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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龙元帅不仅是白族人,还会白族语言!

贺龙元帅不仅是白族人,还会白族语言!
贺龙元帅不仅是白族人,还会白族语言!

贺龙元帅不仅是白族人,还会白族语言!

今年五月中旬,在桑植出差路过贺龙元帅的故乡洪家关,顺便去瞻仰了贺老总的故居和陈列馆。同行的湖南八大公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处科研所所长谷志容是洪家关人。洪家关是桑植县七个白族乡之一,全乡60%以上人口为白族,谷志容是白族。谷所长自豪地告诉我:“贺老总的曾祖母、祖母、母亲都是白族,贺龙元帅是我们白族人的后裔!”提起共和国元帅贺龙,人们耳熟能详的是贺龙元帅两把菜刀闹革命的传奇经历,但他出生湘鄂边界土家族和白族聚居之地,身体中流淌着至少一半以上白族血液的事实却是鲜为人知。一个已经隐居在武陵山区腹地数百年、几乎被遗忘的一个民族,是如何被人唤起他们对自己祖先的记忆呢?贺龙元帅怎么是白族人的后裔呢?这确实充满了太多的

偶然性。1951年初,从桑植县洪家关走出去的老红军谷佑箴率工作组赴云南开辟工作,他先后担任过云南省副省长,中共云南省委常委、云南省政协副主席等职。在云南工作了几十年,他发现两个让他不解的问题:一是在填写履历表时,他的民族填的是民家,而云南大理的少数民族填的也是民家(1956年以前);二是为什么自己故乡桑植的宗教和很多语言、服饰等与大理的白族这么相似?这些疑问因为繁忙的领导工作,一直被埋在心里,直到1977年6月,桑植县委办

的干部谷忠诚去云南出差,住在他单位的招待所。谷忠诚是他的堂孙,半个多月里,两人朝夕相处,无所不谈。有次上街路遇身着民族服装的白族姑娘,话题终于谈到了谷佑箴多年来心中的疑问。最后谷佑箴老人交代堂孙:“我觉得桑植‘民家人’有可能是白族。不过,这要考证,不能臆断。你回去后,可向县领导反映,我也和湖南省的有关领导通个气,争取专题考证一下。”谷忠诚回桑植后一直没敢说这个话。4年之后,桑植县开始着手恢复土家族身份,“民家人”的族属问题被提了出来,报告递到了湘西州和湖南省委。1982年5月,湖南省、湘西州和桑植县组成了民族联合调查组,谷忠诚和谷臣章作为县里的成员参与调查。在桑植“民家人”聚居地6个乡的18个村,调查组收集了十几万字的资料,近百件实物,一点一点逼近真相。4个多月后,调查组带着资料抵达云南大理市和洱源、剑川等县比对。当调查组把桑植民家人的情况介绍给他们听后,意想不到的画面出现了,当地白族人听完情况后,情不自禁地走上去抱住谷忠诚和谷臣章大呼:“亲人啊!真正的亲人!”为了更加稳妥,调查组在昆明专门拜访了云南民族学院院长马曜教授、中科院语言学家赵衍逊等著名学者。赵衍逊还将调查组提供的648个桑植民家人的语言单词进行了逐个考证,惊喜地发现,其中有3%属于白语,而大理的白语幸存率也不过8%!700年过去了,在湘西北民族杂居的地区能够顽强地保留本

民族的部分语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所有的专家一致地认为,桑植的民家人就是云南迁徙过去的白族!专家还为这支白族的迁徙提供了历史典籍的依据。调查组返湘后再次查阅相关历史资料,所有的指向都是一个结论:没错,桑植民家人是白族。桑植县正式以文件形式向州、省、中央逐级呈报《关于桑植民家人应定为白族的请求报告》。1984年6月27日,湖南省政府正式下文确认。同年9月,桑植县洪家关等7个白族乡成立。目前,桑植白族人口从700多年前的百多人,已发展到了11万人,占全县总人口的24%。湖南省白族共有125597人,主要聚居在张家界市桑植县的芙蓉桥、洪家关、马合口、刘家坪、淋溪河、走马坪、麦地坪等7个白族乡内,沅陵县有1万多人。桑植白族自称“白子”、“白尼”、“白伙”,汉族意为“白人”。明清以后,自称和他称“民家”。公元1252年,蒙古大汗(君王)蒙哥为取代南宋王朝,令其弟忽必烈和大将兀良合台统军20万,在征服了云南大理国后,又兵分3路向南宋进攻。因在云南的蒙军兵力不足,蒙将就地征募组建了一支以白族男儿为主体,有两万余人的“僰白军”,由大理国国王段兴智的叔父段福率领,随蒙将兀良合台远征。这支“僰白军”“下交趾”(今越南),“转攻广西”,“打潭州(今长沙)、岳州(今岳阳)”。经过一年多的浴血征战,于宋开庆元年(1259年)与忽必烈军在鄂州(今武汉)会合,沿长江驻防。后蒙哥战死,忽必烈

继大汗(君王)位后不信任兀良合台,于宋景定二年(公元1261年)遣散了兀部和“僰白军”。时川贵一带仍为南宋残余势力盘踞,一部分白军随段福边打边退回到了云南老家,而一部分官兵流落并最后落藉在湘西桑植、沅陵等地。史料记载,桑植白族始祖谷均万、王朋凯、钟千一等被征入“僰白军”中,他们之间本来就有姻亲关系,加上远离故乡,对蒙军有“破家亡国”之恨,所以,在遣散后便共同“溯长江、渡洞庭、漫津澧、涉慈阳”(今慈利),最后落藉到了桑植的廖坪、麦地坪、芙蓉桥一带,“乐其风土、解甲归田、入赘定居”,世世代代繁衍生息,至今已700余年了。桑植白族,主要有谷、王、钟、熊、李诸姓,其他的姓氏现仅有地名、墓碑可考,其后裔或合于白族大姓,或融于其它民族姓氏了。因为贺姓人家和桑植白族大姓人家有姻亲关系,所以贺姓后裔中已有许多人家落实了白族族别。桑植县白族学会会长谷利民说:“贺龙的父亲有土家族和白族血统,他的曾祖父贺廷宰是土家族人,其曾祖母、祖母和母亲都是白族人。因此,贺龙有一半以上的白族血统。”县民委主任贺兴科说:“按照国家关于民族族别确定的有关政策规定,贺龙的族别可以跟着他母亲王金姑算白族。贺龙去世的时候湖南的白族还没有被国家确认,贺龙当然不知道自己是少数民族了。”查阅《贺氏家谱》发现,贺龙和他的一家与白族有着十分密切的血缘关系。贺龙的生母王金姑,清同治二年(公元1863年)

生于原桑植县五道水镇茶园坝王家河村(1962年后划归湖北省鹤峰县毛坝乡)一白族农户家,该村有王、针、谷诸姓,均为白族。她18岁嫁到洪家关,勤劳耕织,与贺士道生育了5女2子。于1915年病故,终年52岁。因为桑植白族过去严禁“同姓同宗结婚”,主张“姑表优亲”,所以,贺家与谷、王、钟、熊、李等白族大姓人家多有姻亲关系。特别是与谷家,更是转来转去都是亲戚。贺龙的姑母贺从姑嫁给谷新斋(白族),大姐贺英嫁给谷新斋之子、表兄谷吉廷(白族),二姐戊姑嫁给谷忠心(白族),三妹嫁给谷青云(白族)。据《贺氏家谱》记载,贺龙的祖父、曾祖父辈,贺家均有人与谷姓和其他姓氏的白族人家联姻。大量文字记述和口碑资料说明,桑植贺氏历来与当地其他姓氏白族人家关系密切。如果按照1981年11月28日国务院人口普查领导小组、公安部、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关于恢复或改正民族成份的处理原则通知》的精神,贺龙是完全可以并应该恢复其白族的民族成分的。曾任桑植县委书记的中共张家界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陈美林说:“贺龙的生母王金姑是白族,贺龙的生父贺士道有白族血统。关于落实贺老总白族身份一事,我们曾通过省里报告过中央,中央批复说,贺老总已去世多年,无法再征求他本人的意愿,所以不恢复也罢了。”贺老总虽然尚未正式落实白族的族别,但是,在云南大理和湖南桑植,几乎所有的白族人民都将贺老总当作自己的民族英雄。贺龙

桥、贺龙中学、贺龙水库、贺龙公园等纪念场所处处可见,其中许多还是老百姓节衣缩食集资捐款出劳力兴建的。许多白族人家堂屋的正墙中央,既贴有毛泽东的像,也贴有贺龙的像。人们深深地怀念贺龙,更相信他的在天之灵会保佑他的家乡风调雨顺,兴旺发达,岁岁平安。2009年6月28日,经中央批准,贺龙元帅骨灰回归故里安葬仪式在张家界武陵源天子山贺龙公园隆重举行。贺老总对家乡人民始终怀着骨肉相连的深厚感情和难以割舍的赤子情怀,家乡人民对贺龙元帅始终怀有发自内心的敬仰,保持着血浓于水的亲情。贺龙元帅骨灰回归故里安息,这既是他的遗愿,也是家乡人民的期盼。他的崇高品格和精神风范将随着他的英灵长驻武陵,永励后人。

贺龙元帅任国家体委主任时的贺龙

长征胜利结束后的贺龙1926年夏,贺龙担任国民革命军第九军第一师师长时留影贺龙与夫人薛明

具有白族建筑风格的贺龙桥洪家关白族乡王氏祖祠

洪家关贺龙故居

洪家关贺龙故居

贺龙及其弟弟的卧室

桑植贺龙纪念馆桑植贺龙纪念馆广场铜雕

桑植贺龙纪念馆贺龙两把菜刀闹革命的故事

桑植贺龙纪念馆

桑植贺龙纪念馆

天子山贺龙公园

天子山贺龙公园贺龙元帅铜雕

天子山贺龙公园贺龙元帅铜雕

天子山贺龙公园贺龙元帅铜雕天子山贺龙公园贺龙元帅墓碑桑植白族男女服饰

桑植白族“三月街”节

桑植白族“三月街”节

桑植白族“三月街”节

桑植白族“三月街”节桑植白族“三月街”节以上作者侯伯鑫延伸阅读:贺龙会说白族话云南百年老宅翻修发现红军军刀五角大碗等遗物日前,香格里拉县金江镇兴隆村三组村民姚喜艳夫妇准备拆除家里的百年老房时,竟然从家里清理出不少遗物:清朝末年以及民国初年的土地买卖地契、红军留下的军刀、红缨枪等。更让他们意外的是,从中得知1936年贺龙在指挥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第二方面军渡过金沙江以后,曾住在姚家大院,并且自己的爷爷姚杰勋还与贺龙曾经有过一段故事……村里来了红军队伍金江镇兴隆村的姚姓村民,是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以前从丽江九河迁徙而来的白族。随后迁徙而来的是李姓家族,再往后到1900年迁徙而来的是史姓家族。于是,三大家族形成了而今金沙江东岸唯一的白族村。当地的老人们常讲起红军在村里休整的

故事。据老人们回忆,1936年4月,已经彻底摆脱国民党追剿的红二方面军第二、第六军团渡江过来,贺龙、任弼时、关向应、肖克、王震等18000余人的部队就分别驻扎在萨苏碧、达林、车轴、吾竹、兴隆、兴建、士汪等香格里拉沿江的7个渡口村子里。当时贺龙率领的一千多人的红军队伍曾经在兴隆村住过两天三夜,红军战士分别住在当地数百户人家里。红军战士们在这里发动群众,宣传红军长征的意义,当地群众帮助红军扯布条打草鞋,筹集粮饷,军民留下了很多故事:许多伤病员在当地名医王恩亮家里得以治疗;临行前,贺龙还送给姚杰勋红缨枪枪头、砍刀、马靴里边插的刀子、酒葫芦、五角大碗等若干物件。赶马发家开办私塾出生于1880年的姚杰勋,原本在其父亲姚廷秀的影响下读过3年私塾,此后开始了他的赶马生涯。到了民国10年,家里不仅有了30多匹马的商队,还置办了上百亩的田产,成了富甲一方的财主。那时的私塾,学生最多时到了20人,由于这些私塾先生大多为漂泊流落的四川籍读书人,没有什么俸禄,一日三餐均靠学生家长供奉。到了1926年,因为闹饥荒,学生家长再无法供奉私塾先生,两个私塾先生只能饿着肚子敲打空碗。姚杰勋得知后,专门将两个先生接到自己家里开始办学。从1926年到1936年,姚家私塾学生最多时达到50余人。与贺龙用白族话对话1936年,时年56岁的姚杰勋与村里人到鹤庆采购货物。恰逢红二方面军击败了

阻击的国民党军与当地土匪武装,占领了鹤庆县城。一时间,鹤庆县城到处是红军队伍。受困于县城的姚杰勋及其马队被红军团团围住,他被带到了一个骑马的红军将领面前。这个红军将领还没开始问话,就被姚杰勋老人用白族话一顿臭骂,而令姚杰勋奇怪的是,面前这个红军将领非但不生气,还面带微笑竟然用白族话说:“别误会,大哥,我们是红军,不是土匪。”通过一番白族话交流,他才知道面前的这个红军将领就是大名鼎鼎的贺龙。从鹤庆到丽江石鼓的两天时间里,姚杰勋自愿担任向导,向贺龙介绍,从丽江石鼓—巨甸这一段长达60多公里的金沙江河谷有7个渡口,并带着自己的马队与贺龙一道沿途发动乡亲们将渡船借来帮助红

军渡江。通过两到三天的交往,姚杰勋感觉贺龙不仅人非常谦和,讲出来的道理也让他非常钦佩。带领红军回村休整在姚杰勋的一再邀请下,贺龙等人与姚杰勋一道渡江来到了兴隆村。在这里,伤病员得到了当地名医王恩亮的救治,红军战士在当地进行休整。作为前卫部队的红二方面军4师的师部就设在李家村李老民家里,先锋12团的团部就设在史善修家里。史善修老人与夏润明老人曾经上山喊自己的亲人下山:“共产党是好人,他们不杀人,长发妈回来,红军是好人,回来,回来……”后来临别时,一个红军战士送给了史善修老人一盏德国造的马灯。目前,这盏马灯就展示在迪庆州红博中心里。当时,兴隆村家家户户住满了红军,村

民们帮助红军筹集军粮。凡是红军住过的家里,红军都要留三五个大洋,没有粮食的家庭,红军临走之前还会放着一些粮食。据王恩赞、李金云老人回忆,当时的红军为了爬雪山要到高原,人均在村里打了4双草鞋,临行之际还向当地老乡收购了一些腊猪肉。为了答谢姚杰勋老人的热情帮助,贺龙在一张蜡黄色的纸上签名书写了一段证明:“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川、黔、湘、鄂、滇分会令;兹委任开明人士姚杰勋,积极协助全体红军采办粮饷,担任向导,安全渡江所作出的努力,以此证明昭示后人。”可惜的是,这张伴随了他15年之久的证明,后来丢失了。3天后,贺龙带领的红军要离开兴隆村了,姚杰勋的五弟姚既勋因经常往返于中甸到金沙江边,且通晓香格里拉境内几种民族语言,便担任向导将贺龙的队伍带到中甸(香格里拉)。这就是关于当地村民与红军之间的一段佳话。记者史效轩(春城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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