猜测的时候,我不免会想到苍生,想到万民,想到统一,想到繁荣。

曹操根本就知道所有一切都是徒劳,于是这个有本事做皇帝的人始终没有称帝。为了气节?为了声誉?一个可以看穿生命,看透生死的伟人不可能在名利之下存活,更不可能顺和他人的眼光存活。

历史的真相既不能还原,众说纷纭的猜测就更增加了历史的意义和色彩。诗文的雄才加上军政的伟略,把曹操排列成“第一英雄诗人”绝对不过分!

儿子曹植诗名大过了曹操,但是他不是职业诗人,他是纨绔子弟。他的才情和玩乐成就了他的文学高峰。《洛神赋》的凄美千古传诵。但诗人少了铁血少了胆色少了气魄。

曹丕也算是大诗人之一,可惜他夹在了父亲和兄弟之间,在加上这个马背征战的诗人并无太大的建树,他的诗歌也就无法纵横天地豪情了。

中国古代诗人里真正算是英雄只数得出四五个人来。除了曹操便是辛弃疾和陆游。他们曾经和敌人面对面的做生死较量,他们的诗歌从来都是透露出苍茫,豪迈,刚健和沉郁的。在宋帝国纷乱时,陆游和辛弃疾都是上阵杀敌的英雄。他们不是在纸上纵情的文人,他们是疆场上驰骋的诗人。他们把自己命运交给了国家、情感交给了民众,诗歌留给了历史。在冲锋陷阵的过程里只有血腥只有烈酒,在生死之间纵横的人写出来的诗句是时代的也是时间的。

英雄没有时间去悲悲戚戚,没有时间去怨天尤人。英雄向来都是雷霆万钧,爱得深恨得直,没有弯曲。但是在英雄的诗人身上,你却可以看到所有美好的综合。

豪放是英雄侠骨,婉约是诗人的柔肠,纵歌纵情于天地之间的不是屈原的独唱,也不是竹林七贤的遁世,更不有陶渊明的世外桃源。

英雄会流泪但决不信任眼泪,英雄只在美酒和壮志里歌唱。

诗人就可以悲天悯人,可以暗自神伤了,《钗头凤》的哀怨无疑也让人伤入骨髓,难怪唐婉读诗不久抑郁而死。而当英雄和诗人成为一体时,世间所有的精神力量都将汇聚到一起开始创造奇迹。

在英雄诗人的面前一切都是轻巧的也是轻松的,痛也是痛快,对于生命的解读、对于情感的解读、对于尊严的解读,诗句就精华到只需三言两语。文理、事理、情理、道理、哲理都凝聚在一句诗里甚至一个字眼里。

今天我们常常看到,有很多中国人宣称中国文化是的腐朽文化和落后文明,他们对异国文化的顶礼膜拜超过对自家祖宗的崇拜。仅以经济的落后而定论中国发展的汉奸比比皆是。抨击中国共产党政权和误解中国共产党政策的叛徒随处可见。这是中国历史的误解也是中国文化的悲哀。

严格的讲,“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这是一句真理,更是一个不争是事实。谁反对这句话谁就是违背历史。当然,中国共产党员不一定是个个合格个个优秀,人们虽然看到了官僚也看到了腐败,可是共产党员只是党的服务员,他们不是个个都能代表全部的中国共产党人。如同僧人不能代表佛一样,如果仅以一个犯戒的僧人来否定佛的话,所有的善恶必然成为蒙灰的颠倒,我们信仰了几千年的东西也就不复存在了。

任何一个时代,人们都是在摸索里前进。中国共产党既然是一个新生的党派,它也必须有时间空间来摸索治理中国最科学的办法,在这个成长的过程中是允许有错误发生的。

我个人虽然对个别党员嗤之以鼻,但我对今天的中国共产党绝对信任!我对它充满了信心和依赖,我国的文明和文化的复兴,家国的昌盛兴旺必然将由它带领完成。

如果说今天中国共产党手持的也是一个当政的王权,那这个王权一定属于全部中国人民。它以“为人民服务作为”宗旨,以“解放全人类”为主奋斗的目标,它已经超越了王朝和政权,中国共产党就是佛,它的目的是什么?是解脱是放下。就连它的部队叫做“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国共产党的奋斗史就是一部英雄的史诗。而在这个党派的诞生和发展的过程里,仅有一个诗人是值得写进历史的,他就是——毛泽东。

在整个的中国历史脉络里,真正算是诗人的领袖,除了曹操就是老毛。

毛泽东无疑是近代最伟大的英雄诗人,他的是豪情诗句枚不胜举。一个创造了时代的伟人对未来的期望是超越历代君王的。他是站在人民的利益之上的,他所有的作为都是带领而不是统治。神话的中国神话的文革神话的毛泽东,这个时代英雄诗人不仅仅是是一个政治的统帅,更是一个精神的领袖。他的格局必须大于曹操,更要大于辛弃疾和陆游。诗人所处的时代极为特殊,既是历史的更替也是时代的更新。诗人既要保持自己的情感又要保持自己的冷静。

在斗争无处不在的时代里,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对于这个时期的中国,毛泽东三个字就意味着信仰和绝对。诗人在这个位置所书写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情感,一个国家的情感,而是整个民族的情感。在政治上毛泽东是成功的,在军事上毛泽东是成功的,在诗歌史上毛泽东是成功的,他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伟人,他是一个旷世奇才和稀世天才。

“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郭···”

鲲鹏展翅九万里是什么样的姿态,飞到九万里的高处看人间,地球都是一个乒乓球,其他又算得了什么?诗人的格局已经大到无边无际了九万里之外了。

诗人除了才华,必须有诗化的人格。

今天被冠以“诗人”头衔的人们,招摇过市。没有写出些惊世骇俗的句子,却享受着十分的幸运,得到十分的恩宠!当中国诗歌职业化的时候,中国的诗歌也就告别了时光。在新体诗开始出现和风行的时候,我们无法从一个字一个词里读到惊涛拍岸惊鸿一瞥惊世骇俗了。我们究竟是真的到了一个多元化的时代呢,还是缔造了一个精神和文化空白虚无的时代?无论海子,顾城,北岛,舒婷创造了一个怎么样是时代,这些诗歌在我看来是散文的另一个版本,中国的诗坛也迎来了一个如他们自己标志的时代——朦胧诗时期!文化的复兴不是要降过去的一切重新搬到历史舞台上来,而是将精髓用更好的手法继续传承和光大!

我们一直都以大唐盛世引以自豪,殊不知那种文化是一种融合的文化。那融合是浩荡的,是自然的,是浑然一体的。中国的文化如果独以纯净为主线的话,那么它的生命一定是脆弱而又短暂的。从鲜卑到蒙古,从北魏到大元,中国鼎盛文化如果以最为昌盛的唐宋元明清为主调的话。中华文明就是中国式的多种文化的汇聚,古今中外在这里汇聚,都浑然天成为东方最强盛的文明!这是凝聚了以汉民族为主的数十个民族甚至数十个国家文化的大同和大统。

我们在回望历史的时候,苍茫的天地间走来一个有一个的身影,楚峨高冠佩剑独唱的屈原;驰骋围猎仰天长笑的曹操;把酒纵情飘逸轻盈的李白;贫苦潦倒沉郁凝重的杜甫;王维;李贺;白居易;李商隐;李煜;苏轼;辛弃疾;陆游;李清照···一个又一个的身影在天地间行走,最后都成为了一个个小黑点消失在历史的空格里。

今天,中国的诗歌还在延续,可是绝代诗人比绝代佳人难找多了,绝代佳人可以做借助化装完成所有的美丽,可是绝代诗人却无法经过化妆和包装来完善。

在这个时代,当诗与歌在不断交替出现,而真正意义上的诗歌越来越少的时候,我曾询问自己,我们对诗歌的热情会停止吗?不会,坚决不会,诗歌是灵魂的旗帜也是精神的乐园。正是有了诗歌,生命才会焕发真正的色彩。我坚信中国文明复兴一定都会在一路的诗与歌里再树盛唐!

中国原本就不是一个纯净的国家,正是因为他的不纯净才可以融合五十六个民族。

中国的音乐文化和诗情文化从来就是胡汉文化的熔合体。

今天的中国,没有西方东方的分别,更没有种族和宗教的界限。

伟岸中华,雄姿英发,声和以柔,以礼为乐,以中而立,以华而盛,以诗情贯古今,以宽容纳中外,以温和绥四方,以礼仪通天下。

辽阔华夏,炎黄子孙共唱风骚·····

相关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