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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

做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转自冲冲爸博客

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全世界都会帮你!

这话好像是搭车去柏林看女友那哥们儿说的。

“西单女孩”的火,“旭日阳刚”的火,其实也说明这点。

上海有一对年轻夫妇,婚前,都是外企的“金领”,在重要岗位上独当一面。婚后,俩人都说这样活着没劲,于是一拍即合,打算辞了职,拉赞助自驾车横跨欧亚大陆,去遥远的欧洲畅游,过过有意思的生活。递交辞职报告时,满以为老版会不同意,没想到老版会为他们有梦想并愿为此在所不辞而赞赏,并全力以赴支持他们,调动一切关系帮他们搞搞赞助,帮他们圆梦。后来,他们在多方无条件的支持下,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我们这一生,其实很努力,整天忙着干这干那,马不停蹄,事情做了很多,结果却是少有成功,为此而很郁闷。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实,主要还是由于我们很努力干的事,基本都是自己不真心喜欢的事。

我们为什么会用一生的时光去很努力地干着自己不喜欢的事呢?

主要还是由于我们从小就被大人们逼迫着去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慢慢的,连我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干什么了,跟着

别人屁股后面瞎干一气吧。或者是还清楚自己喜欢干什么,可别人总不让我们干,慢慢的,我们也就养成了“做自己喜欢的事很难很难”的恐惧心理和思维定势。

父母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有出息”,能有机会去实现自己。可是,父母们眼下往往是:第一,不让孩子有自己;第二,就算孩子有了他自己,也不给孩子去实现他自己的机会。这是我们教育的一大特色。

父母们不知不觉地把孩子教“坏”了,然后又极其厌恶他的“坏”,很使劲地要去改变他,让他变好。这是我们教育的另一大特色。

冲冲这孩子,有自己的喜欢做的事情,做起来很投入,很忘我。这让我很高兴,当他需要我帮助时,我就会尽我所能去帮助他,还不图他回报我什么。其实,事情的结果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享受做事的过程。人们在尝试某件新鲜事物时,由于经验、能力等方面的不足,出错、失误、失败在所难免,熟能生巧,接着往下干就行了。

冲冲刚不去学校上学时,学校很反对,这两年多我们坚持下来了,虽然我们没说什么,如今,学校也开始理解和主动配合我们了。只要把自己的心思投入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事上,不去管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会感动周围人,人们就愿意主动帮你。

搭车去柏林传奇“在路上”———对话两位主角之一 七○后北京人刘畅

□本报记者

李雪萌

这是一次艰辛浪漫的旅程,是一个让无数背包客热血沸腾的行走故事。两位70后年轻人———美籍华人小伙谷岳和内地纪录片导演刘畅,在2009年夏天,一路只靠陌生人帮助,从中国北京一路搭车到德国柏林。16000多公里的旅途中,他们共搭车88次(包括维族大爷的三轮车1次,伊拉克老农的拖拉机1次,吉普赛人的马车1次),途经13个国家,耗时3个半月,成就了一个“在路上”的搭车旅行传奇故事。

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经历,是两个年轻人鼓起勇气体验全新未知生活的经历,更是一次发现自我、体验信任和关爱的经历。“只要你想做成一件事,全世界都会来帮你”,这是两位旅行者完成100天旅程后的最大感悟。

根据二人经历摄制的纪录片,去年2月和9月先后在旅游卫视《行者》和央视高清频道《人文地图》播出,成为豆瓣有史以来评分最高的中国公路纪录片。上个月,刘畅又将这段旅程整理成新书《三十岁的成人礼:搭车去柏林》出版。刘畅说:“我们离年轻这个词已经越来越远,去搭车旅行,在路上,更像一场迟来的成人礼。完全没人知道,我们的生命,除了不避免地趋向衰老外,还将有何遭遇。”

搭车去柏林,到底是一场怎样的旅程?行走者在16000公里的旅途中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柏林之后,他们是否还将继续行走?记者本周二采访了搭车去柏林的两位主角之一、北京文艺青年刘畅。

上世纪50年代,美国人凯鲁亚克出版了《在路上》一书。这本书影响了整整一代美国人的生活方式,被无数人奉为“生活圣经”。它让无数的年轻人拿起简单的行囊踏上漫游之路。

刘畅也是这些年轻人之一。2000年他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与DISCOV-ERY频道合作后转职成为导演。他热爱旅行,足迹遍及雅鲁藏布大峡谷、长江源头、柴达木、可可西里,在搭车去柏林之外,他还“一路向南”,从阿拉斯加走到墨西哥,准备到阿根廷,边走边拍,坚持将自己的旅行制作成纪录片。

《在路上》这本书从2000年一直陪伴刘畅的生活,四次阅读都没有翻到最终篇章。在搭车去柏林途中的某辆大卡车上,刘畅终于在颠簸的驾驶室的卧铺上读完了最后一页。

搭车旅行,也许只是为了寻找一场迟来的成人礼;亲自体验并拍摄一部公路纪录片是多年来最大的梦想

搭车去柏林的两位主角之一—美籍华人谷岳是活动的发起人。两人之所以选中柏林作为目的地,是因为谷岳的德国女友住在柏林。“如果说谷岳的行为还有爱情作动力,那么我的旅行目的更简单,只是想过另外一种生活,探索生活的更多的可能性。”就像刘畅在书中所言:我们很快就会离年轻这个词儿越来越远,物质的家园早已褪色,精神的家园形单影只,搭车旅行,在路上,更像一场迟来的成人礼。

刘畅的职业是纪录片导演,他一直想拍一部类似《摩托车日记》或者《荒野生存》之类的公路电影。在写作剧本的时候他发现,公路

片只能在公路上完成。“亲自体验并拍摄一部公路纪录片,是我这些年来的最大梦想。思想的巡游也必然伴随着身体的游历”。恰好在这时,好友谷岳的邀请从天而降,两个人终于联袂完成了梦想。

刘畅经历过多次探险拍摄,“但旅行一直不是我的直接目的,而这次更只是要走、要出发,要一直走在路上,探索另外一种生活方式。”他说,旅行中,自己反复思考理想与命运的问题,以及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人生。“过去太幼稚了,取得一些成就,就自满自足,沉迷在孩子气的梦想里。当梦想彻底坍塌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些东西都离你而去,你不得不成长,像个男人一样。这是一个必须经历的过程,在搭车路上看完《在路上》以后,终于自己的生活跟书中的生活融合在一起了,所以我把这次旅行作为我30岁以后的成人礼,作为一个纪念。”

从北京后海到柏林勃兰登堡门,“只要迈出最艰难的第一步”;13个国家,3个半月,16000公里,一路搭车88次

刘畅是一个自认为生活有计划的人,搭车去柏林并不是一时冲动。做这个决定之前,刘畅也曾有种种顾虑:这三个月走了,生活来源就没有了,房租怎么交?以后怎么办?合作拍片的客户这次拒绝了,以后人家还会不会来找你合作?“但是促使我毅然决定走的主要原因,是对这个城市的感觉,有时候我会觉得整个城市离弃了我,既然生活把自己赶得越来越远,为何不干脆痛快点走得更远?”

2009年6月8日上午10时,在北京后海的一个酒吧,谷岳和刘畅会合,各自背起40公斤的负重,在雨中向着16000公里之外的柏林出发。他称出发的这一天是自己“2009年的经历中最长的一天”。在此之前,他们曾在郊外做了一次搭车测试,花费了两个小时遇到一位愿意搭一程的面包车司机。

把手伸出来,把拇指伸出去,面朝车来的方向,微笑,这就是搭车的标准姿势。第一次做这个动作刘畅觉得挺傻的。猜想别人看到后一定会纳闷你们这是在干吗?!“做这个手势的时候,一直都有把手收回来的冲动,我看到这个手势也是在电影里头。在现实的中国是什么样?没有办法预知。”

在瓢泼大雨中的高速窦店服务区,经过无数次“厚着脸皮地微笑着地”询问,两个人搭上了第一辆车,是一位付姓先生的私家车。四个小时之后,他们到了石家庄。完成了搭车去柏林之行的第一站。

三个多月的旅程,刘畅和谷岳接触到形形色色的陌生人,在他们的车里、家里,遭遇不同人的人生:在新疆广袤的沙漠,慷慨地搭每一位路人同行的石油卡车司机;在吉尔吉斯斯坦,酒后遭遇牧民热腾腾的马油大餐;乌兹别克斯坦沙漠船只墓地的守墓老人;里海边独臂豪饮的俄罗斯水手;土耳其豪放热诚的富二代;伊斯坦布尔雄浑壮观的欧亚两岸;罗马尼亚坚强的孤儿院志愿者;匈牙利布达佩斯青年旅馆的韩国老板;布拉格的CROSS重金属俱乐部;东柏林的艺术家贫民窟……

在所有的经历中,土耳其是刘畅最喜欢的国家。“在那里,你会感觉生活非常舒服,主要是那里的人很好,旅行就是这样,看什么景色是次要的,遇到什么人更重要。其实在国内也是一样,一个地方你

可能会去很多次,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就是因为每次都会遇到不同的人。”

88次的搭车经历,刘畅总结了自己的经验:偏僻或不发达的地方搭车容易;国外比国内容易;女的比男的容易。“在欧洲搭车时,除了单身女孩儿以外,最容易搭车的是两个女孩,接着是一男一女,然后一个男孩儿,两个男孩不好搭车,三个男孩基本没机会搭上车。”

至于搭车方式,则是大拇指手势,这是标准的美国范儿,世界通用。另外就是举个牌子,在上面写上你要去的地方,加上些个性化的语言就更好了。他们就在一个牌子上写到:我们可能什么都没有,但是香烟加微笑是我们最愿意给的。

刘畅说,耐心和脸皮厚是搭车的基本素质,“搭车的基本技能之一,就是微笑着与陌生人搭话”。而且安全第一,搭车第二,要在高速公路旁搭车,一定注意安全。尽管是两个大男人,他们随身也带着防狼喷雾。

出发3个半月以后,经过13个国家、16000公里,9月底,他们搭上最后一辆车,一路共搭车88次,到达了柏林勃兰登堡门。对于这样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刘畅并没有深刻印象,甚至已经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天。“在路上,我们有意忽视了时间的概念,除了有时候要注意签证有效期之外,对日期不是很敏感,不在意今天是几月几日。”他笑言,否则这不就跟城市生活一样了吗?

有些事,你现在不做,永远都不会做了;只希望更多的年轻人在路上走,收获的东西更多,心态会完全不同

现在,刘畅和谷岳已经拥有了自己庞大的粉丝群,豆瓣上还有了“搭车去柏林”小组。出发前谷岳的一句话“有些事,你现在不做,永远都不会做了”更是引发了无数人的共鸣。

刘畅说,现在有很多人羡慕我们,很感谢大家。自己只希望更多的年轻人在路上走,能够亲自发现别的国家的人是怎么生活的。“我们处于一个信息时代,视野空前开阔,但同时价值观和文化体系又十分狭隘。人们不知不觉变得集体向钱看,总觉得别人欠我们的,富人们把我们的钱全赚走了,同学同事把我们的机会抢走了。实际上这些看法太狭隘了,抱着这些问题上路,一直行走,一路在看,收获的东西就更多了,心态也会完全不同。”他说,现在人们的问题是“心灵跟不上双眼”,人们看到的东西太多了,但心灵并没有更丰富、更进步,只有在路上行走,我们的身体才能和心灵取得统一。

旅程就是发现别人怎么生活,你会感觉到他们的努力,看他们怎么去排除生活中的压力,追寻生活中的美好,发现得越多,你的心情就会越来越开朗。“旅行和行走特别鼓舞人,而且非常简单,只要你肯做就行了。回来后发现很多人效仿我们,我们很高兴,你所认知的价值,他们也认为是宝贵的,一下子觉得身边多了很多志同道合者。”

受他们的影响,现在国内出现了很多背包族,有搭车旅行者,也有骑自行车的旅行者。他们在微博上留下自己看到的精彩故事,分享旅行经验,“很高兴看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走出家门,通过旅行来历练自己的人生。”

下个月将继续未完成的后半段南美旅途,在玻利维亚会合,然后

沿巴西、智利,最终到达阿根廷最南端;如果有时间有精力,不妨拿出很短暂的时间去实现人生中的一个目标,你会发现它能带来巨大的收获

到达柏林不久,谷岳就跟刘畅商量,下一年有机会的话接着走。从北美穿越到南美,继续给自己一个新希望,追求在原来的世界里追求不到的东西。“以我的条件,在北京五环外买一套房是一个挺摸不到的目标,但是走一趟南北美,听上去是更容易做到的。”

从北京到柏林,机票大约是3000元;而搭车去柏林,由于中间因为工作需要返回了几次北京,刘畅大约花了3万元。“但我觉得很值,3万多,只够在北京交一年房租。回来后,手上只剩下不到10万。回来交完房租也差不多了,这也到了我的极限。我并没有抛弃一切,只是做了当时来讲力所能及的最大挑战。”

去年8月,刘畅和谷岳开始了“一路向南”的行走计划。他们从阿拉斯加出发,11月中旬达到了墨西哥。由于刘畅的中美洲签证办得不顺利,旅途暂时停止。下个月,二人将继续未完成的后半段旅途,各自处理一些事情后,在玻利维亚会合,然后沿巴西、智利,最终到达阿根廷最南端。

完成这个计划之后,刘畅准备继续拍摄制作一些纪录片,并有意拍一部公路片。”

他说,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旅行,如果你有精力,不妨拿出很短暂的时间,去实现人生中的一个目标,你会发现它能带给你巨大收获。你会发现生活可以是另外一种面貌。你并不需要失去所有,只要有追求自我的勇气就够了。这种转变现在不做的话,以后就会慢慢消逝掉,令人成为一只循环在纸环上的蚂蚁。与其慨叹命运不公,不如现在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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