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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版大学英语综合教程3 unit2 课文翻译

Unit 2
给人以自由者

——弗格斯·M·博得威奇

2004年,一个纪念“地下铁路”的中心将在辛辛那提市成立。这条铁路不同寻常,它不出售车票,也无火车行驶。然而,它将成千上方的乘客送往他们梦想中的目的地。

我步出这幢两层小屋,加拿大平原上轻风微拂。我身边是一位苗条的黑衣女子,把我带回到过去的向导。那时,安大略省得雷斯顿这一带住着美国历史上的一位英雄。我们前往一座普普通通的灰色教堂,芭芭拉·卡特自豪地谈论着其高祖乔赛亚·亨森。“他坚信上帝要所有人生来平等。他从来没有停止过争取这一自由权利的奋斗。”

卡特对其先辈的忠诚不仅仅关乎一己之骄傲,而关乎家族荣誉。因为乔赛亚·亨森至今仍为人所知是由于他所激发的创作灵感使得一个美国小说人物问世:汤姆叔叔,哈丽特·比彻·斯陀的小说《汤姆叔叔的小屋》中那个逆来顺受的黑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一人物所象征的一切在亨森身上一点都找不到。一个不愿奋起力争、背叛种族的黑人?卡特对此颇为愤慨。“乔赛亚·亨森是个有原则的人,”她肯定地说。

我远道前来亨森最后的居所――如今已成为卡特曾管理过的一处历史遗迹――是为了更多地了解此人,他在许多方面堪称黑人摩西。亨森自己摆脱了黑奴身份获得自由之后,便秘密帮助其他许多黑奴逃奔北方去加拿大――逃奔自由之地。许多人和他一起在得雷斯顿这一带定居了下来。

但此地只是我所承担的繁重使命的一处停留地。乔赛亚·亨森只是一长串无所畏惧的男女名单中的一个名字,这些人共同创建了这条“地下铁路”,一条由逃亡线路和可靠的人家组成的用以解放美国南方黑奴的秘密网络。在1820年至1860年期间,多达十万名黑奴经由此路走向自由。

2000年10月,克林顿总统批准拨款1600万美元建造全国“地下铁路”自由中心,以此纪念美国历史上第一次伟大的民权斗争。中心计划于2004年在辛辛那提州建成。真是该建立这样一个中心的时候了。因为地下铁路的英雄们依然默默无闻,他们的业绩依然少人颂扬。我要讲述他们的故事。

听到轻轻的敲门声,约翰·帕克神情紧张起来。他开门窥望,夜色中认出是一位可靠的邻居。“有一群逃亡奴隶躲在肯塔基州的树林里,就在离河20英里的地方,”那人用急迫的口气低语道。帕克没一点儿迟疑。“我就去,”他说着,把两支手枪揣进口袋。

20年前,即19世纪20年代,生来即为黑奴的帕克才8岁就被从母亲身边带走,被迫拖着镣铐从弗吉尼亚走到阿拉巴马,在那里的黑奴市场被买走。他打定主意有朝一日要过自由的生活,便设

法学会了铸铁这门手艺。后来他终于靠这门手艺攒够钱赎回了自由。现在,帕克白天在俄亥俄州里普利港的一家铸铁厂干活。到了晚上,他就成了地下铁路的一位“乘务员”,帮助人们避开追捕逃亡黑奴的人。在他正前往的肯塔基州,当局悬赏1000美元抓他,活人死尸都要。

在那个阴冷的夜晚,帕克渡过俄亥俄河,找到了十个丧魂落魄的逃亡者。“拿好包裹跟我走,”他一边吩咐他们,一边带着这八男二女朝河边走去。就要到岸时,一个巡夜人发现了他们,急忙跑开去报告。

帕克看见一条小船,便大喝一声,把那些逃亡黑奴推上了船。大家都上了船,但有两个人容不下。小船徐徐驶向对岸,帕克眼睁睁地看着追捕者把他被迫留下的两个男人围住。

其他的人都上了岸,帕克急忙安排了一辆车把他们带到地下铁路的下一“站”――他们走向安全的加拿大之旅的第一程。约翰·帕克在有生之年一共带领400多名黑奴走向安全之地。

黑人去当乘务员常常是由于本人痛苦的经历,而那些白人则往往是受了宗教信仰的感召。在北卡罗来纳州长大的贵格会教徒利瓦伊·科芬解释说:“《圣经》上只是要我们给饥者以食物,无衣者以衣衫,但没提到过肤色的事。”

在19世纪20年代,科芬向西迁移前往印第安纳州的新港(即今天的喷泉市),在那里开了一家小店。人们传说,逃亡黑奴在科芬家总是能得到庇护。有时他一次庇护的逃亡者就多达17人,他还备有一组人员和车辆把他们送往下一段行程。到后来有三条主要路线在科芬家汇合,科芬家成了地下铁路的中央车站。

科芬经常由于他做的工作受到被杀的威胁,收到焚毁他店铺和住宅的警告。几乎每一个乘务员都面临类似的危险――或者更为严重。在北方,治安官会对帮助逃亡的人课以罚金,或判以短期监禁。在南方各州,白人则被判处几个月甚至几年的监禁。一位勇敢的循道宗牧师卡尔文·费尔班克在肯塔基州被关押了17年多,他记录了自己遭受毒打的情况:总共被鞭笞了35,105下。

至于那些黑奴,逃亡意味着数百英里的长途跋涉,意味着穿越自己极易被人辨认的陌生地域。没有路标,也几乎没有线路图,他们赶路全凭着口口相告的路线以及秘密记号――比如树上钉着的钉子――是乘务员用来标示北上路线的记号。

许多黑奴在夜色掩护下赶路,有时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贵格会教徒经常让他们的“乘客”不分男女穿上灰衣服,戴上深沿帽,披着把头部完全遮盖住的面纱。有一次,利瓦伊·科芬运送的逃亡黑奴实在太多,他就把他们装扮成出殡队伍。

加拿大是许多逃亡者的首选终点站。

那儿1833年就废除了奴隶制,加拿大当局鼓励逃亡奴隶在其广阔的未经开垦的土地上定居。其中就有乔赛亚·亨森。 还是孩子的亨森在马里兰州目睹着全家人被卖给不同的主人,看到母亲为了想把自己留在她身边而遭受毒打。亨森非常认命,干活勤勉,深受主人器重。

经济困顿最终迫使亨森的主人将他及其妻儿送到主人在肯塔基州的一个兄弟处。在那儿干了几年苦工之后,亨森听说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新主人准备把他卖到遥远的南方腹地去农庄干活。这名奴隶将与自己的家人永远分离。

只有一条路可走:逃亡。“我会认北斗星,”许多年后亨森写道。“就像圣地伯利恒的救星一样,它告诉我在哪里可以获救。”

亨森和妻子冒着极大的风险带着四个孩子上路了。两个星期之后,饥饿疲惫的一家人来到了辛辛那提州,在那儿,他们与地下铁路的成员取得了联系。“他们为我们提供了食宿,非常关心,接着又用车送了我们30英里。”

亨森一家继续往北走,最后来到纽约州的布法罗。在那儿,一位友善的船长指着尼亚加拉河对岸。“‘看见那些树没有?’他说,‘它们生长在自由的土地上。’”他给了亨森一美元钱,安排了一条小船,小船载着这位黑奴及其家人过河来到加拿大。

“我扑倒在地,在沙土里打滚,手舞足蹈,最后,在场的那几个人都认定我是疯子。‘他是个疯子,’有个沃伦上校说。”

“‘不,不是的!知道吗?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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